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祁在正在家里和林晓竹有说有笑的聊着天,忽然一阵心痛的感觉袭来,这种疼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突如其来的剧痛,险些让郎祁背过气去,他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胸口,脸色瞬间苍白无比。
林晓竹顿时瞪大了双眼,忙扶着郎祁,担忧的问:“郎祁,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忽然这么难看。”
郎祁此时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疑惑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胸口便剧烈的痛了起来,好疼,好疼。”
林晓竹焦急的说:“我们去医院吧,怎么会忽然就这样了,一点征兆都没有,这件事情可马虎不得。”
她刚刚说完,郎祁那种心痛的感觉随之消失,就好像刚刚的感觉只是幻觉一般,再也无迹可寻。
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母子连心吧,在方婉华死亡的刹那,郎祁的胸口也跟着一阵阵剧痛。
而赵彦京那边,坐在审讯室之中,在他面前坐着的,就是当初阻止他靠近方婉华尸体的那位警官。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都知道些什么?”警官疏淡的双眸看着赵彦京问道。
赵彦京脸色也不是很好,双眼红红的,轻声说道:“今天,我们大吵了一架,我说的话可能太过分了。”
“她便想要离家出走,我极力的阻拦,却拦不住性格倔强的她,随后她开车便走,我只能也开车追了上来。”
“在车上我还给她打了电话承认错误,可谁知道,她竟然,竟然……”
赵彦京很聪明,说到这里没有继续在说下去,而是无声的抽泣了起来,若是女人在这种时候哭泣,不会有什么稀奇,但若是一个男人当着男人的面哭,那看上去的悲伤程度就会上升一个档次。
警官无奈的安慰着他说:“好了,大男人的,哭就能解决问题吗?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吧。”
“据我们调查,车辆并不存在任何的问题,派车认为陷害,但现在看来,和你给她打的那个电话有着莫大的关系。”
“难道你不知道开车的时候是不能接电话的吗?这会严重的影响驾驶员的注意力,一个不留神,就会造成今天的这种后果。”
“还有就是,经过法医鉴定,案发现场并没有发现她的鞋子,证明你们的争吵异常的激烈,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一个女人连鞋子都不穿,就独自跑出来呢?”
“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有家暴的历史?”
赵彦京猛的抬起头来,瞪大着双眼,焦急的说:“我绝对没有啊警官,平时虽然我们总是吵闹,但都是在一天之中就会和好如初。”
“但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怎么哄就是哄不好,说起来也怪我,最近公司的效益不景气,我说的话也有些过分了,如果不是我……”
没等赵彦京说完,警官打断道:“好了,这些都不重要,那你该怎么解释,法医在她的小腿上发现了一个空洞,在她那烧焦的腿上还看到了你的指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彦京微微一怔,他万万没有想到,已经烧焦的尸体上,还能够留下质问,随后他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警官,我当时情绪很激动,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碰到了她哪里。”
“而尸体已经烧成了那个样子,我也不知道尸体会变得那样软,可能是我无意间扣进去的吧。”
赵彦京这样说,让警官完全找不出反驳的话,但现今社会,很多富豪之家都会因为一些从财产问题,夫妻之间产生纠纷。
最后酿成一桩血案,这种事情早就已经屡见不鲜,所以也不能完全排除这一切就是赵彦京亲手策划的可能。
并且他行为怪异,一般人谁会直接冲上去弄坏死者的遗体呢,很显然这里面有蹊跷。
“好了,今天先到这里,稍候会有人为你记录信息,你暂时还不能够洗清怀疑,所有我们有权拘留你四十八小时,在这段时间一步都不允许离开警局,也不可以见任何人,知道了吗?”
赵彦京连连点头,“警官,这些事情我都能够理解,但是我可以发誓,这件事情绝对和我没有关系,我的妻子死了,我也很伤心。”
“而我现在很后悔,为什么当初不能多让着她一点,真的怪我,都怪我。”
警员不屑的看着赵彦京,“在法律面前,誓言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一切都要讲究证据,不过你放心,只要证明你是无辜的,我们自然会放你走。”
“但若是发现这件事情是你一首策划的话,你也一样逃不过法律的严惩,不管死者和你是什么关系,都会追查到底。”
警官说完,转身离开了审讯室之中,随后进来了一位警员,帮赵彦京记录消息。
赵彦京则看着那位警官离去的方向,嘴角牵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冷凝弧度,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只要警方的人不能断定方婉华腿上的是枪伤,他就完全不必担心。
只要四十八小时一到,警方还没有掌握到任何的证据,自然会放他离开。
……
第二天一早,各大新闻媒体都针对方婉华死了的消息,展开了报道,毕竟是汽车爆炸的事情,还要就是死者是“否极”集团的法人,自然会得到多方的关注。
林晓竹和郎祁在家,开着电视在餐桌前商量下一步的计划,“你刚刚的意思是说,更应该担心的是苏菲对吗?”郎祁表情凝重的问道。
自从昨天胸口一阵剧痛之后,再也没有了不舒服的事情发生,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