“什么”
“我把你从监狱里救出来的时候,又助你摆脱伊墨的囚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还记得吧。”
我拧了拧眉,“没忘。”
“那就今天吧,我的条件是你陪我吃晚餐。”
我皱眉看着他,刚要说话,他我一步,“这可不违法,也不违背任何原则,你也分分钟能办到的事,这个可不为难,陆法医,我也是人民群众,你的承诺可不能就地食言吧。”
我扯了下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好”
“请”
我无奈,矮身坐进车里。
“看来准备充分。”
包下了餐厅的整层楼,钢琴,烛光,鲜花,还有已经好的菜品。我坐在座位上,看着这一切,不知该作何表情。
“能请你吃一顿饭,我当然得准备充分些。”纳硕笑着开了红酒,给我倒满。
“抱歉,酒就不喝了。”我说“警务人员,时刻保持清醒。”
这是真的,何况现在还有案子在身。不过,不想跟他喝酒也是真的,而且我本来酒量就不好。
纳硕拿着酒瓶的手僵了下,随即笑笑,“没关系。”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我还想时间浪费在这。
“我说陆法医,咱俩好歹也算朋友吧,你这菜一口没动,叫吃饭么”
纳硕放下筷子,控诉的看着我。
我拧了拧眉,拿起筷子夹了近的一道菜,“这样可以了吗”
“呵呵,呵呵”纳硕失声苦笑,“你厉害,行了,我跟你赔礼道歉还不行吗。”他说着摇摇头,“我知道,你是为了上次我给你的证据生我的气,天地良心,那真不怪我,我得到的视频资料就是那样的,你说我也不是警察,资料真假我也不会辨别,这就算是我的小失误。”
“你倒是会说。”对于他的话,我不相信,也不怀疑。说到底他也没害过我,只是他这个人神出鬼没,行事作风怪异,我本能的保持一种警惕和距离。
“我说的是真的。”他收敛笑意,一本正经的说道“事后我也想过找你解释,不过家里突然有事,也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这不,我刚一来就来找你了,不管怎么说,都是我有失误,我自罚一杯,跟你赔罪。”
说着端起酒杯,一仰头干了。
我扯了扯唇角,他倒是会看人心思。不过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和伊墨现在也好好的,算了。
“我听说,你跟伊墨在一起了。”纳硕放下酒杯,看着我问。
我头,“嗯,在一起了。”这我没什么好隐瞒的,爱了就爱了,何况我们已经准备结婚了。
“真没想到,我才离开多久。”纳硕的眼中划过一丝失落,“他对你好吗”
“很好”我答得干脆。
他看着我,扯了扯唇角,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直接说。”
“你先看看这个。”他递给我一个信封。
我带着疑惑,将信封打开,是一沓照片。
“这个男人我想你不会陌生吧。”纳硕说“陆浩天,你的亲生父亲。”
我身子一震,看着那些照片,有一张是他单人的,穿着白大褂,站在一个实验室里。其他的全都是他跟我和妈妈在一起的,很多都是我小时候,根本不记事,还在怀里抱着。还有两张分别是我八岁和十三岁时候的。
“你怎么会有这些”面上装的平静,心里其实早已经风起云涌。
“这又不是什么难事。”纳硕笑了下,但接下来的话却和这些照片完全都不搭嘎。
“你对那个冷阎王爱的够深的。”
我拧了拧眉,他说的自然是伊墨,不过,他这么称呼,难道是已经知道伊墨的身份了吗摇摇头,“这好像不关你的事。”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真的可以忽略不计。”他摇摇头,“陆心悠,你觉得他是真的爱你吗”
我看着他,不说话。
半晌,他头,“好,我实话跟你说,伊墨接近你,是另有目的。”
这种话不止他一个人跟我说过,可是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要说伊墨是利用我,我有什么好让他利用的。他的身份,地位,是有什么我能给的起的
纳硕继续说道“其实,你父亲陆浩天原本是为我们集团工作的,负责项目研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
只是后来,遇到你母亲,这其中的是非曲折我就不说了,总之,一来二去,你父亲背叛了集团,为了保护你们母女,也为了敷衍我们,他也算是煞费苦心,一直到四年前,终于纸包不住火。
他倒是交给了我们一份科研成果,不过后来证明,那都是假的,而真的科研成果都给了伊腾,按理说,你父亲该是为伊腾立下大功一件,可是,不但没有得到应得的好处,反而遭来杀身之祸。他得到这个消息后去找你的母亲,自己没逃过一劫,还连累你母亲遭遇车祸。”
纳硕说着又拿了一个刀片给我,“这个,你不陌生吧。这是我们的人找到的,据调查,你父亲就是伊墨亲手杀死的。”
我瞥了一眼,尽管刃口上有着陈年干涸的血迹,可刀身依然泛着寒光,尤其是那上面隐约刻着的一个小巧的五角星。
这是伊墨的武器,或者说,是暗器。我曾见过好几次,就是他手腕上戴着的那个类似于手表的东西里藏着的,锋利无比。
这不可能
我本能的摇头,我不信,这太狗血了,我不相信。
伊墨的人品,我信得过,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