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就家里听听算了啊,别到处说去,以前妈组里有个小青年——如今也30好几了,就因为上班时间放港台的一个谁的歌儿,好像不是邓丽君,结果还被行政处分了,那可是记到档案里,跟着一辈子的污点,麻烦得很,如今也一样,最多唱歌的人不一样。”
听到母亲在厨房的叮嘱,我朝二舅撇撇嘴,不以为然地答应了一声。回屋的父亲则大声说:“那小黄倒不是光因为听了那歌儿被处分啊,是人事的老曹非说他不服从教育,思想反动什么的,要没收他那磁带吧,他还跟人急。可也真是,如今想想,那么个无所谓的小事,当时好像连婚事都给人家耽误了吧,你说多招人恨?”
我对父母提到的那种老年间俯拾皆是的可怕见闻,自然是不过脑子地转眼忘到了九霄云外,虽然这类事例在中国,永远不单单会成为人们谈资的历史,而是常出常新、花样无穷的严苛现实。当然对于那时的我,毕竟“
在想法简单的18岁年纪,
即便惆怅也带着懵懂的气息,
面前都是可以征服的领域,
偶然的回首只为明确既定的目的。
从不预估困难和挫折的勇气,
应是人生一段值得歌咏回味的经历,
可能盲目、又或偏激,
却更有着直接无畏的果断和期许。”
第二天,王梦雨按照早上和我的商定,中午带了一把吉他过来。我接过来的一刻,此前弹得或唱得不好的种种担心,一时间全被众人面前表现一把的心理严丝合缝地盖住,坐到自己的课桌上就扫了两下弦,可刚刚唱出“我是一匹——”这半句歌词,就因为弦音不准,自己也跑了调而尴尬地收住。
“咦,这琴…”我端详着这把显然已经颇为老旧的吉他,极力把责任推诿出去道。
记得把本网站163x告诉你的朋友哟!转发的更多更新越快,据说分享本网站的最后都找了漂亮的老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