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你吃了吗?伤口有没有在疼?这个时间,你应该饿了吧?”林晓竹刚刚回到家,就一句句关心的问着郎祁。
“药吃了,不饿。”
郎祁回答了两个问题,就是没有说自己的伤口有没有在疼,实际上,胸口的伤口已经不耽误做任何事情了,这几日以来也是故意装出来的虚弱。
“那就好,就算不饿也该吃饭了,我去做,你等我一会儿。”林晓竹放下包,作势要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郎祁强而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抓住了林晓竹的胳膊。
林晓竹疑惑不解的回头看着郎祁,“怎么了?你别这么用力,伤口才刚刚好,小心在撕裂了就……”
“呜呜……”
她的话没有说完,被郎祁一把拉倒了自己的怀里,对着林晓竹的唇就吻了上去,她本想挣扎,但又怕碰到郎祁的伤口,最后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郎祁才放开了她。
“你这是干什么,你的伤口没好……”
郎祁再次打断道:“我只是上身受了伤而已。”
他的意思在明显不过,林晓竹眨了眨眼,怀着利用了郎祁,心有愧疚的心情,还有两次救了她的份上,她没有拒绝,只不过,怕郎祁伤到刚刚愈合的伤口,全程都是林晓竹在主动。
晚上的时候,郎祁的意思是让林晓竹在自己的卧室睡,可她还是拒绝了,理由是怕碰到郎祁的伤口。
林晓竹离开之后,郎祁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铃铃铃……”
在厨房刚刚为郎祁做好了早餐,放到餐桌上,林晓竹的电话铃声忽然想起,她匆匆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渍,走到自己的卧室拿起了手机。
电话是陆雪儿打来的,林晓竹轻轻的皱了皱眉,按下了接通建,“陆总。”
“林晓竹,郎祁已经出院了,你还要找理由在家中照顾他多久?这份工作你是不是不想在做了,你要是不想做,可以直接和我说,辞职信都不用写。”电话那头传来陆雪儿不满的声音。
“现在还不到上班的时间,我也正准备今天就去上班的。”
陆雪儿虽然不知道林晓竹为什么一定要在“风尚”杂志社待下去,可这样也没有什么坏处,一来能永无止境的折磨她,二来她在自己的眼前控制着,总比失去了在她面前老板的身份要好。
“那好,今天你早点过来,年度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要忙的事情很多,就这样。”
挂断电话后。
林晓竹来到了郎祁的房间门外,“郎祁,一会我要去上班,早餐我已经做好了,放在餐桌上,你记得吃。”
说完,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换了一身衣服,拿起包包走出了别墅。
林晓竹来到公司的时候,所有人都在会议室紧张的探讨着年度大会上的事情,陆雪儿站在最前面,安排着每个人需要负责的事情。
她把东西放下来之后,紧接着走向了会议室。
“咚咚咚……”
林晓竹敲了几下门,陆雪儿的声音从会议室中传来,“进来。”
她走进会议室,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做了下来,陆雪儿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接着安排着工作。
可直到会议快要结束的时候,林晓竹都没有听到陆雪儿安排给自己的工作,顿时眉头一皱,站起身看着陆雪儿说:“陆总,您好像还没有给我安排工作。”
本来林晓竹可以不问出这句话的,可陆雪儿并没有给她安排任何的工作,按照陆雪儿的性格,这种事情绝对不正常,还不如自己主动问出来比较好。
在人前,陆雪儿一改和林晓竹单独相处的态度,嘴角微微上扬,温柔的望着林晓竹,“哦,晓竹啊,你刚刚经历的那些事情,还是不要做太重的工作,就负责后勤的工作吧。”
陆雪儿这几句话的意思绝对不是为了体谅林晓竹而说出的,“风尚”杂志社大部分是女性员工,心思难免八卦了一些。
她刻意说林晓竹经历的那样的事情,却没有说出到底是什么事情,所有人都会怀疑,林晓竹堕胎了?才不能做很重的工作?
再就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袒护着林晓竹,也会让很多人对她心生不满,这样以后她在“风尚”杂志社的日子会更难过。
陆雪儿的一番话,可谓是一箭多雕,她睨视着林晓竹,唇角微微上扬。
她毕竟是“风尚”杂志社的老板,她的安排林晓竹自然说不出任何反对的话来,何况便面上是为了自己好才这样安排的。
很快,所有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紧张的忙碌着年度大秀的事情,只有林晓竹一个人,待在办公桌前,却无所事事。
众人纷纷向她投来了怪异的目光,王欣雅更是和身边的一个女人窃窃私语起来,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诋毁林晓竹的话。
这时陆雪儿从自己的办公室走了出来,“大家辛苦了,今天我请大家喝咖啡,想要什么口味的直接告诉林晓竹就可以,她暂时负责这些工作。”
说完转而望着林晓竹,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晓竹,工作上的事情太累,不好让你做,就麻烦你为大家买些咖啡回来吧。”
林晓竹终于明白,陆雪儿之所以没有给她安排工作,是想让她跑腿,本想说明自己可以工作,可想到之前遭遇到的种种,就算说了也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便没有说话,拿起了办工作上的纸笔。
众人见老板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