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竹在陆哲南的对面位置坐下,嘴角微微上扬,礼节性的笑了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不知道陆伯父今天找我来,可是为了我什么时候能去您公司任职的事情吗?”
陆哲南眨了眨眼,脸上满是纵容之色,“我也知道你是为了和“风尚”的合同还没有到期,所以才不能现在去,不过你要是想的话,“风尚”也等于是我的公司,我完全可以现在将你调过来。”
“陆伯父可千万不要这样做,在让您和您的女人不和谐,我反倒成为了罪人,既然已经签下了合同,我坚持到底就可以了,这边一结束就直接去您那里。”
林晓竹虽然嘴上这样客气,但心里迫切的想知道当年的一切,恨不得马上将陆哲南所有的家业都夺过来,让他也尝一尝那种无依无靠,濒临破碎的家庭。
可眼下也只能一步一步的来,她对自己的能力有着绝对的自信,早晚会让陆哲南失去一切,只不过不是现在而已。
陆哲南听了林晓竹这般懂事的一番话,顿时觉得之前的所作所为大错特错,多么好的一个孩子,险些将命搭在自己的手上。
随后从换种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放在茶几上,推到了林晓竹的面前,“晓竹,伯父没有什么可感谢你的,所以就擅自给你挑了一块表,你看看还喜欢吗?”
林晓竹望着盒子上的商标,竟然是劳力士,顿时轻轻的皱了皱眉,“伯父,你这是干什么,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
陆哲南假装生气的样子,对林晓竹说:“晓竹,你这就是不给伯父面子了,难道你觉得这份礼物太轻了吗?你不收我可生气了。”
林晓竹眨了眨眼,“既然伯父这样说了,那我就手下,那天的事情,实际上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伯父完全没必要这样客气。”
陆哲南嘴角上扬,和煦一笑,“你有所不知,你真的是绑了我一个大忙,那天宴会上时间匆忙,没有和你说太多,实际上……”
说道这里,陆哲南的脸色忽然阴沉了下来,林晓竹看出了他的难以启齿,率先说道:“伯父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你放心,我绝对不是那种嘴不严密的人,有什么事情伯父做不来的话,我也许能帮得上忙也说不定。”
“我不是那个意思,并不是怕你泄露出去,这么长的时间,我也算对你有些了解,相较雪儿,你是一个非常明事理的孩子。”
陆哲南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开始对林晓竹讲述这么久以来,一直困扰着自己的事情。
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传统的男人,所以也难免重男轻女一些,陆雪儿终究是要嫁人的,嫁出去的女儿和泼出去的水并无两样。
所以陆哲南现在更加在乎小三给他生下的儿子,之所以没有和夜阑离婚的原因,实际上也并不是因为害怕外界的舆论,毕竟这种事情早已经屡见不鲜,他完全是不想将自己的一半财产划分到夜阑的名下。
林晓竹听了之后,嘴角微微上扬,扬起了自信的笑容,“如果陆伯父想和伯母离婚,又不想分出去财产的话,我想我可以帮忙。”
陆哲南一听,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林晓竹完全就是个有勇有谋的女人,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没有主见,恰恰相反,在关键时刻,也许真的能帮得上自己的大忙也说不定。
“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人,不知道晓竹对这件事情有什么见解?”
“我觉得陆伯父毕竟是公众人物,并且还是陆氏集团的董事长,有些事情您肯定不方便出面处理,这个时候我出面解决,一定要比您要好很多。”
“首先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让伯母和陆雪儿知道,如果她们母女知道之后,一定会第一时间研究对策,到那时,您唯一的儿子,能不能活到继承您财产的时候就很难说了。”
陆哲南听了林晓竹的一番话,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开口说话。
“伯父,我说话比较直接,您别介意,但我说的都是实话,现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这件事情,但也不可否认,怎么才能给您的儿子一个名正言顺继承财产的名分也尤为重要。”
……
林晓竹独到的见解,和敏锐的头脑,更是让陆哲南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人,果然有些能力。
现在想来,如果林晓竹之前向算计陆雪儿的话,那么她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女儿,绝对不是林晓竹的对手。
林晓竹离开茶馆,心情也格外的好,不禁得到了关于陆哲南这么多隐私的情报,还让他更加认为自己必不可少,将来一定会将更多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去办,对调查当年的事情,绝对有着水到渠成的作用。
她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向林晓竹心搬去的疗养院行去。
在疗养院中,林晓竹坐在床头,一边给林晓竹削苹果,一边和他叙述最近发生的事情。
“哥,今天陆哲南送了我一块手表,并且强烈要求我去他的集团工作,我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一定会将当年的事情调查清楚,让我们的愁人得到你应有的惩罚。”
林晓竹嘴上这样说,她也不知道林晓智到底能不能听得懂,但现在她身边的亲人就只有林晓智而已,有些话不能和别人说,倒是可以和自己的亲哥哥诉诉苦,心情也会轻松不少。
亲人相聚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虽然疗养院也会负责给林晓智洗衣服,但林晓竹还是亲自将他换洗下来的衣服洗了个遍。
临走的时候,林晓竹给专门负责照顾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