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之事实在是有些不太好说。
苏璃想了想,是扭头看了不远处的洛隐一眼,随后是低低道:“当年小隐因为自身阴阳眼的缘故,所以其实一直都不太敢在与人相对敌之时使出全力,他醒来后,曾是与我们说过,在他还有着意识的时候,是曾经感受到过自己的阴阳眼曾是几乎达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不过在完全失去控制之前,他害怕在阴阳眼失控后伤到那玄灸,就是自行将自己震伤,后而就是失去了意识,但是他说他也不太清楚当年在最后的理智还保持着的时候到底是有没有真的把自己打晕过去,也更是不晓得当年玄幽在得知此事后闯进两人的战圈之中,究竟是不是死于小隐自己的手下。”
玄灸跟洛隐两人之间这一战其实知道的人并不是特别多,毕竟都觉得这两个人都是小屁孩儿,再打起来,又能够厉害到哪里去?
玄幽也几乎是在事态发生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之际,才赶过去。
但当初玄幽进去之后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在事态稍微平息些许之后,玄幽整个人就已经是消失不见了,而玄灸身上的血脉之力和修为强度却是比之之前要更为强大。
不过那个时候因为鬼帝洛止的赶来,他的气息苏璃跟慕修两个人都极为熟悉,感知到洛止的到来,苏璃慕修还有其他三个妖尊都是急急忙忙赶过来,也是自此知道此事的严重性。
玄茕自然也是感觉到不对劲连忙赶来,不过那个时候玄灸似乎正是处于失去理智的状态,两眼发红,似乎是想要对洛止护在怀中的洛隐出手,不过那个时候的洛隐浑身是血,昏迷不醒,也不知道身上的伤究竟是他自身所造成还是被玄灸所伤。
众人赶至之际,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玄灸似乎并未感觉到周围有许多人赶来,只是红着一对眼睛,死死盯着洛止护在怀中的洛隐,玄茕见此,面色大变,但顾及到妖皇在场,思来想去,还是将自己族中那一秘法讲了出来,并推测说可能是在这场战斗中,玄灸身上的那道印记突然觉醒,使得血脉融合之事必须提前,而玄幽那时候见此,也是必须进行自我献祭,而玄灸身上突然增强许多的修为和血脉气息就是很好的证明。
但玄茕也说这个秘法族中从未有人真的尝试成功过,所以也不知道在献祭融合之后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一种结果,也并不是很清楚在这战圈之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玄幽到底是死于自我献祭,还是死于洛隐那不受控的阴阳眼。
这一点直到现在都没人搞清楚。
苏璃等人赶到,而且洛止也是将洛隐牢牢护在自己的怀中,况且玄茕也赶来,那玄灸自然是无法再伤害到洛隐分毫,且不久之后玄茕就是使用秘法将玄灸的那股狂nuè_qíng绪给压制下去,将他给带回了玄鹤一族。
事情到此,其实也就差不多结束了,苏璃等人毕竟是玄鹤一族族外之人,无法参与到期族内的事情,而且玄茕一时间之内失去了自己的女儿,想必也是极为痛心,而且对于自己这个如今看似并不可控的儿子玄灸,似乎也是有些头疼,苏璃等人就并未再去玄鹤一族打扰。
苏璃顿了顿,叹了口气:“可是直到玄茕离去后,那洛止带着小隐一言不发跟着我们回到妖皇殿偏殿之中安顿下来,面色才是大变,直到现在我都能够想的起来他当年那脸色的可怕程度,甚至于连带着整个人的气息都是飘忽不定起来。”
她抬眼看着竹词等人,低低道:“即便是身受重伤,但身上的气息原本是不会改变的,顶多是有些不稳,但会变成飘忽不定的程度,那只有可能是身上的伤危及性命,或者说是身上被种下了什么极为恶毒的诅咒。”
竹词等人听得此言,面色也是微变,能够将鬼帝伤到如此程度的,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怕是最有可能的人就是玄灸了。
见苏璃似乎是想起当年之事,如今仍旧是心有余悸,慕修抬手不做声色拍了怕她的肩膀,随后是低低道:“洛止当年毫无预兆,突然倒下,是去找了灵药一族的人才是勉强将之的性命保住,但却无法根治,洛止自身修行道法以及本身的经脉特性,在那般情况下,唯有去到阴阳两界之处修养,才有根治的可能性。”
“当年洛止曾是有恢复过神识,第一件事便是交代鬼帝之位的传承,第二件事情,却是与我们说日后要保护好小隐,第三件事情,就是无比要注意玄鹤一族的玄灸,那秘法的确是最终献祭成功了,但是似乎事后的发展方向并不是朝着正轨,不知是玄灸自身的缘故,还是秘法本身就有问题,最后完成时,所衍生的气息竟会是至邪的邪术。”
洛止当初是为了保护洛隐,正面承受了玄灸爆发状态下全力一击,不巧那会洛止自身不管是精神状态跟身体状态都不是特别好,而且这一招的确是至邪,几乎是连洛止都从未见过,就是如此莫名其妙被重伤。
但洛止临走之前也说过,这玄灸日后除非修炼有成,绝不可能再使出这样可怕的招式,而这孩子似乎是因为玄幽的死,而衍生出心魔,修为再难精进,只是那道印记的存在,不知道后果究竟是如何。
见当年之事竟是如此,竹词等人不觉是唏嘘,但同时也是为那玄灸的诡异能力而不觉是感觉到有些发渗,这事儿苏璃他们说的并不是特别清楚,但是的确也是他们当年知道的全部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