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怎么能如此肯定?”宁墨染神色冷然的看着她,“而且,适才一直没有问,王妃似乎是这里的常客。这又是为何?”
“你怎么跟月儿说话的?审问犯人的吗?”上官煦不满的问。
“你就不想知道吗?”宁墨染反问他。
“我想知道啊!但是,你得好好问啊!”上官煦瞪了他一眼,笑嘻嘻的看向青竹,“月儿,别理他,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当他放屁来着。”
青竹没理他,拿出了一块通体漆黑发亮的玉牌搁在了桌上,慢慢的推向了宁墨染。
当那玉牌一出现的时候,宁墨染的神色就变了。
他的心,刹那间像是被人猛的一拳头捏碎。
还没察觉到疼,就四分五裂了。
是疼,是惊,是喜,他根本就已经没有心再去分辨了。
他的世界仿佛突然安静的只剩下面前的玉牌。
他的神情显然吓到了上官煦,他挪到青竹的身边小声的问:“他怎么了?我怎么有一种他下一刻就会猝死的感觉?”
“你是谁?”宁墨染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一样,空洞的没有一丝情感。
“故人。”青竹一笑,将自己面前刚刚斟满的酒也推到他面前。
宁墨染呆滞的眼睛终于动了,从玉牌上挪到的酒杯上。
他盯着那微微晃动的清酒半晌,“不可能!我亲眼看见的。”
“是啊!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能!”青竹自嘲一笑,“将军相信天道轮回吗?”
“从前不信。”宁墨染说着,抬眼看着青竹,“如今信了。”
上官煦又被他吓了一跳,“你眼睛怎么红了?”他看宁墨染只顾盯着青竹看,不满的眯了眯眼,故意坐直了身子挡了他一半的视线,将他面前的玉牌拿了在他眼前晃了晃道,“这牌子是我找到的。你要想哭,看着我哭。盯着我老婆是什么意思?”
宁墨染这才瞥了他一眼,“你找到的?”
“对啊!”
“你知道这玉牌有什么用吗?”
上官煦耸了下肩,“我倒是不知道它具体有什么用处。但我知道,有人正心急的找它。光夜探江安王府就去了三次。回回还都要放迷烟,我装睡装的很辛苦的。依次推算,这牌子应该很重要。所以我就给月儿了啊!”
“胡闹!”宁墨染突然拍了桌子站起来,指着上官煦骂道,“明知道有人在找它,为何还要将它交给青、、、明月来管?你想让她身陷囹圄吗?”
上官煦也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宁墨染,你想干什么?什么明月,明月是你能叫的吗?”
“玉牌一直是秦桑保管的。将军不必担心。”青竹轻声说道。
“那也是胡闹!”宁墨染的脸色铁青。
上官煦撸着袖子想要跟他大打一架的时候,青竹叹了一声,“好了。你一直知道我的身份,又何必故意跟他吵呢?”
“身份?什么身份?”上官煦重新坐了回去,好奇宝宝似的看着她,“我可是只知道,你是我媳妇张明月。至于什么青什么的,我可是听不明白的。”
他故意瞥了宁墨染一眼,他可是差点叫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