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古梦尝接着道:
“贵派虽然不把这事当事,但于我来说,却是又急又怕,急的是这事若不报上来,若是天下受了荼毒,该如何是好?怕的是这事若办不好,回去了晚辈也是死路一条,于是晚辈才把心一横,做下了现如今的事,实属无奈之举,再说,晚辈做出这事,也是存了对贵派的崇敬之心,我就不信,堂堂千年大派就没一个明事之人?或果真如此,我也无话可说了!”
话到此处,古梦尝便停了,然后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议事殿此时也是极安静,大家各怀心思。
少顷,祈掌门冷冷地对严明道:
“严长老,可有此事?”
严明听祈掌门语气不好,忙硬着头皮说道:
“似乎确有此事,但当时正值掌门召集来此议事,又想着只是一介小子来此,应无大事,便随意打发了!”
坐中还是先前那人冷笑一声,说道:
“随意打发了?先不说此人所言之事有多大,严长老此举,一来寒了友派之心,二来,让人觉得我派是何等倨傲无礼,令我派清誉大大有损,也不知严长老是偶然如此,还是历来这样?若是后者,请掌门三思!”
严明听了,怒道:“万长老,你休血口喷人!”
那万长老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却听又有人说道:
“严长老即使事急从权,但说出让人掌门亲至的话,确实失了我派气度了,或许真如这小娃儿所言,是礼数不到之故也未可知!“
他也故意将那礼字说的极重,严明听了,指着那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祈掌门听他们乱七八糟地在下面争吵,他其实也知这严明遭人嫉恨已久,但一来其人自来小心,并无过错,二来他也舍得花钱,上下打点得当,这么多年下来,倒也少有人找事,他知道今日这事若想真的触动这严明,还在这小娃儿所言大事之上,于是一摆手,制止了众人争吵,对古梦尝道:
”这位古小友,你所言事关天下的大事,到底何事?“
其他人听了,也都神情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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