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大人……”

“见过大人……”

……

走在平坦的青石地板上面,温侯随意应和着别人的问候。

毕竟是做首领的人了,就是言语上冷淡些别人也只以为这就是督主的架子,根本不会想的太多。

在漫长的沐休之后,他还是要来看看这些稚嫩的有没有长进,别一不留神就捅出来什么篓子。万幸,这些人至少很老实,除了温侯吩咐的事情他们都没有想一下别的。

和那些人打完招呼,温侯在自己的太师椅上面静静的思考着。

孙锦程,江西孙氏旁系出生,家父系当代家主孙勋奇四弟,庶子;母为富商之女,二人只有孙锦程一独子……

好研习,善读书,少有才学……

孙锦程的出身有些简单,在他的喜鹊看来不过是吃饭时顺带着的活计罢了。截止刚才,他家里的所有情况都在这里,看着他还算殷实的家境,温侯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这种不上不下的才是麻烦,轻了容易让他感受不到教训,重了动兹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场。温侯想了想,随手在一张信纸上写了一行字。

这是他想到的比较好的惩罚了,大抵是能让他长长记性的。

孙锦程的事情不过是小插曲,经过了刚才的活动温侯也不准备深究这件事,毕竟这种无关紧要的人都记住未免有些耗费时间。

接下来也没什么事情,他惫懒的躺在椅子上想着中午回去见到清霜后对她做的第一个动作。

把她抱起来?抚着脸颊拥入怀中……这个时候的温侯到是有不少热情,比起刚才可是认真了不少,片刻,他有了决定。小伙子才做选择题,他这样的还是都来一次好了。

想到她娇羞的小模样,温侯归心似箭,恨不得现在就插翅膀飞回去。

虽然这不是不可能的,温侯的节操有时候还是比较可靠的,至少还做不出才来就走的行为。

接着遐想,温侯的嘴角不禁滑起一抹微笑……

“督主!属下有要事禀报!”到底是没经验,这个锦衣卫焦急的冲到门口,就连温侯再三叮嘱的事情都忘了干净。

“……什么事。”短暂的沉默,就在下面的锦衣卫以为温侯没有听到的时候,屋子里传出来他的话。

“禀大人,您前些日子让小的查的东西有眉目了。”那锦衣卫没有进来,在外面半跪着说道。

这倒不是温侯刻意要摆架子。自打他成了这督主以来,那些锦衣卫自发的建立了一系列专门对着他的规则,现在这样的不过是比较正常的,像是更严格的还在后面……

摇了摇头赶走这不切实际的念头。那些人的出发点可能是好的,但做的事情把他们自己的地位放低太多,短时间内还纠正不过来,也只能慢慢来了……

“进来吧,和我详细说说。”

得了命令,那锦衣卫躬着身子到温侯面前,正好比端坐的温侯矮半截。

眉头微皱,温侯让他坐下。那件事情先不急,他把这些人养大不是为了让他们做奴才的。“抬起头来,看着我。”

那锦衣卫想都没想就直接说道:“属下不敢。大人英姿岂是属下可瞻仰的,请恕属下失礼!”

“啧…”又来。温侯也知道在这个时代就总是要受到许多东西的限制,但不做些什么总是心里不顺……

当下清了清嗓子,“过来,放松些,莫要站的那么紧张。”

约莫半个时辰,温侯看着走出去的锦衣卫只觉得眼前一阵头大。

作为一个不知道是否标准的理科男,他的口才一般。本以为有着多出几个世纪的知识能比较容易的说服这些人,可惜他忘了,执拗大抵是习武之人的通病,一个小时的时间只让他做到了一件事,在他口渴的时候没有让这个锦衣卫斟茶递水……

果然……温侯自嘲的笑了下。什么一张嘴说遍天下的还不是他简历,抄几首古诗骗骗别人就差不多了,何必在这里受苦。

算了,先想正事。拿着还有些残留的茶杯,温侯静静的想着他适才汇报的事情。

他还是尽责的,温侯口干的功夫把前几天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然后就是站在那里一副任君摆布的乖宝宝模样……

前些日子,宫里发现了几具劲弩。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但第二日那些劲弩就从发现的地方消失,就连他的喜鹊都没能发现一点迹象。

这可就有意思了。皇宫虽大,可是那些珍馐珠宝的进出容易,这刀兵什么的想有个活动一下的时候都不好说,若是内库的东西丢了还好说,可是温侯派人看过了,内库里的东西是少了点,但都是贪财的太监监守自盗,和劲弩一点关系都没有。

温侯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那位老乡。虽说她有九成可能是那个路焘的不听话姑娘路遥,甚至还可能如果做了妃子贵人,但武则天的故事都流传的这么广了,保不齐这女人就在想着这样的美梦。

然后才是那些不成气候的大臣们。虽然在温侯二人的手里溃不成军,他们怎么说都还是留下一点家底的,说不得就有哪位在宫里留了几十年的暗子,就等着这一天发作。

这个可能性就小多了,而且温侯还是希望那位老乡能出来见一见,不然光是欺负那群老人家未免太没有意思。

想着,温侯又拿出笔开始传书。他不放心陈彦允那个不着调的。

虽说陈彦允的安危暂时不用担心,飞禽走兽一直是消息共享,说不定他知道这件事还要更早,但是


状态提示:第一百一十五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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