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根蝴蝶糖, 许星空的身上又多了几枚新鲜的牙印。
新的牙印在沉睡了一夜后, 第二天清晨往往会比较痒。
许星空微眯着眼, 房间内窗帘开了个小缝,柔和不刺眼的一小截阳光, 悄悄地从窗台爬上了床。
现在是在怀荆的房间内,他的房间是套房, 就算是卧室, 也比她的要大的多。细细听着,还有沉沉的水声, 是房间自带的温泉落水时发出的声音。
她将手伸到后背, 赤、裸的后背有些酸涩难耐, 倾诉着昨夜的欢愉。
许星空纤细的手指在背上爬了两下, 再往痒处爬的时候, 她怎么也爬不动了。她痒得有些着急, 睡眼渐渐睁开, 眼眶微红。
在她手指跳跃的时候,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覆盖在了她的手上。那只手比她的手刚好大了一圈, 将她的手压在手掌下,修长的手指微曲, 在她痒的地方,轻挠了一下。
被手心覆盖住的手指,感受到了男人的体温。许星空手指一僵, 将手抽回, 只留下男人的手在她的背上。
男人指尖在让她痒的那一抹红上轻轻一敲, 周围白皙的皮肤像水中被滴入了染料,渐渐被红意侵略。
“一颗糖咬一口。”怀荆沉声说道。他的眸光顺着女人的后背向下,渐渐到了她收拢的腰间。他手指随着他视线移动,轻巧地在那几抹新红上点了一下,公平公正地说:“我还欠你三颗糖。”
听了他的话,女人身体微颤,她躬起蝴蝶骨,背中凹陷,将身体和男人的手指分离了。
许星空喉头一动,虽然离开了男人的手指,但她仍旧有些忿忿。她眉心皱了皱,轻声说:“我不同意。”
身后,男人喉间一声笑,声音沙哑磁性。
“你说什么?”
许星空睁开眼睛,将身体转了过来。她看着面前的男人,还未说话脸就红了,她重复了一遍,声音稍微大了些。
“我不同意。”
“哦?”怀荆尾音一扬,视线漫不经心地在她身上游走。最后,他眼尾一挑,对上了女人的视线。在女人双眸渐渐睁大间,他俯身对着她光洁的肩头轻轻一咬。
“嘶……”许星空凉凉地轻叫了一声。
怀荆一笑,脸微微一抬,鼻尖轻触这她微烫的耳垂,说。
“四颗。”
许星空:“……”
垂眸看着她因为着急和慌乱而红了的脸颊,怀荆的眸中掠过一丝光。他唇角微微一扬,语气里带着些笑意。
“想一直买糖给你吃。”
怀荆在文城的工作只有一天,他负债四颗糖离开茂白温泉回了夏城。
在他走后,许星空也起了个大早,在工作开始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两人的一夜,就在偷情般的刺激中度过了。许星空不能否认那夜男人的那两天,她身上牙印消掉的时候,都没有忘记。
男人在她身上,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许星空不知道这对她来说,是好是坏。
文成出差结束的那天是周六,许星空回到家后,先去宠物医院将mī_mī接回了家。几日不见,mī_mī似是想念她一般,更加粘人。许星空抱着它,心里渐渐柔软。
给mī_mī开了个罐头后,许星空就给陈婉婉打了个电话。
很快,陈婉婉将电话接了起来,高兴地问了一句:“喂,星空,你回来了?”
电话那端有些嘈杂,还夹杂着一个小男孩脆生生的声音。
“星空阿姨,星空阿姨……”
小家伙的小奶音,让许星空心中一甜,眼角一弯。
“康康~”
“哎,你个熊孩子。”陈婉婉有些无奈,说:“等我打完电话。”
“你今天忙吗?”听电话那端小男孩的声音渐远,许星空问了陈婉婉一句。她给陈婉婉打电话,是想确认一下奶茶铺子的租赁合同的事儿。
“啊?”陈婉婉忙晕了,有些抱歉地说:“我今天没时间。我公公婆婆从老家回来,带了一堆亲戚来。今天得招待他们呢。你是不是问店铺合同的事儿啊?老詹都给弄好了,咱们定明天吧?”
“好。”明天也是休息,对许星空来说都一样。
陈婉婉听许星空那边静悄悄地,操心地问道:“这大好的周六,你就自己窝在家里?”
许星空抿了抿唇,提醒道:“还有mī_mī。”
“咪什么咪!”陈婉婉太阳穴一跳,说,“做点单身女人该做的事情。出去吃顿饭,看个电影,晚上泡个酒吧,约个炮!”
“啊?”听到约、炮两个字,许星空脸一红。
陈婉婉也知道自己刚才的泼辣吓到了她,她一笑后,对许星空说:“我开玩笑呢。不约、炮,去看个电影总行吧?哎,你偶像许智新上了一部电影,你不去看啊?”
“已经上了?”许星空问道。
说着,她看了一眼万年历,还真是。
她出差的几天,把日子都给过忘了。
“好。”许星空和陈婉婉说了一声后,和她告别挂断了电话。
许星空找出订票软件,定了下午三点的电影票。中午自己做了一顿饭,睡了午觉后,就出去了。
离她家最近的电影城是向辰国际电影城,许星空坐了几路公交就到了。
许星空不算特别的追星族,只是有一些比较喜欢的歌手和演员。而许智,唱演一体,她喜欢了很多年,他算是娱乐圈里的常青树。
想到这里,许星空愣了一下后笑了笑。
许智只不过出道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