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君棠说,“我们的这位家主,他能不能抗的住,那就看他够不够狠,够不够残忍,会不会念旧情了,其他的我们也不好揣测。”
“不过,容小子倒是娶了一门好娇妻。”
江君棠忽然转变了话题,跳到了江容和余白亦身上。
江君念一愣,随后苦笑,他知道他的这位堂兄虽然一生戎马,也算是在官场里混,但偏偏最不喜的便是这种争权夺利,骨肉相残的事,能不参与就不参与,能不谈就不谈,免得糟心。
其实,这也是他做了那么多年高层领导人的贴身保镖,职位却一直升不上去的原因之一。
即便后来光荣退休,他却依然对家族里的事物毫无兴趣。
既然江君棠对此不想多谈,江君念君子风范,自然不会强迫于他,听他主动说起了江容的那位未婚妻,便问,“棠哥,你也是今儿个才见到阿容的未婚妻,怎么就知道她是一个好妻子,难道你以前会过她?”
江君棠摆手,呵呵笑道,“哪有,我以前可没见过这丫头,要是早就见到了,我才不会让她来到这无聊的宴会,纯粹浪费时间。”
“不值当。”
“跟着我练武多好,这样我也能有个传人,不至于这一身功夫失传了。”
江君棠越是这么说,江君念越是好奇,再次问道,“棠哥,你的意思是,这位余姑娘是个练武奇才,骨骼清奇,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可造之材。”
“你想收她为徒?”
江君棠明显高兴,含笑点头,说道,“骨骼清奇这种话就别说了,我可不是那书里的厉害人物,我也没有那么锐利的慧眼,能看穿人的骨子里,我就庸人一个,就会看着表面。”
“老念,这容儿的未婚妻子,是不是可造之材,我不好说,但我敢肯定,这姑娘会武功。”
江君棠说的斩钉截铁,让人不相信都难,江君念立马就问了,“棠哥,你的意思是……?”
江君棠兴致勃勃,像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很是兴奋,说道,“老念,你都没注意到,那会儿江薇痛苦不堪的时候,这小白姑娘忽然在她身上点了好几处穴位,江薇一下子就没那么痛苦了。”
江薇的表情很明显,痛苦与舒缓之间,稍稍近一些的都能看的清楚,江君念自然也不例外,看在了眼里,点头说道,“棠哥你说的不错,确实如此。”
“只不过点了几下,就让江薇缓解了痛苦,这一份功劳确实要归功于江容的妻子,余白亦女士。”
江君棠说,“什么叫随便点几下,那手法可都是有讲究的,不紧不慢,既不能力气太大,以免戳到人的筋骨,那可就不好了,又不能没有力度,不然就没效果了。”
“这力度之间,小白姑娘控制的相当好,而且,你看她的手法多熟练老道,这可不是一位武功白丁能做到的。”
江君棠说,“所以,我敢断定,这位姑娘肯定会功夫,而且功夫还不错。”
“难怪她能那么轻而易举的拔出江容的灵心剑来,原来她也是一位奇人。”
“果然,阿容这么多年没有白等,上天安排好的姻缘总是不错的,小白,她就是来拯救我们江家的。”
江君棠越说越激动,末了还表示,“等这一遭过去,我就上门来,问问这位姑娘愿不愿意当我的徒弟,继承我的衣钵?”
江君棠都这么说了,可见他对余白亦的期望有多高,是多么的看好她了。
江君念看看已经走到江君怀跟前的江君燕夫妇,嘴角翘起,微微笑道,“棠哥,你如此说,是笃定了江薇会被救好,而梁国栋那厮会失败吗?”
江君棠没有回答,只是说,“时间会说明一切,我们还是活的久一些,这些事自然就会有结果。”
“不过,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就说一个问题,你听听。”
江君念点头,表示愿闻其详。
江君棠便接着说,“老念啊,时间过去了那么久,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从前?”
江君念笑,“棠哥,您都记得清楚,我比你可还小几岁,记忆还算清楚,记得呢。”
江君棠就笑了,继续说,“想当年啊,我们江家君字这一辈的人里,就君燕和君琼两个女孩。”
“这两个人呀,年轻漂亮,能力出众,并称为我们江家双姝,不知道引得多少优秀的人物前来追求啊。”
“君琼我且先不说,君燕那可是同时就有好几个男生追的。”
说起从前的时光,江君棠和江君念感觉自己都年轻了起来,时光回到了那个年月里。
江君棠很是感慨,说道,“当时,君燕可骄傲的很,对那些追求她的男生爱理不理的,一个都没看上。”
“反观那梁国栋算是什么东西,与那些男生比起来,没有丝毫的优点,甚至偏于平庸,家世一般般,能力一般般,什么都一般般,凭什么他就俘获了君燕的心?”
“君燕才和他见了一回,就对他陷入了爱河,要生要死的,你就不觉得很奇怪吗?”
江君棠提出了积压在心头多年的疑问。
“当然,老念,你可以跟我说什么一见钟情啊,相见如故啊,这些我都相信它是存在的,但我不信这会发生在君燕身上,更加不相信君燕会和梁国栋产生这样的感觉,这太奇怪了。”
到现在,他仍然觉得奇怪,理解不了,看着梁国栋和江君燕走在一起,他就觉得别扭,很不顺眼。
江君棠说,“不管怎样,君燕到底是和梁国栋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