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惊讶,特别好特别温柔地叮嘱我好好休息。但是小叶天天写论文,怎么不发表呢?”宋央给自己倒了杯肥宅快乐水,从冰箱下层拿出重复利用的金属冰块扔进去。

“我上次去他办公室拿表,不小心看到一个文档题目,“数学时代数学的没落与崛起”,挺有意思的。但他发现有人进来就很紧张给关了。”

“我要有他那个文采我就不学数学了。我学个数学,国庆回家给邻居小孩子讲导数大题,我一看这么简单随便讲讲,人家小孩说没学过这公式……我发际线都上挪了贼多。”

……

宋也把钥匙塞进锁孔,拧了一把,推门一看,略微有点吃惊,挑眉道:“呦,回来了?”

“我到教学楼了,等我出来再说啊。”

“好嘞。”宋央挂了电话,极其殷勤地跑到门口,把他挂在手臂上的风衣接过来,一手伸着,示意帮他拿公文包。

宋也狐疑地打量着她,“你疯了?”

“不是,跟您说个事。”

“别。”宋也带着情绪不悦地把包扔在鞋柜上,大步跨进屋里,先是洗了把脸,含糊不清地说:“是通知吧,这事别跟我说,我糟心。”

“早晚的事啊。”宋央把背紧紧地贴在墙上,腿上肌肉绷紧,正襟危站,把手机放在头顶上。

“那怎么样,我不想知道我就不知道。”宋也擦干脸,走出来绕到书房,手里提着两本硬壳书出来走到她面前,把手机摘下拿在手里,书一层一层摞在她脑袋上,“别偷工减料,说多重就多重,十五分钟不许动啊。”

“打击报复吧。”宋央小声嘀咕。

她知道这个反应就是自己哥哥已经接受地差不多了,因为认清现实知道无从改变,心里又过不去这坎,嘴上就得此消彼长地占点便宜。

宋也哼笑一声,转身进了厨房,随口问道:“你吃饭了没呢?”

“吃过,又饿了。”

“饿着吧。”

宋也手脚麻利地煮了半锅面,想了想给宋央盛了一半。“吃完把锅碗刷了,灶台我擦。”

“你今天下班这么早?”宋央边吃边问。

“审赵梦迪时情绪不好,说话还语无伦次的,刘局把我撵回来了。”

宋央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是我的原因吧,避嫌?”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不过我看见她就不想好好说话,你明白吗?就是她那股不知道哪里来的傲慢,让人特别不想和颜悦色。这样的前一阵还有一个,招认的时候还微笑着跟你说话,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个衣冠qín_shòu。”宋也把最后一口面汤咽下,幸福地舒了口气,语气却带着没来得及消退的嫌恶,“这种货色社会上多的是,你那个谁叫什么,户籍地址在哪里,改天我偷偷给你查查。”

“不算违纪?”宋央问,心里打起了嘀咕,死神哪来的户籍?

宋也摆摆手,“用后台查肯定违纪,假公济私嘛。我要自己查呢,你说作为监护人我又没有这个义务?……接电话去。”

宋央飞奔着去拿他的公务包,丝毫不怠慢。

“小顾,怎么了?”宋央闭着眼往沙发上一瘫,身体得到极致的放松,声音也会松懈下来。

那头的声音焦急高昂,透过听筒完整地传入宋央耳中,“宋队,您赶紧来一趟吧!赵梦迪……赵梦迪,她在局里自杀了!”


状态提示:25.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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