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签下项目啦?”对商务毫无经验的樊静文马上蹦出的这个想法,让她只想着赶紧打开期待的界面查看详情了。

查看的时候,唐济渊还在源源不断地过来新的内容——他习惯简略地写好一两句话就一条。

“唉,老同学,告诉你两个不幸被我言中的消息。”

头一条,就让樊静文几乎能感到自己的心脏沉重地一跳,焦急地等着接下来的信息,竟然忘了回复哪怕一个花不了1、2秒钟的最简便的表情包。

“下周果然去郊外公司租的宾馆,一直要到项目签订”;“也不知道要多久,我第一次经历,据说至少1个月”;“今天为了这个项目,有应酬,我怕啊”;“虽说听人讲吃得倍儿讲究,可我这刚当上没多久的项目副经理酒精过敏,肿么办”。

“要恭喜高升啊,前天干嘛还不告诉我?”樊静文看到并没有什么担心的事项,便笑着回了一条。

“嗨,就是跟着项目的临时职务”;“有点钦差、但权力很小一种特派员的味道,项目一完,这所谓的‘官职’也没了,特么还得老应酬,最怕这种,要喝酒啊,唉~”

“记得你能喝呀,不管啤的白的。实在不乐意,坚决不喝呗,能怎么样,经理大人?”

这么建议完,唐济渊那边好一会,以一条稀有的较长信息回复道:“老同学,你开玩乐!老总都出面的,据说他在场,不喝对方劝的酒是大不敬,‘英雄可以献出绳命,难道你一杯酒喝不下去’——这是老总酒桌上的口头禅。他最喜欢的据说是李逵,不是真的那个——不不不,不是假的那个,哈哈哈。同事说了,东晋一个叫石崇的财主,他家女仆给客人敬酒,不喝杀女仆,据说用的女仆还都是大美女,虽说无图无真相吧。可在这个国兴,干我们这种销售了,境遇正好相反,敬酒的客户,那不管男女,也不管什么模样,都没生命危险,我们要是胆敢不喝的,全拉出去,统统撕拉撕拉滴。”

“看什么呢,一直笑?”忽然耳边响起袁昊纤近在咫尺的声音。抬头就看见对方一双令女孩子都会心生羡慕的细长眉毛,相信“巧笑倩兮”就是用在这副模样上才没有违和感,因为它们似乎可以随着下面那双最匹配的大眼睛一起满含笑意、秀美非常。

“没有,就是一好朋友,在微信里开玩笑呢,说什么有个叫石崇的大富豪杀美女。”

“啊,这还是玩笑,什么消息,我怎没看见?”

樊静文不觉笑起来道:“不是社会上刚生的娱乐新闻,看你,这么敬业起来啦。说是东晋的一个什么人,没听说过,诶对了,东晋是什么时候了,朝代?”

袁昊纤茫然地摇摇头,“你要说历史,去年的我都不知道,别说——东什么来着?”

樊静文笑道:“东晋,好了,不管这个,你这是…打水去?诶,你今天这指甲油好漂亮,涂着不费事儿吗?”

“简单着呢,你等一下啊,反正领导们都开会去了,我们放松放松呗。”很快,袁昊纤拿着个粉色的小瓶过来,拉过刘强飞空着的椅子,一边给樊静文涂着指甲油,一边凑近小声说:“听说记者部的那个被罚款的,到底是走了。你知道吗,还不是因为扣了多少工资的问题——诶你这手真漂亮,这个给你用才最值得。”

“谢谢。可那人还能为什么不干了?”高兴中,樊静文未加思索地问道。稍显大了些的声音中,袁昊纤不免紧张地扫了一眼旁边,樊静文抱歉地吐吐舌头。

“听说那人采访了一个大学教授,牵扯出一个叫‘*个不讲’的中央精神,你听说过没?你们到底是搞时政的,这个肯定知道了,说是那谁2o13年就提出来的。”

“‘*个不讲’?没听说过,几个不讲也没听说过,社会上传的东西忒多,我一般都没兴趣。”

袁昊纤似乎一时进入极为认真话。换一只手涂的时候,才又开口说:“具体我就不太清楚了,你虽说来众窗挺早,不也是14年以后了吗?大概那阵风过了。听说是不许讲(此处略去14字)之类的吧,有*个呢,我记不住,其实也没兴趣,要不就百度了。就知道是那个记者采访的内容,他给报了,然后说这是社会上的谣传,中国不会这么公开禁止正当言论,结果出来以后吧,审核那边开始没觉得有问题。哪知道被(此处略去三字)点了名,这一下把梅总气坏了,听说跟网页管理的那个负责人——就是脸盘儿和鼻子眼睛嘴啊什么的都特大,大家背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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