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周二下午,即将下班的时候,秘书于连忽然走了过来,对江容说,“老板,梁副经理说有事要跟您谈,您现在见吗”

江容合上手中的文件,也是颇为诧异,“这都快下班了,梁开他有什么事要跟我谈”

想了想,江容便道,“你让他过来吧,我倒想听听。”

于连道,“是。”

不多久,于连就将梁开领了过来。

江容起身,没坐在办公椅上,而是坐在了沙发上,说道,“我想,你可能要和我谈些私事,我们就没必要那么正式了,坐在沙发上聊天,比较放松些,请坐。”

梁开看着江容,欲言又止的,但还是乖乖坐下了。

于连给二人冲了咖啡。

这时,就听梁开说,“阿容,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是有些私事要跟你单独谈谈。”

单独二字一出,于连就知道自己不适合待在这儿了,但他没动,而是看向了江容。

他是江容带大的,又是江容的贴身秘书,他只听江容的,其他人说的都做不得数。

然后,他就见到江容对他说,“于连,你先出去忙,待会我叫你你再进来。”

于连道,“是。”

随后,他便离开了办公室,并顺手将门关好。

江容这才道,“现在就你我二人,有什么事说吧。”

梁开低了头,双手交握摩挲着,说道,“其实,我知道你都猜出来了,就是你想的那件事。”

说到这里,梁开就显得很痛苦,很是颓然,“阿容,我该怎么办”

“这几日我想了很多,却始终下不了决心。”

“这几日,我都没有见到文心,我给她打电话,她不接。我去她住的地方,却没有人开门。”

“阿容,我该怎么办,我真不知道了。”

江容看他的样子,着实令人心疼,但是,他并没有出言宽慰,而是问,“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关键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梁开看他,一副茫然又不知所措的样子。

看起来确实是难以抉择。

江容轻叹,问道,“你是真喜欢这位文心姑娘还是只是一时兴起,觉得好玩”

梁开供认不讳,答的飞快,“我是真喜欢她的。”

“在别的方面我不敢说,但在女人这方面,我还是有些心得的,是逢场作戏还是敷衍了事,抑或真心欢喜,我还是分的清楚的。”

“我是真的喜欢文心,并不是玩玩。”

江容接着问,“那有关于这位姑娘的一些事,比如她的职业或者出身,你都可以不在乎吗”

梁开说,“既然是我喜欢的,我并不在乎那些,这都什么年代了,在乎那些东西毫无意义。”

“可是,她和父亲”

这是他最为纠结也最为痛苦的地方,也是他难以下定决心的所在。

江容却是打断了他的担忧,说道,“既然不在乎,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她那样的职业你都不在乎了,干嘛要执着在她和你父亲的那一点儿事上面,这没有任何意义。”

梁开抬头,犹自纠结,“不是我非得执着,我只要一想到日后我带文心回家,爸爸看到她的样子,那个表情,光是想象我就头痛欲裂,不敢往下多想。”

“阿容,你叫我别在乎,你说起来轻松,我却难以做到。”

江容却是笑,说了一句,“现在的社会,你见过那对年轻的夫妻是和父母住在一起的”

“你要是不想和父母见面,不见不就可以了。”

“说起来,我从来都不认为你是那种在父母跟前乖乖侍奉的孝子,对于不和父母住在一起,于你而言,应该是很容易且轻松的事啊。”

此言一出,梁开先是一愣,随机神情舒展,仿若想通了般。

只见他猛地喝光了手中杯子里的咖啡,忽然笑道,“是啊,我从来就不是孝子,担心这担心那的,确实想多了。”

“阿容你说的对,既然文心的职业我都不在乎,父母那边,我眼不见为净总可以了吧。”

“只要文心不和父亲见到面,其他的又有什么关系。”

“哈哈,哈哈。”

江容也端起咖啡轻抿一口,说道,“想通了”

梁开点头,“想通了,多谢你这一席话,不然我还不知道钻牛角尖到何时,谢谢。”

江容摆手,说道,“兄套了。不过,既然你想通了,那你打算怎么安排文心姑娘,方便告知吗”

梁开正色,说道,“我本来就是找你说这些事的,有什么方不方便的,我还要谢谢你愿意挤出时间听我说这些私事呢。”

江容说,“愿闻其详。”

梁开便说,“我打算帮文心赎身。”

“既然我决意和她在一起,那是万万不能再让她做这样的工作了。”

江容点头,表示明白和赞同。

就算不在乎文心的职业,但真在一起后,男人还是都希望女人的心里只有他一个,只陪他一个的。

其实,男人也是小心眼的。

当然,那种不在乎你的渣男就没啥好说了。

梁开继续说,“这几日我虽然没见到文心的人,也没和文心联系上,但是我去找了她的老板,雄哥,并询问了他一些事。”

“之前我包了文心一周,所以,这些日子她并没有在工作,而是躲了起来,不知道去哪个地方散心了。”

“雄哥告诉我,文心和他有过联系,说她很好,不用担心。”

“我问了雄哥,如果想要为文心赎身,拿回她的合同,大概需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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