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命侯府的刺客已经消失无踪,除了一路狼藉,连一具尸首也没见着。
与宴的宾客此时也纷纷离开,一脸晦气,在躲避刺客中受到磕碰的权贵对违命侯怨气十足,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居然还躲在后宅不送人!
不少人也看到秦王妃被秦王抱着出来,不由侧目,议论纷纷。
慕容泠被厉苍旻紧紧地揽在怀里,外人看不见她绯红的面容,只当她是受伤,厉苍旻也不解释,抱着她匆匆地进了马车,才松了口气。
一路上被慕容泠挑逗,他拼命压制着,此时没有了外人,便把人放到软塌上,咬着她的唇压了下去。
没有特意压制,他的身体宛若一块寒冰,慕容泠贴着他,觉得自己一半在火海,一半在冰川,体内的燥热愈发明显,忍不住渴望地看着他,“厉苍旻,我好难受。”
男人冷峻的五官俊美冷酷,薄唇紧紧地抿起,一滴又一滴的汗水从他额头滴下,划过高挺的鼻子,滴落在慕容泠光洁的下巴。
本来漆黑如潭的眼眸顿时深邃如夜空,像是巨大的黑洞,要把人的躯体连同灵魂都要卷进去似的。
撩起她湿润的发丝,厉苍旻哑声问道,“你可愿意?”
“愿意,我愿意。”
慕容泠急切地点着头,像一只磨牙的大猫,攀着他的脖子胡乱地啃着,只要她看到的没有一处放过。
她已经失去了神智,被药物控制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只怕此时任何一个男人问她,得到的都是同一种答案。
厉苍旻心里有些不舒服,顿时没有了兴致,若是乘人之危,与下三滥之人有何区别?他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艰难地做了一个决定。
“王妃,松开我,本王给你运功压制。”此时此刻,恐怕柳下惠也比不上他圣人。
他拿开慕容泠的手臂,然而对方很快又像八爪鱼似的缠绕上来,本来就不上不下的火气愈发旺盛,憋得他满脸通红,气息不畅。
“泠儿,听话,松开我。”
“不要,不许走。”
慕容泠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她不过是想解药罢了,怎么一个两个地都犹豫不决,难道她长得有这么难以下口吗?
她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把人拖了下来,狠狠地咬在他唇上。
厉苍旻一时不察,被她得逞,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火又噌噌地烧起来,心中又气又恼,反客为主,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伸手点了她的穴,本来还不停扭着身体的人,顿时僵在了原地。
洁白无瑕的女体如女妖般在虎皮软塌上横亘,厉苍旻只需一眼就气血上涌,连忙把她的衣裳穿好,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慕容泠不知何时已经双眼含泪,小巧的鼻尖红彤彤的,小扇子般的睫毛一眨,滚珠般的眼泪立马沿着脸颊滑落,渗入毛绒绒的软塌之中。
她狭长的凤眸已经被瞪成了椭圆的杏眼,樱桃小嘴一张,委屈与控斥就随之而来,“大坏蛋,你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