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对着你如何用着主子是有些兴趣但你的事情你不愿说着,我也不多求,不过你倒是要知晓这珠子虽是好但也不可多用。最为消耗术法。”白琉玑说着,衣袖微扬,手中便是出现了一个极为晶莹剔透的珠子。这珠子通身都是泛着淡淡的蓝色,浑身冰冷似是寒冰一般。
“知晓。”顾烟波冷声说着,衣袖微扬,就是将这珠子收入了自己袖中。
世上的人没人可以算计的过白琉玑,他愿给的东西,都有着自己的考量。顾烟波自是明白,只是这珠子,他也实在是有着用处。
纠缠了他许久的噩梦,或许就是要终结之时了。
“主子。令人保护主子不利,请主子责罚。”一身墨绿色劲装的令人忽的就是儒如风一般单膝跪地出现在了顾烟波身旁。
“无碍。你的术法当真是要好生练着,终究不及你兄长。”顾烟波说着,无波无澜的眸子有着淡淡的无奈。令人的术法的确比不得令子,却也不是天赋问题,只是这令人总是对着术法是有些懈怠的。如今的事端正好是让了这小子,好生的修习了去的。
“是,令人一定好生修炼。”令人说着,竟是带了些许的哭腔。都是怪了他自己技不如人,幸亏主子无碍,否则就算是他入了火海,上了刀山,都是不足赎了罪孽的。
听了令人的话,顾烟波倒是有了一阵的欣慰之感。今日虽是有些波折,却到底也是有些好处的。最起码,这令人也是愿得好生修习了的。如此念着,顾烟波觉得自己倒是有些像了为了孩子极为操碎了心头的父母一般。便是嘴角噙了笑,或许当时,师尊对着自己也是这般的心态吧。
为了自己可以早些修习成神,费尽心思。
顾烟波拂袖,令人便是极快的消逝了去。
“你对着这兄弟二人倒是极好。”白琉玑玩弄这那白色的棋子,温和的眸子看着顾烟波。
顾烟波有些失笑的说道:“彼此彼此。”
白琉玑温和的笑了去,如这三月的春风般和煦。
赤玥于他,不也是同样的重要了么。赤玥应当是算得他留在这尘世最为有力的牵绊了。
正是念着,赤玥的一袭赤色衣衫就是如风般到了案几处,腰间系着的月白色的流苏带子来回的晃动着如同弱柳扶风的女子鬓间的流苏一般。
然后就是取了案几处白琉玑面前的茶水杯子就是牛饮了起来。
白琉玑也只是温和的笑看着这赤玥的举动。
“我说,说,这宫中怎的还有比我更加厉害术法的人啊。”赤玥说着,断断续续。赤玥可是一向自诩为世间第一的轻功术法的,更不畏是在宫中,自认为这宫中的任何人都不可超越了他。其实事实也的确如此,只不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宫中的人他自然比得过,可那些宫外的高手,便是不同了。
“又是何人?”白琉玑微微笑着,温和的眸子里却是有了一丝的深意。
莫说是这君依皇宫,饶是这依月大论,可以与赤玥的轻功相提并论的也不过是寥寥几人罢了。倒是不知这君依皇宫何时到了如此的人物了。不过,他的眼神微闪,看来他倒是知晓是谁了。
虽是对着沧苼了解并不甚多,但他也是知晓这人与西镜的关系,便是不难知晓此人和泣血的关系了。西镜本是泣血中人,身为西镜最为得意的弟子她依旧不容小觑。而赤玥的身份也并不是什么密辛,而这极为招牌的娃娃脸也更为的明显了。众人皆知娃娃脸的冷血杀手泣血左护法,赤邪,也自然是知晓他唯一的儿子,赤玥的了。
这张脸,终究是太过的招惹了。
不过,这沧苼看着倒是个心机深沉的,怎的就是如此快的触手,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看着身手,应当是西镜的门徒。不知晓这人还是有着如此厉害的弟子。”赤玥又是吞了一口茶水,才是含糊不清的说道。泣血中有着各位弟子的所司术法,自然也是有着西镜的,虽说赤玥一直都对着泣血的事务不甚关切,但到底这些他也是知晓的。
其实当年西镜的轻功也算的大陆数一数二的难逢敌手,她手下的弟子却是一般,倒是不知他到底还是低估了西镜的能力。
“你未曾见识到的,还有许多。如今也算是叫你长个见识了。”未曾等到白琉玑说话,顾烟波就先是冷声的说了出口。
赤玥仍旧是小些,总归初生牛犊不怕虎,而这白琉玑对着他也到底是有些溺爱了些,任何的烂摊子都是有着白琉玑善后,倒是让这牛犊更加的肆意妄为了。
看来今日倒不止是让令人长了教训,也是让这牛犊长了教训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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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节日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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