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慢慢拉长了视线,林夜看着渐渐缩小的沧老身影,内心感慨万千,这还是他第一次远走他乡求学,母子之间难免多了一些泪水。
不过就如萌娃儿说的,他需要慢慢看淡很多东西,只是林夜却想在自己母亲在世前,好好陪到她最后一站,然后再离开。
火车上,人还是挺多的,林夜背着个包,里面也就只有两套衣服,他是这样打算的,到了学校那边,准备在外住,可以方便自己的修行,还有夜间出动。
至于穿的这些,他真的从来没有去多想过。
一眼望去,还是有不少求学的学子,就是不知道这些大包小包,脸上青涩一片的少年少女们,目的地是否和自己一样,林夜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不过似乎给人霸占了。
“你好,这位大叔,这个位子是我的。”那男子看起来差不多四十的样子,脸上长了一些小疙瘩,样子很凶,就连坐在他身边的一个女孩子都神情不自然。
“什么你的?有写着你的名吗。”长有疙瘩的男子很横,再者又见到林夜长得稚嫩,看起来就跟刚上高中一样,那还不欺负几下。“大家说说看,这位子有写他的名吗。”
不过周围的人都知道怎么一回事,纷纷把头扭到一边,当作没看到,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想惹麻烦上身呢。
林夜笑了笑,并不见怪,从容地掏出手中的票,然后跟他说道。“麻烦请大叔亮下自已的车票,我会很客气地帮你找。”
“妈的,找死呀。”疙瘩男一拍身前的厢台,凶眼瞪得跟牛眼一样大,怪吓人,一些跟着妈妈的小孩子都把头埋在了自己母亲身上,不敢看。
林夜依然很带着微笑,并不着恼。“我不介意叫乘务员过来。”
“行,小子你有种。”疙瘩男无奈只有起身,不过走到林夜身边时还用肩膀撞了过来。
林夜身子一侧,适到时机让了过去,像个没事人一样,拍了下坐位,似乎怕脏了一样,如果是一些老弱病残,他让让可以,可要是这么一位凶人,那他就不会如此好说话了。
疙瘩男用力过猛,一个跄踉下,几乎跟就近的一个男子撞了个满怀,气得他恼羞成怒。“你不想混了是不是,居然敢撞我?”
林夜抬头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我连碰你都不想碰,你觉得我会撞你吗。”
“你……。”疙瘩男气得青筋直跳,一副要吃了林夜的样子。
林夜直接无视了对方,而后在神识中与萌娃儿交流起来,现在他也算是真正修得了一些道力,需还只是起步阶段,但像符文术,他却可以拿来使用了。
如果不是匆忙,林夜都想画几张疾风十里符玩耍几下,直接飞到华北大去报道,当然,他得往深山中跑,不然给人看到,岂不大新闻。
坐在林夜身边的女孩子,直到这时才放松下来,跟林夜比起来,除了身高外,林夜看起来似乎更年轻一些,这让她挺意外的,而且更让她惊讶的是,林夜看似温和,但骨子里却带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气息,不然,遇到疙瘩男这样的蛮人,胆小的,早就闭上嘴,站着到站点。
可林夜却没有,一言一语都是带着温和与不容置疑的强势,换上一位如此养眼的少年,这女孩子显得自在多了,不再像刚刚那般束手束脚。
看见林夜闭着眼在休息,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女孩子也不好打扰,唯有压下这个心思。
“哎哟!我的钱包不见了。”突然间,车厢里响起一声惊呼声,其余人就像惊弓之鸟一样,慌乱地摸着自己的收身物品,当然很多人都露出了定心的神色,显然自己的钱包没丢。
不过唯独说自己钱包丢了的青年一脸惶恐,大喊起来。“乘务员,麻烦过来下,我的钱包被偷了。”
两个乘务员过来了解下情况,不过这个时候还真有些麻烦,车厢内人多物多,随随便便把钱包往别人的大包小包一丢,真搜起来,还真不见得有人肯呢。
“大家麻烦配合一下。”两个乘务员很公式化地要求,毕竟样子还是做一下的。
很多人并不愿意,摆着一张脸,一副不肯合作的样子。“我觉得这事不用大家翻包,这事很明显,这小子一上车,这哥们的钱包就丢了,所以我想,这偷钱包的人,一定是这小子。”说话的正是疙瘩男,阴着眼睛,把手指向老僧入定的林夜来。
“这大兄弟的话不无道理,他上车才没多久,就有人丢钱包,要搜就先搜他的。”另外一个穿着鲜衣靓装的男子在一边咐和起来,也把枪头指向了林夜。
有一个人同意,那些观旁者,那还想的到其它的,反正又不是搜他的,立时就加入了这场阵容中。
坐在林夜身边的女孩子鼻子都快气歪了,这疙瘩男摆明就是想出刚刚的气,于是诬陷起林夜来,她敢打包票,林夜绝对不是小偷,她就是有这么一个直觉。
“你这人真是的,明明就是气不过刚刚把位子让出来,然后就诬陷人,难道你不觉得良心不安吗。”女孩子开始打抱不平起来,而且这疙瘩男在林夜没来前,可是占了她不少便宜,本来就对疙瘩男很反感。
“你个小娘皮,说什么话呢?。”疙瘩男很嚣张,冷着一张凶脸瞪着女孩子。“再bb,小心我收恰你。”
两个乘务员也不好惹这些乘客,反正都是搜,谁先开始不都一样吗。
“这位小兄弟,麻烦你醒醒。”两个乘务员还真是无语之极,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