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嫡女为谋:将军,甘拜下榻>第六百二十八章:惊鸿:自结两生契
是我最信任的人,如今我帮不了阿姊太多,你顾全大局,我知道你亲娘跟着阿姊去了太子府,你心里必定也是念着的。你跟着阿姊去,千万护住阿姊的身体。我和祖母说了,旁人不敢多说到什么。”

南惊鸿开口说了俩句话,便有些气喘吁吁地。

怀风眼泪蒙了出来,旁的话再多说不出来什么,只深深的磕了三个响头。

在此之后,便是文氏回来,新年里是热闹极了的,可惜南惊鸿错过了这场热闹。

精神好一点,便听说父母亲闹了别扭。母亲气急,她到母亲那里去。

“母亲何故总要和父亲闹这场别扭呢?叫人看了笑话。”

“我哪里想闹?你这弟弟胎里不安稳,你父亲还要在外面喝酒,回来又被沈氏叫过去,呆在那里不会来,新年里撇下我,真是笑话。”

南惊鸿打小见到父亲母亲闹个没完,当下也有个头疼。

“您既然这样,当初何必眼瞎要选他?”

“少女无知,焉能选对人?你以后可不得把眼睛擦亮点,旁的无碍,该顺从你,不添侧室。”

母亲说了许多话,唯独这一句,南惊鸿记在心底。

南惊鸿也不会知道,自己少小和父母聚少离多,这便是她和母亲最后一次聊天。

母亲和父亲瓜葛闹大了,连夜走回了娘家,驿馆里叫人发现,自缢而亡。

尸体发了凉,被送回南园。

南惊鸿彼时的心情是镇静又复杂的。

说不伤心那是不可能,骨肉相连,她只是眼中刚刚有了泪意,又回了去。

正如漾瑢所说,世上哪里有这样的母亲,孩子尚在襁褓之中,就能丢下跟着丈夫离开,和丈夫争吵,不顾着腹中孩儿和家里的女儿,说去就去了呢?

扶灵的该是她。

可是她受不了那种跪在那里,像个戏子一样的哭个不停,旁人各个前来安慰,她忍受不了,便在冰冷的地板上跪了一个时辰后,顺理成章的晕了过去。

她瞧见哭的伤心如同断肠的父亲,哭的凄惨的漾瑢,就连沈氏姨娘也在哭,平日瞧不起母亲的大伯母在擦眼泪,二伯母抱着南清茗在哭。

她晕了过去,被抬到厢房里。

一场倒春寒的红梅大雪就那样来临了。

她穿着雪白的中衣,想着之前的新年来临,所有人都带着喜色的送着阿姊出嫁,成为太孙妃,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悦里,谁知道年后就出了这样的丧事,没得二伯母要怪母亲死也不挑个好日子,坏了大家的兴致,大伯母又会在背后说个不停。

她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却是从头到脚都是冰凉。

只有她看见了世家在渐渐倒塌,这些娘子们的姹紫嫣红的在春天开完了,便会一一衰败,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她今日送走的是早逝的母亲,他日也会送走别人,别人也会送走自己。

母亲发丧,她赤足奔了出来,没有哭的她,在那场大雪里,瞧着红梅开的那样好,脑海里忽然浮现了那样一幅场景。

年轻的母亲抱着年幼的她,指着那红梅花道。“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惊鸿,你看,这红梅开得好极了。”

惊鸿也指着那红梅,童声幼稚清脆道:“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她看着那白雪皑皑,终究是开口道:“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她猛地跪在地上,听到锣鼓声远去,哇哇大哭起来。

“母亲!啊……母亲!你好狠心!”

长禹原本是因为与南君同窗之谊前来,一起前来的还有王相之子王宁知,人称玉郎。

玉郎,檀郎,四郎。

三人谈起骁勇侯夫人之死,南君慨叹连连。“你们是不知道我这三叔母实在是巾帼不让须眉,当时本该养两岁的惊鸿,可边疆有战事,硬是去了。”

王宁知听了钦佩道:“可惜天妒红颜,这般奇女子竟英年早逝,那日我母亲听了三夫人发急病而去的噩耗,痛哭失声,只说闺中之时,极为仰慕这位夫人。”

长禹没有做声,只听到旁边走来两个娘子,一人道:“阿瑢,怎么不见你姐姐?“

另一个圆脸娘子道:“母亲去世了,我阿姊伤心病倒了。”

“你就不必替她说话了,这从头到尾办丧事,她都没出现,这南二娘子也就是个不孝顺的。”

“你别胡说,我阿姊最好了。”

南君咳嗽了一声,那娘子有些慌张,连忙行礼道:“参见哥哥。”

“三娘,勿要多言,下去吧。”

王宁知便道:“这位?”

南君解释道:“这是我三叔家的庶女漾瑢。”

那娘子匆忙感激的看了王宁知一眼就离开了。

南君又对长禹说:“四郎,自然棺柩已经走了,咱们就去我那里喝茶吧。”

三人同行,竟听到娘子在花园梅树下悲哭之声。

而后就瞧见娘子倒在了雪里,红梅落下,竟是悲情万分。

南君奔跑上去,惊呼一句。

“惊鸿!你这傻孩子。”

脱了身上斗篷包裹起她,却有些着急。

王宁知跑过来道:“这要去请郎中。”

长禹道:“烦请玉郎去为二表妹请郎中。”王宁知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长禹又道:“大郎快去告诉先生太夫人,我替你把她送回后院厢房,我识路。”

南君情急之下也只能这样办,虽则男女该避嫌,毕竟事出紧急,又因为方才听长禹称呼她为二表妹,因为姑母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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