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还记得,当红苕三分悲伤,七分感慨的说着上官煦对她如何情深似海的时候,她被‘擦身’两个字震的脑袋瓜子一阵阵的疼,差点一个激动的从床榻上滚下来。
呃,如今又想起,她脑子里竟勾勒出自己未着寸缕躺在那儿被上官煦占便宜的画面。
脑袋又疼了。
只是此刻,她耳边满满都是上官煦越发粗重的呼吸,还有他愤然过后越来越温柔的吻,脑子里勾勒出来的画面,竟然变得格外暧昧,她只觉得耳根都火烧火燎的热了起来。
抓着被子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了上官煦的胸前。
下意识的又捏了两下。
嗯,虽然红苕满是心疼的说他为守着她人都瘦了一大圈,但胸口还是依旧紧实。
就在她神志开始涣散,手不受控制的捏了一下又一下的时候,上官煦突然松开了她,一把抓住了她略显不安分的手,眼神迷离的瞪着她,“现在不行。”
“嗯?怎么不行?”她根本就没明白到底怎么个不行法,想也没想的反问道。
上官煦莫名其妙的翻了脸,扔开她的手站起来,背对着他猛的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半晌才转过身义正言辞的道:“你身体尚未康复,就别想不该想的事。你若是再这样勾、引我,别怪我翻脸。”
青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又看了一会儿。
混沌的脑子终于清醒了,她抓起身后的枕头就扔了过去,“滚!”
上官煦伸手抓住了枕头,依旧一脸正气,他平生最正经的样子莫过于此了,“江安王妃,在你伤势痊愈之前,请你自重。本王纵然怕老婆,但在此事上,不管你是撒娇还是动粗,都绝不会妥协。”
“你给我滚出去!立刻在我眼前消失。”青竹感觉自己又要呕血了。
上官煦一边拿枕头挡在自己面前,一边伸手快速的将放在一边的粥碗给拿了过去,出门的时候青竹听见他自言自语着道:“欲求不满的女人,也是挺可怕的!”
晚上,暖冬送来了饭,红苕见桌上多了一碗绿豆汤奇怪的问:“又不是夏天,怎么还煮了绿豆汤?”
暖冬笑着道:“是王爷吩咐的。他说,王妃怕是上火了,饮些绿豆汤降降火气。不过,王妃现在身上有伤,所以奴婢只做了一小碗。”
“上火?”红苕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床榻边脸色古怪的青竹,“王妃何时上火了?我怎么没有发现?”
“暖冬。”青竹突然唤了一声。
暖冬忙上前,“王妃想吃什么吗?徐太医交代的,只要不是太过油腻的,王妃如今都是可以吃的。”
“嗯。你去跟王爷说,我明早想吃城东老乔家的馄饨。要是他‘亲自’买来的,让别人买我可是吃的出来的。”青竹笑着吩咐道。
“城东?”红苕和暖冬异口同声的问道。
“嗯,城东。”青竹笑。
“咱们在城南,这要去城东买了馄饨,回来也凉透了啊!再说,外头那么厚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