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氏的文采其实还是不错的,通篇看下来都没有什么重复的用词,而温侯在她嘴里已经成了不孝的逆子,再不听话就要请出老祖宗的家法收拾的那种。

温侯还能做什么,和清霜一起把这封充满控诉的家书收起来,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看了彼此眼中的询问。

叶氏的话让温侯又一次升起把清霜送去的念头,他在考虑这个想法的可行性,总不能让清霜真的在外面把孩子生下来吧。

清霜也开始认真思考了,在温侯身边固然重要,可肚子里的小生命可是候府第一个丁,她总是要照顾一下长辈的情绪,媳妇生了孩子却是不在家里,总是有几分生隙的意思。

“不若”

“不若什么,这次就听为夫的,在外面生”温侯一把捂着清霜的小嘴,他还就不信了,多大的事儿

清霜是没有反抗的机会了,反正温侯已经就这么堵住她的嘴,吃不能吃,尝尝味道总是可以的吧。

良久,温侯松开呼吸都不顺畅的清霜。

“”心里的话早就在适才的长吻中忘却,清霜只能哀怨的看着温侯,但她俏脸绯红的模样着实让温侯食指大动,他就要按捺不住心底的冲动了

开玩笑的。

之前那么煎熬的时候都过去了,现在也不是食髓知味的热恋期,温侯这能力还是有的。

放鸽子离开,它会有专业人士去喂食,温侯在差撑死一只鸽子以后就一直很是老实,不是他自己能做的就绝对不去瞎尝试,除非那真的需要他。

“于修于修”二人时光就到这里了,才放了鸽子就听到陈彦允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唤,那声音里的虚弱隔着大老远就听出来,温侯不用怀疑,这个人怕是要猝死了。

果然,陈彦允一副要死的模样,脸上那惨白的脂粉都透着一股子腻歪,温侯差没憋住笑,和清霜慢慢到陈彦允身前,由温侯接过他的轮椅。

“这是怎么了,旧病复发还是真的不行了”慢慢的走着,温侯笑着说道。世上怕是再没有比陈彦允脸皮厚的男人了,他没听到话音里的不待见吗

陈彦允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这温于修亲手推的小车还果然是不同凡响,就连身上的伤痛都显得舒服多了

当然了,他就是故意的,这小子近沉迷女色也太过分了,就是自己儿子生出来也不带他这样的,不就是家里终于能续了香火吗想着想着,陈彦允觉得自己这样有不厚道。

怎么说都是传宗接代事情,他身上这小伤还不至于让他当个电灯泡吧

想到这里,陈彦允突然有坐不住了。

但随机他就打了自己一个巴掌,还真的被么和睦的景象吓到了,他可是带着很重要的事情过来的,事关重要,就算他知道这是自家兄弟的娘子也不能随便诉说。

再咳嗽一声,就看见温侯的脸上一闪而过的僵硬。

又推着清霜走了几步,温侯一拍自己的脑袋,“看我这记性,都忘了厨房里还有上好的阿胶,娘子你去尝尝吧,这东西凉了就没味道了,为夫带着这瘫子再溜一圈就去,很的。”

安顿好清霜,让青渠那几个丫头把她领去,温侯看着轮椅上那个讪笑的男人,“说吧,又有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了。”

“其实是这样的。”看见清霜去,陈彦允活动一下筋骨,顺势从轮椅上站起来。

“家里的邻居彻底待不住了,他们准备运兵过来,这几天已经有不少人马,光凭借我们这人手,恐怕也就是拿个惨胜而已,你应该是不想见到这种事出现的吧。”陈彦允说道,还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给温侯。

这是走兽前些日子抓到的信使身上的,里面正巧就是某位将军和番子哥俩好的证据,虽然尚不明白那位将军是否真的叛变,但情况已经没那么乐观了,别人都进来了却还是一无所知,如果不是走兽发现了,他们可能还要晚一周才会发现端倪。

温侯粗略看了那封戏弄,去的脚步慢慢停了,把这封信又看了一遍,他皱着眉头说道“你确定吗”

“**不离十。”陈彦允脸上也没了嬉笑,他知道这上面的那个名字代表的意义,而且他也真的不希望这个名字出现其中,他要是下去了,可是比路焘的影响少不了分毫。

孙申奇的亲爹,孙家二爷孙勋鹿。

这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家族了,家里的大爷就是孙勋奇那个护女狂魔,下面星罗的散步天下,像是温侯都忘的差不多的某位知府大人就是孙勋奇的远亲,说句有夸张的话,孙家填充了半个江山。

“怎么办。”

“我也想知道怎么办啊”一说起这个孙勋奇的力气就全被抽走了,他懒洋洋的说道,“那可是孙家老二,杀人无所谓,但他死了老大也会跟着动手,不给一交代就想把人弄死,难啊”

“冷静一,什么时候都有这么重的杀气了。”温侯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顺便泄愤。“那也不一定就是孙将军,他姓氏还不至于这么随便,你这走兽也来的太容易了吧。”

“我知道啊。”陈彦允了一拳,就知道这小子没什么好心思,原来在这里藏着呢。

“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何况姓孙的那小子前几天不还跟你亮爪子了,难保他心里不会存着什么别的心思。”

“嗯嗯嗯你高兴就好。”温侯随口敷衍,他前几天和陈彦允已经通过气了,这个人怎么还是想着麻烦自己

反正心思是没办法在停留在陈彦允身上分秒,他真的是迫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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