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蓓淇很是不可理喻的表情朝天出口气后,双手拍了一下桌面,起身道:“最近稿件问题出得比较集中,公司肯定会组织一次学习,之前会对问题严重的人员进行处分,当事人就自己都有个心理准备吧。”
说罢,拉开松动得更加明显的围巾向后一甩,几步便离开了会场。坐在正对讲桌的陈沐春怔怔地看看半敞开的入口有两秒后,说了声“散会”。
“老岳,搞这样风声很紧似的白色恐怖,何苦呢,是吧?”原本想抓紧回去赶稿的我,正急着从更多不紧不慢的人中穿行出门,尤振财的说话在我耳边响起。虽然他的声音并不很有特点,我也和他并不熟,却能即刻不看也分辨出是谁的,原因,在于这样称呼我的他是唯一一个。一旁路过的佟过露出和花缙刚一样总是笑眯眯的神情说:“厕所那报道也确实该警告一下,太没水平了也。”
尤振财才说:“这事得分怎么——”佟过已经快走两步,询问与他同组的一个30来岁女子排班的事情去了。
“还是别当着这么多人发表意见。”尤振财凑近小声说。我只点点头,奇怪只和他吃午饭时打过几回招呼,并没怎么认真对话过,今天不知为什么要向我吐露感受,而且听他继续说:“就这帮,别看一个个88、89,甚至90后,都鬼着呢,像那个樊静文,最能算计,有一次算了,以后有机会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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