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慢些”清霜勉强说道,她只觉得自己要支持不在,意识都很难保持清醒了。

温侯笑了一下,“这还吗,娘子怎的连这小事都忍受不了,为夫都还没有尽兴,怎么说都还要一柱香功夫。”

“不行了”清霜趴伏在温侯身上,慢慢的闭上眼睛,她不敢看周围的一切,他就是故意的,居然把自己带到这个地方

温侯带着清霜来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这里的摆设说起来也不是什么珍奇,但离着地面却还是有一座山那么远,是了,溶洞。

温侯也有奇怪,北方都还能见到这种溶洞,这种景象明明是在湿润的地方才出现的频繁一些。

不过他没有在意,拉着清霜的小手继续前行。

她到是有些害怕,这里只有两只火把也没什么亮光,四面的钟乳石看起来都是奇形怪状的,她总是会联想到不怎么和谐的东西

两个人还是很出来。

清霜对这里不感兴趣温侯也就不再强求,坐着绳梯到了地面,清霜踩着结实的泥土感觉自己终于又有了一些真实。

脸上也自如一些,从温侯的背上下来,她恨恨的拧了他一下。这也太不小心了,万一他们有了什么闪失怎么办

温侯又是一笑,轻抚着她的秀发,“娘子可不要动怒,生气了是会老的很的。”

“变老了正好,夫君要是厌烦了还可以换一个年轻的可人的,到时候妾身正好让出地方,绝对不说半个字。”

清霜淡淡的说道,温侯从里面听出来浓郁的醋味,就是房相夫人在世也不一定能比清霜强势。他立马赔上一副笑脸,那表情要多做作就有多做作。

“娘子”

一声甜的掉牙的呼唤,温侯轻柔的把清霜的身子调整过来,“你看着满天云色,他们也是有你在才显得有些靓丽,你生气的时候也显得别有一番韵味呢。”

说着,他一把有抱起了清霜。

“放开”清霜的反抗并没有任何力气,她自然是不舍的,虽然温侯的情话并没有多么动人,但就是能触动她的心扉,适才的怒气已经下去不少了。

温侯还在继续,毕竟手里的身子都不僵硬。

“如果能就这么过下去,那也是不错的选择了。”

温侯喃喃道,和清霜一起躺在地上,他刚才说的云彩来了,两个人没了一个字,但气氛也还是在不停上升,纵使清霜连脸红都忘了,却也觉着愈发的舒服。

一切尽在不言中,温侯都想就这么过了这一天,当一条咸鱼也没什么,公事什么的没意思了

“督主。”一声问话打扰了两个人的甜蜜时光,清霜偏了脑袋,温侯却还是老神在在。

看着温侯没有反应,那喜鹊等了片刻就又说了一声,“督主。”

“很烦呐”温侯的不耐烦换了聋子都能听得出来,他是真的和他说的一样,就是想偷闲这么一会儿都不行,下次他都要有心理阴影了

磨蹭的站起来,对清霜露出一个歉意的眼神,“为夫去去就来,娘子,你要是觉着烦闷就让青渠她们过来。”

清霜很通清理的,她给温侯整理了身上黏连的草屑,顺带着用帕子给温侯擦了擦脸。“妾身等着夫君就是了,不用担心的。”

匆匆离开,温侯身后还跟着那个喜鹊。

“什么事,挑有用的说。”温侯淡淡说道,他不希望错过太多,趁路上也还是先了解一好了。

“禀督主,这事情不好在路上说,还是到了在细细讲解,那位都还在等着您呢,他也很匆忙。”

两个人的脚步了,推开院门,连衣服都没脱就直接去了暗门。

能让温侯不随便的人不多,其中就有一个很尊贵的男人,虽然他本身像一个痞子。

“来了。”坐在椅子上面,陈与玉歪扭的姿势让温侯皱了眉头,他想不到这个人突然间叫他会有什么好事。

“来了。”

温侯随口答道,但他正准备坐下的时候却是觉得有不对劲,这可不像是这个人的作风啊。

他平日里可是喜欢热闹的,见了面至少要连珠说个几盏茶的时候才肯歇息一会儿,之后还要再来一次小型演讲,怎的今天却是这么安静

想了想,他突然一拳打出去。

他这一拳就是试探,总觉得陈彦允今天不怎么对劲,如果是真人那一定知道手的方式。

温侯想多了,的确是陈彦允,但他的状况不太好。

并没有换手,甚至陈彦允连躲开温侯的拳头都显得很勉强,看着他行动上的别扭,温侯的眉头又是一皱。

抓着他的脉门,温侯却还不满足与这样,干脆一把撕开了陈彦允的长衫。

刺啦一声,温侯看见了他身上那鲜的绷带。

同时把脉也出了结果,体弱虚浮,这次是真的气血不足了。结合着他有些昏暗的面色,温侯瞬间冷了下来。

“是谁动的手。”他努力的不让自己话语里的冰冷透露出来,但也没什么克制的办法了。这里还没出大夏呢,怎么就有那些不长眼的过来伸爪子,别以为他们真的有多么良善,鲜血没什么,但是没鲜血报可就是不怎么愉的了。

“好歹是活着过来见你了,那些人不急着动手,听说我就要当叔叔了”陈彦允笑了一下,身上的那些狰狞的伤口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影响,虽然话少了一些,但他的性子还是一样的洒脱。

“等孩子生出来以后一定要先给我看看,清霜那么漂亮的可不能生出一个随了你的,不然那些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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