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男子喘着粗气。
“不行了,师兄,你们就让我们休息一下吧。”大姐喊了一声。
众人都满眼憋屈着泪,他们已经七天没怎么合眼了,提心吊胆的,乘坐那小鸟,精神都已经快不正常了。
“都干什么呢?振作起来,还有一个时辰,我们就到这西域国的紫冈站点客栈了。”一位小师兄喊了一声,催促着他们。
“你们倒好,可以轮流着来,有大鸟可以休息睡觉,把我们当什么了?”粉衣女子嘀咕了一句。
“嗯?你们还有意见了?我们学院,谁当年不是这样过来的呀?当初我们的训练,若是让你们来,怕是一天你们都撑不过去。
看看你们这些样子,再看看婼烟然,年纪是你们这里面最小的,她怎么不喊累?就你们事情多。”另一小师兄指了指婼烟然。
他们也没想到,这一废物居然,站在那里一点事情都没有。
不过可能是带了面纱的缘故,看不怎么出来。
可是他身边跟着的那个丫鬟,除了看起来有些累之外,脸色也是一切如常,腿也没有发抖,也没有大口喘气。
“大家原地休息,打个盹,吃吃食物,一个时辰后再出发。”婼烟然淡淡的说了一声。
看他们这些人快休克的样子,别说一个时辰,就是再走一柱香的时间,他们怕是都撑不过了。
“你……”
“咳咳咳”二师兄一阵猛咳,超着三位小师弟暗示了一眼,打断了他们。
这废物,真不知道两位师兄图什么。
一位小师弟转过身,没想到那群人真的已经坐在地上了,而且全部都聚集在一起,背靠着背打着盹,
真是胆大妄为,把我们这些师兄当什么了?到底是听谁的?
“……烟然的提议有效,大家就按照他说的做吧。”另一位小师兄避免尴尬,淡定的说了一句。
——
嗯?一老大爷背着一捆柴路过他们身旁,瞅着他们看了看,
哎呀,这,这是绑架?谋杀?虐待啊?
还有娃子?(婼烟然,拽儿,粉衣女子)
只见这边一堆人面色铁青地倒在地上,感觉就快没命了,而,那边的几人坐的老远(几位师兄),面色很好,精神很好,坐在一块干净的垫子上,吃着东西。
“布谷,布谷”
正在闭目养神的婼烟然睁开眼。
“小姐,他这是?”拽儿小声的说了一声。
只见老大爷对着她俩招招手。
婼烟然上前,
老大爷轻声的问道:“丫头,你们这是?”
“我们在此地休息呢。”
“休息?”这是去做了什么事情变成这个样子?老大爷皱眉,“丫头别怕,若你们有什么难处,现在尽管和我说,
虽说我老了,手脚也不灵活了,但是这么吆喝个两句,我在附近田里干活的村民,都叫来,还是可以的。”
“多谢爷爷了,我们日夜赶路,太辛劳,才变成这个样子的,您不必多虑。”婼烟然笑了笑。
“赶路?是他们逼你们的?”老大爷指了指那边还吃的起劲儿的几位师兄。
瞧他们穿的,还在那头吃独食,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没有,他们是我们的师兄。”婼烟然说着,变成储物戒里拿出一张银票,
“爷爷,这银票你拿着,这天就要黑了,山路不好走,你赶紧拿着些柴火回家吧。”
一百两。
老大爷突然颤抖起来,天哪,一百两啊,自己都活了大半辈子了,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才不过十两银子,这一百两个是头一次见到啊。
“丫头,这,这我可不能收啊。”老大爷赶忙塞回去。
“这已经给出去的东西岂还有收回的道理?”婼烟然直接硬塞给了他。
这年头,这样的好老人可不多了。
“喂,你们干什么呢?”就在这时,一体格强健,扎着头巾的妇女跑了过来,
她身后还跟着牵着一辆大牛车青年男子,应该就是他丈夫了吧。
哇哦,这都可以当健美选手了吧?婼烟然看着妇女的那身条理清晰的肌肉。
相对比之下,这七尺男儿看上去,反倒是有些瘦弱了。
“这位大伯,你没事吧?”
“你怎么当孙女儿的?怎么这么不懂事?一点礼数都不知?以后还怎么成家立业?………………看把你爷爷给气的………………”
妇女转头,就朝着婼烟然巴拉巴拉的骂了一堆。
成家立业?哎呀,对呀,这已经是西域国的边缘了,婼烟然突然反应过来。
“娘子莫气,她还小,不懂事罢了。”男子轻轻地扯了扯她的衣袖。
“怎么还小?再过个三、四年,她也得成家了吧?就他现在这个样子,有哪个男人会嫁给他?”妇女叹了一口气,
接着道:“看看她那小身板,有力气护着她的阿郎嘛?”
“这个是要让人笑话的呀………………”
接着,这妇女病开始苦口婆心的教导起婼烟然来。
三四年,自己这个身子大概才十四岁,然后娶一房的男小妾?婼烟然有些愣神。
天哪,男妾?我去,那我要娶几个好呢?
听说,西湖的男子个个都长得英俊潇洒,要不来个一打?
算了算了,一打太多了,十几个就够了吧。
………………
——
此时,婼烟然手腕上的祥镯内,正是乌云密布,一片一片的。
冰冷刺骨。
而那源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