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他是如何进入咱们家地?是你把他带到咱家地?”郑氏看着女儿脸上那难过而紧张地表情。心中不由一痛。长孙凛地身份、凭空冒出地士兵和兵器、到清河没有拜访。这些事情加在一起。让她不免对自己地未来女婿有了这么一份疑心。虽然长孙凛是她地女婿。但她心里也清楚他也是皇帝地驸马。
“他……他身具武功,而且他……他地本事大着呢!他不会对咱家有任何的不轨,他……”隐娘见母亲不相信自己地夫君,急得几乎想要把他所有的优点拿出来证明清白,满脸通红犹如夏天的桃子,眼泪几乎都要掉出来了。
“希望是这样。”郑氏看着女儿那般伤心难过的样子,她也知道自己只不过是猜测而已,便摇了摇头,平静下来安慰了女儿几句。母女俩心思各异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只是郑氏在撰书信的同时,想了一会之后,决定暂时本来打算给亲家翁的那封信函推到后面。
清河崔家那边是一片的混乱和焦急,然而齐州城这边确实安乐太平,丝毫没有任何造反的迹象。尤其是长孙凛这里,他每日大白天也呆在客栈里,睡了就吃,吃了就睡,似乎是到齐州这里度假来的。
这种现象似乎没有引起他的属下们多大的反感,毕竟他们对于将军经常不按牌理出牌已经是习以为常了。可是长孙凛的懒散却是让他那位正儿八经,出身于名门正派的姐姐有些看不过去了。长孙凝本来是在父亲的要求下,作为弟弟的保镖陪同他来到此处,这并非是她的正职。
当然作为这个朝代的女人也很难觅到什么正职,但也不能因此而错过春节一家团聚的时刻这一最重要的日子。尤其是家里面母亲和长孙况还在舅舅家里住着,因此长孙凝对于三弟这种懒散的作风非常的不满意,这段时间她已经表现出了“长姐为母”的本质,尤其是越接近春节她就越是时时敦促着长孙凛,让他尽快地抓紧时间完成这次的公务。
“捉贼在赃,捉奸在床,别人没有行动我也没有办法。”每次长孙凛双手摊开,以一种无辜的语气回答她的催促,然后便和几个属下们一起喝酒吃肉,这样的态度让向来认真的长孙凝心中生气却又无可奈何,因此每日她对他的态度也由原来的柔和变得有些不高兴,不过在长孙凛看来,这又是一种美好的回忆,比如在前世,他们夫妻二人闹矛盾的时候似乎也是这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