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奶奶房间里待了一会儿,担心夏雨菲身体休息不好,奶奶便让她回房间休息了。走到楼梯口时,就看到司徒炎烈正等在那里。夏雨菲没说话,越过他正准备上楼,刚踏上一级台阶就感觉身体突然间腾空而起,她紧张的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衬衣。
“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你不是怀孕了吗?今天坐飞机太累了,我抱你上去。”
夏雨菲听他的话没再挣扎,任由他抱着自己上了楼,放到了大*上。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司徒炎烈沉默的看她一眼,转身离开了卧室。
担心他会返回来,夏雨菲先跑到门口按了反锁,这才进了卫生间洗漱,可是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司徒炎烈裹着一块浴巾躺在*上,头发还是湿的,看上去应该是去洗澡了。
“喂,谁让你进来的?”夏雨菲郁闷的走到他*边,伸手去拉他:“你不能留在这里,快出去。”
司徒炎烈被她拉的坐起来,脚放在地毯上,嗅着她身上的一点香气,长臂一伸环住了她的腰,脸贴在她隆起的肚子上:“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这三个月我一天也没睡好过,找不到你总担心你会不会被人打了,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又被毁容,还担心你会不会已经不在人世了。我保证不动你,就让我留下来好吗?”
不知是不是被他这番话说的有些感动,夏雨菲的心软了一下:“可是……我还不太熟悉你……而且我不敢保证一定就能想起你来……”
“没关系,以前的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只要从现在开始记住我就行了。”他这两天想过她失忆的问题,为什么所有的记忆全都停在了受到伤害的五年前,也许是自己对她的伤害太深,所以她潜意识里不愿意去想那些事。既然是不好的记忆,也许忘记了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那……那好吧……”
“不过你得睡在地板上,你离我太近,我晚上会睡不着的。”
“可我们以前是夫妻,我天天都是抱着你才能睡着的,再说地板上太硬,我有腰疼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哦,对了,你失忆了。”司徒炎烈说的像真的一样,看着夏雨菲不相信的眼神,他又澄清的追加了句:“我真有腰疼病,以前我睡沙发你都不舍得。才刚治好没多久,要是再犯了怎么办?”
夏雨菲推开他*躺下来,看着这个人高马大的人,怎么看都是健壮的不行,怎么会有腰疼病?
“你肯定在骗我,你今晚还是要睡地板。”越看越有些不相信他的话。
司徒炎烈立即举着手像发誓一样的澄清:“真没骗你,我真有腰疼病,如果不小心犯了,你心疼不说,爸妈还有奶奶都得跟着心疼。老婆,你说对不对?”
夏雨菲的眼角抽了抽,眼珠子一瞪的看着他:“谁是你老婆呀,你别乱喊。”
司徒炎烈直接在她身边躺下来,不给她逃跑的机会,伸手把她搂在了怀里,一脸认真的道:“我们在一起五年了,这五年里我一直都是这么叫你的。”
反正她现在失忆了,就算是假的说成真的,她也不知道。
夏雨菲立即一脸嫌恶的看着他:“你觉得我会信吗?在一起五年了你连结婚证都拿不出来?”
“中间有点儿特殊情况……”
“什么特殊情况?”
“今天你太累了,这要说起来一天*也说不完,今天要倒时差,从明天起我慢慢给你解释。”司徒炎烈说完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不许亲我!不然你就睡地板。”
“对不起,我刚刚是控制不住,好,不亲了,睡觉。”
“在我没有想起你之前,你都不能再亲我了。”
司徒炎烈有点郁闷的看着她:“这个惩罚是不是太重了点儿?”
“反正要是再亲一次,你就睡地板。”
“好吧,我不亲了。要是再亲一次,我自己用胶带把嘴巴贴上,这样总可以吧?”
噗!
夏雨菲听他这句话忍不住笑了笑,还是有些好奇两个人以前的样子:“司徒炎烈,我被绑架之前我们俩个关系是什么样的?”
司徒炎烈厚着脸皮回答:“听说过一个词叫如胶似漆吗?那就是形容我们俩个的。”
噗!
夏雨菲抽了抽眼角,实在不太相信他的话:“真的吗?我怎么觉得你在骗我呢?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当然是真的了,你说上班在一起,吃饭在一起,睡觉在一起,散步也在一起,这不叫如胶似漆叫什么?你现在把我当敌人一样对待,处处提防我。你是失忆了,但我没失忆。你说我是不是最痛苦的那一个?”
夏雨菲眨眨眼睛,还是有些不相信他说的话,拿手指戳戳他的胸膛:“你难过了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司徒炎烈有点儿委屈的把她往怀里搂了搂:“难过也不能让老婆看出来,你说对不对?”
夏雨菲盯着他那张脸看了看,想想从自己被救出来到现在,其实他一直都很努力的表现。抬手摸摸他的脸:“好吧,看在你长的比慕容复帅一些的份上,我相信你了。”
听到慕容复这三个字,司徒炎烈眸光闪了闪:“老婆,我问你个问题……”
夏雨菲像是没听到他的话,打了个哈欠后闭上了眼睛:“我困了,晚安。”
司徒炎烈看看她的小脸,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虽然表面上有些排斥他,但是夏雨菲这个夜晚却睡的很香。靠在司徒炎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