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也没有到很明确认同这类思维的地步,又因为听到是王梦雨父亲的说法,也就未置可否。指了指看台方向说:“咱们别光站着,我想了一下,要不到沙坑那儿,用沙子堆个形儿出来,再添上雪,那样没准儿更结实。”

王梦雨点点头,向前走的同时,说:“可看多了有些文章吧,觉得也不全是我爸说的那样,跟咱们中学学到的历史也特别不一样。你像我爸提到的传教士,我一直确实以为特坏呢,可正好前些天看到一篇叫《中国近代翻译人物考》的资料,说清朝时候,来传教的一个叫傅兰雅的英国人,从小受他父亲影响,特喜欢中国,2o多岁来中国以后,大半生埋头给中国翻译了好多科学著作,努力到连他刚出生的孩子生病死了,都不请假照顾家里人。那文章还夸他,说‘没有任何外国人比他对中国贡献得更多,甚至也很少有中国人比他贡献得更多’。像现在用的好些化学元素名称,也是他定的,比如‘钾’、‘钠’、‘钙’,有好多呢,还说他是中国化学的奠基者,难道历史上真有这样的人?你觉得呢,要不就是特别偶然的个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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