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木蛰急忙追了过来,“我说,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你怎么还有心情去幻影室去修炼,你现在应该想的是怎样才能让院长不关你的禁闭,你在外面过夜平时院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出事了,院长肯定会罚你的,你最好赶紧去跟院长认个错,这样说不准她会罚你轻点。”
“我去幻影室就是为了找壁灵打探一些消息,这样在面对院长姐姐的时候才可以找到办法让她不跟我计较。”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也不知道壁灵到底能帮多大的忙,我可不想刚从水牢里出来就又回去了,虽然现在水牢里又来了三只玄兽,但是一想到那里阴湿寒冷的环境,我对那三只幻兽就没有多大的兴趣了。
而且,水蛭兽才刚死,我再害了一只玄兽,那时可真的再也打消不了院长以及花铁的怀疑了。
总之,虽然诱惑当前,但是我却是短期内不想再进水牢了。
本来也可以不去见壁灵的,毕竟询问他一些消息的代价太大,我可以找阿妈来给我想办法,但是阿妈现在多半是和院长在一起,护卫中毒死亡可不是一件小事,他们需要调查清楚,而且那些奇异的活性毒想必就要花上他们很大的功夫才能销毁掉。
“哦,这样啊,我们一起去吧。”
“我们杀磨灭的那晚上,你去干嘛去了?”我好奇地问道。
“去水牢里了,本来那天晚上是有机会得手的,要不然昨天晚上我也不至于再去一趟,还被护卫抓了。”
“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了?”停下脚步,我靠近他小心地问道。显然,一般的情况是不可能让木蛰打退堂鼓的。
“那晚院长来了,为了隐藏气息我只能躲到水池里,险而又险地没被她发现,还好我当时跑的快,躲得也快,要不然那天晚上不知道会被院长怎么修理,说不准杀人灭口都有可能。”
“杀你?”我呵呵笑了两声,这就有些耸人听闻了。
“你还别不信,你想啊,深更半夜不修炼,院长去水牢是去干什么去了,你可别跟我说是去跟花铁幽会去了,我看啊,水牢里一定有大秘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一副怕被别人听了去的样子,“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了,你可别到处瞎说,尤其是司管家。”他贴在我耳边,叮嘱了一声。
“知道了,不会说的,不过,听你这样一说,院长姐姐还真是有些奇怪啊。要不,我们今晚夜探水牢,看看水牢里到底有什么名堂。”我怂恿他道。
如果院长是想要取几颗灵核,她完全可以命令护卫去做,完全没有亲自下牢的必要,这里面确实是有问题。
“还是算了吧,”木蛰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我可不想再被抓到一次,你可别拉我下水。再说真有什么名堂你早就发现了,水牢里你都去过那么多次,以往你都没有发现,再去一趟也不会找到什么。”
说完,他就打开了幻影室的门,都没有给我留下商量的机会。
知道说不动他,我也就把这个想法放到了心底,水牢我是去过好几次,确实也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再去一次,说不准真如木蛰说的那样。
但是我的心里还是好奇不已,看来以后有机会还是要仔细探查水牢一番。
打开幻影室另一间的石门,我走了进去,光滑入境的石壁中渐渐出现一道乳白色的影子,影子在石壁之中飘忽不定。
我坐下,看向他,“我和木蛰在幻影室门前说的话你应该都听到了吧。”
“这幻通房里少有我不知道的事,但是我觉得你应该不是为了躲避院长的惩罚才来找我的。”
“当然,上次我可献出了不少精血,而你也只是告诉我一个诡纹,连如何施展你都没有告诉我。”
“你知道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冰冷,像是没有温度的尸体一般。
“我自然知晓,但是等价交换一直是我信奉的,谁也别想占我的便宜。”
“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的信誉可是一直在那里的,童叟无欺,这次你想要问什么就尽管问,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当做是补偿,毕竟以后还是需要跟你再交换的,可好?”
听他这样一说,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看来我之前给他的精血确实给了他很大的帮助。
“难得你也有这么大方的时候,那我就问了,昨天晚上刺杀我的有一个女子的身上长出了蟒尾,那是怎么回事?”
虽然对于人身上长出蟒尾这件事我感到很是离奇古怪,很难相信,一度对那条蟒尾的真假产生了怀疑,但是我还是深信那是蟒尾,并不是什么兵器机关伪装而成,因为我相信我的眼睛。
“蟒尾?你真的看到是蟒尾?”声音古井无波而又寒冷的壁灵终于情绪出现了一些波澜。
“是,亲眼所见。”
“是什么样的?你给我具体描述一番。”
“布满青色鳞片,鳞片锋利异常,其它并不出奇,和一般蟒蛇一般。”
他松了一口气,声音再次冰冷起来,“嗯,看来并不是鬼牙高层的人,如果真的是鬼牙内部的赤蟒一脉出现,不仅是你这小娃,紊魂恐怕也回不来了。”
“赤蟒一脉?”
“那是鬼牙的一支奇兵。至于你所提的人长蟒尾一事,本来并不是现在的你可以知晓的,但之前既然我已经夸下海口,告诉你也无妨,其实那蟒尾不是使用了什么移植秘术所导致的,那其实就是一条活生生的蟒蛇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