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得我的脾气的,对吧。”温侯笑着看向后一个喜鹊,他这个仅存的硕果要是也这么倔强可就是太不好玩了,温侯脸上的笑容都有些诡异。

前面四个都太不配合了,居然连一次成功的都没有,他决定了,要是这个还没什么好的表现那就十大酷刑,好再加上一些赏心悦目的小游戏,这才是他温于修的做派。

“”这喜鹊想了又想,还是没有张嘴。

他不知道说什么,温侯对他不薄,这些年衣食住行都是好的上品,若不是他鬼迷心窍中了陷阱,他也是该一辈子追随的

可惜没那么多如果。

就像现在,必死的准备虽然在心底铭刻下深的印子,他也还是没办法张口说出那句话。

“好吧,就知道你也不答应”温侯幽幽的说道,脸上的笑容都不接着维持了,一只手抬到半空,等它落下来就是一个生命的凋亡。

温侯还是没打算这么做,他把手轻轻放下,和对面的喜鹊形成了难以言表的沉默,不多时,那喜鹊开口了。

“属下自知对不起大人,就是受千刀万剐的刑罚也没有怨言。”那喜鹊的脸上蒙着一层灰败,“属下受了别人的诱惑,自己的心思已经不属于这里,还创下了这样的祸事,请吧,大人”

“你真的以为我有多怜惜你吗。”温侯淡淡的说道,那只手又一次举起并落下来,没有任何叫声。

不是那喜鹊有多么硬骨头,这里又多了四个人,那四个掉下去的喜鹊完好无损的到了马车,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浓重的血浆,鲜的。

这个局可是很认真了,整个喜鹊也只有那么几个叛变的,温侯怎么可能一下子找到五个,里面的四个都是假的,这场戏就为了引出后的主角,真的麻烦。

“事情是这样的”卧底喜鹊苦笑一声,他还坚持什么呢,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算是后的交代了。

半晌,听着不远处的闷哼,温侯坐下来和陈彦允举起手中的茶杯。

他还能做什么呢。

本以为自己能算个无情枭雄,结果到头来不还是要为这种背叛的戏码伤神,穿越者也没有那么坚强的

“你没事吧”看着突然笑了的温侯,陈彦允不自主的问道。这个人不会是承受不了这个打击疯掉了吧,他可就这么一个玩的开的兄弟了,他要是疯了那不是少了许多乐趣

咔嚓

把手上的茶水在陈彦允的身上擦干净,温侯对他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别开玩笑了,伤神而已,这就是一个基本的情绪波动,什么都算不上的东西。

就是有一预料之中却还不如没有发现的情报,这个人不是掳走清霜那伙人的下线。

“不就是没找到嫂子的下落嘛,我把手上的豹子都丢出去了,他们和你的喜鹊通力合作,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那伙狂徒的踪迹了。”陈彦允拍拍温侯的肩膀,想媳妇可以理解,他肯定会帮忙的。

“一边去,你觉得我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温侯又一招手,缅怀的差不多了,现在也该认真起来了,他需要的是鲜血,只有那些不请自来的恶客身上留下来的鲜的才能稍微消解他心里的烦闷

“哎呀,夫人,你这夫君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嘛”听着几乎察觉不到的马蹄声,足成风笑了一下,“这才有意思啊,夫人请上眼,这可是你夫君难得展露人前的仪态”

清霜都没有正眼瞧他。这个人嘴里说的没一句靠谱的,昨天还说放自己去见夫君一面,就是他不伤害自己也不能拿这个当成随便的筹码。

啪嗒啪嗒

马蹄声近了,清霜也知道面前人没有说谎,但这也让她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怎么就追上来了,这些人的速度可是不慢的,除了那四匹骏马清霜还想不到别的宝驹,换句话说,温侯可能只有那一马车的人手,或者少。

想到这里清霜就不忍看下去了,他这势单力薄的怎能冒然追击,他的安危重要才是

“不好意思,夫人,您还要接着悠着速度吗,要是还不赶那就只能见血了。”足成风偏过头对清霜说道,他到是不担心有什么岔子,就是怕面前的夫人没了方寸而已。

而情况也容不得他想太多了,温侯为了追上足成风的马车也是花了大心血的,四匹骏马鼓足劲儿往前跑,纵使足成风马车配备的也是宝驹,却还是明显的被一追上。

“有意思”如出一辙的自语,足成风干脆放慢了速度,让温侯就这么追上来。

“”平复着有些急促的呼吸,温侯看着面前的几个人沉默不语。

赶车也是要耗费体力的,虽然有陈彦允掠阵也不是那么保险,他还要仔细打量一下清霜,她离开这么久一定受了不少苦头,看她的脸颊都消瘦不少,明显都憔悴了

想到这里,温侯心底的杀意愈发旺盛。

“让她离开,留你们全尸。”

“你确定吗,督主大人。”听着温侯充满威胁的话音,足成风笑了。他小这位督主大人太随便了,上一次都是重重的保卫都没能把他们留下,现在就这么几苗小蒜,莫不是真的把他们当成是白给的吧

信手把刀橫在清霜脖颈上,足成风相信温侯比他明白一个叫着投鼠忌器的词语。

“不若这样,您现在离开,好把这辆马车也一并留下,我们保证不伤害夫人丁,如何”

清霜很想让温侯离开,但她没有说半个字,只是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眼神,在场众人有不少看见的,但只有他真的明白这个眼神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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