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渊没多想就脱口而出：“自然。”
“为何？”
赫连涣的眼神中似乎有一点担心，像是蒙上了一层雾，让他原本就朦朦胧胧的眸子颜色更加浅淡。这样一个清淡的，温柔的男子，宋宁渊也不知为何，莫名信任。
“不知。”宋宁渊挠了挠头。
赫连涣却突然绽开一个笑容，他眉眼清冽柔和，如今这么一笑，却如同夜空中舒展的烟花，让人眼前一亮，十分惊艳，一时说不出话来。
总之，好看极了。
宋宁渊嘿嘿一笑，然后岔开了话题：“我那里还有许多，可否将那书借我两日，待看完后，我必奉还。”
赫连涣依旧是笑着，他伸手将书拿在手里，递给宋宁渊，说：“此书对我也没什么用，若是能够帮上你，自然是好的。”
“那就多谢了。时辰不早，我就不多打扰了。”宋宁渊小心翼翼地接过书，迈步向门外走去，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身道：“月圆之夜，是什么？”
赫连涣摇摇头，柔声道：“世子回去吧，这事就当做没有听到便好，我不想将你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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