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径直走到青竹身旁,正准备说什么看了上官煦一眼,低下头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上官煦瞪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又看看青竹,最后目光定在秦桑身上,跳着脚的道:“我以前只当乌鸦是个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没想到秦桑你、、、你太让爷失望了!”
“爷,奴才怎么就见风使舵了?”乌鸦毫不自省的问。
上官煦猛一伸手勾住他的肩,一手在他胸前猛的一拍,义愤填膺的看着秦桑,“没有,爷现在知道你非常忠心。不像某个人。”
乌鸦揉着自己的胸口,娇弱的道:“爷,轻点。”
秦桑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对他说的‘某个人’丝毫不感兴趣。
“煦哥哥,秦桑姐姐怎么见风使舵了?”张宁很傻很天真的问道。
秦桑的冷漠让上官煦正觉得讨了个没趣,张宁这么一问,他立刻有种找到知己的感觉,横跨着坐在青竹身边将张宁抱在了腿上坐着,一边说一边拿眼斜秦桑,“宁儿啊!有句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比如乌鸦,他就非常坦荡。”
乌鸦自豪的扬起头笑,还没笑完就听见他说,“他狗腿都写在脸上了。一看就能看出来。”
“爷、、、”乌鸦凑过去,被上官煦将他的脸一把推了开,继续道,“你看你秦桑姐姐,好像对我很忠心吧!你看她现在,跟你姐姐说句话,竟然背着我。背着我!”
青竹受不了他这调调,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那你想听什么?”
上官煦的哀怨收放自如,立刻道:“刚刚你们不让我听的话。”
青竹站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你都知道是不让你听的话了,还非得我们告诉你,你是不是傻?”
说完,她转身进了屋,秦桑跟着她也不管上官煦在后面气的哆嗦。
乌鸦在一边拿袖子给他扇着风,张宁使劲的替他顺着气,两人一副生怕他气晕过去的样子,上官煦更气了。
“煦哥哥。”张宁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睛都已经快要睁不开了。
乌鸦站在一边不住的点着头,突然用力过猛,一个激灵的醒了过来,慌忙摇了摇头。
“你们很困?”上官煦问。
乌鸦和张宁一起点头。
张宁哀怨的看了乌鸦一眼,乌鸦忍不住的道:“爷,您要决定今天晚上不回去睡了,那咱们也该就寝了。您不困,宁儿这么小的年纪,总不能陪着您熬夜吧!您要是想回去,那、、、那也该走了。”最后一句,乌鸦的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我、、、”上官煦蹿起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回头看了看纹丝不动的门,嘀咕着:“真不叫我过去了?”
“奴才觉得,夫人可能根本不知道爷您生气了。要不,奴才去跟夫人说一声?”乌鸦小心翼翼的说道。
上官煦板着脸的道:“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生气的还不够明显吗?我晚饭都没吃,她心里就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