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冲榜,恳求读者大大们看过后,随手丢个推荐票票吧,感激不尽。
莫菲定定的看着刘氏又说:“大伯娘数次想要管教于我,我娘在呢,正可请教下大伯娘,您是如何管教你的宝贝闺女的。任着她才及笄就急着要当娘,任着她对亲婶婶出言不逊?您又是如何管教自己的出息儿子的,任着他对为师的婶婶不尽半分孝?”
王永光咬牙切齿,眼神似要吃人。这小贱丫头,真是小看了她。
刘氏听到此,失了理智,又尖叫一声要冲上来打,但被王永光拉住。
菊花最是可怜,乡下出生长大,自恃家中光景好,踏踏实实的事儿不学,尽跟着这缺德大哥学着有钱人家的讲究,却又没那讲究的底子。此时,既不能像刘氏一样上前打人,又没有口舌与心机,被莫菲言语相辱,只能难堪又愤怒地盯着她。
莫菲又说:“大伯娘,大房二房可是分了家的。多年来,大房没有救济过二房一个钱,这天下没有只教不养之理。就是我爹死前向大房借的五百个钱,也还清了。”
赵氏脸上有些隐隐的激动,护住莫菲,声音明显自信多了:“大嫂,这鸡真的是喜鹊带着黑娃去山上打的,孩子们馋肉,就变着法子琢磨着一些花样,竟然还真打到了。这不,我见着不舍得吃,便让卖了。大嫂,永光,真的,那鸡……那鸡就带回去给娘好了,也算是孩子们的孝心。”
赵氏这话缓了气氛,王永光也缓了脸色,说道:“二婶,这倒不必,奶奶要知道您家是这等光景,哪忍心收啊。也怪我,这些年忙着铺里的生意,到底是为东家做事,不上心对不起东家,所以不知道二婶家的情况,实在是愧对二婶,但喜鹊到底大了,再这样成天上山玩也不合适,这马上就能说亲了呢。”
“全村人都知道我二房与大房两房的光景如何,大堂兄说话好漂亮,也是,大堂兄隔三差五的回家,与我二房足有一刻来钟的路,哪来的时间来探望我娘,又岂能知道我家过的是怎么光景。”莫菲讥笑地丢了一句。
王永光只觉那遮羞布被恶狠狠的一把扯了,光着身子站在众人面前,一辈子没这么丢人过,他可是周记米铺的二掌柜啊。看着周围的人群,忍耐说道:“喜鹊,大哥做得不得当的地方以后自会弥补,可你做为一个姑娘,不要这么尖刻,我是大哥也只是关心一下,你都满十二了,天天往山上跑,没得让人说三道四的,总得注意一下,这万一有个什么差池,咱家可经不起丢这样的人。”
原来在这等着呢。
莫菲又可气又可笑,这大堂兄,如同张家老三一样,会玩个弓箭,就自认自己能打猎,也就这点水平了。乡野村夫还学讲究,东施效颦笑死人。
“我天天往山上跑是为什么,我可没有菊花姐那样的好命,都是王家人,菊花姐穿得好吃得好气色好,还有首饰带,我得天天上山砍柴,运气好时逮上两只鸡,还得带着黑娃,怕哪天菊花姐性子起来,又把黑娃打一顿,这样怎么就让人说三道四了呢?大堂兄你给教教我。这乡下哪家哪户的女子不干活不挑水,不收拾家务,不上山打柴的,怎么就丢了人了?照你这么说,十里八乡的姑娘家都是丢人的。我看是大堂兄家里光景太滋润了,又天天跟着有钱人家打着交道,都忘了穷人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吧,学到了那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说法,那套规矩倒可以教教菊花姐才对……”
人群中果然有人嗤笑,姑娘没及笄前上山做事,哪来的丢人,穷的人家及笄后也是要上山砍柴的呢。青天白日的,上个山就丢人,这话没得惹人嫌。
“你这个不三不四的小贱货!”菊花终于忍耐不住尖叫起来。
刘氏气得发抖,再也不想忍了,上前就挥手打莫菲。赵氏急得劝阻,刘氏已失了理智,怒得一掌甩到赵氏脸上。
众人一片哗然。
永亮变脸,嘶声唤道:“娘——”
“我打死你这个老贱货,和那张家老三不清不楚的老贱货!生一堆小贱货。”刘氏眼睛充血,恨恨地骂道。
赵氏嘴唇发抖,面色惨白,吐不出一个字来。
莫菲目露凶光,活二百七十年,戏多少也是看过几场,骂人也能挤出几句。对着王永光破口大骂:“王永光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骨头血里都是毒,你丧尽了天良!你枉为王家长房长子,任着家中泼妇当街打骂亲婶娘,出言相辱,黑心污蔑,你站着不管不问还暗里相帮,你穿着光鲜体面实则脏心烂肚肠,你披着人皮是头狼,你把王家先人的脸丢光。你这个丢人现眼,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天不劈了你那是等着看你的好下场,你若还记得自己姓王,就去跪死在祖坟旁,省得先人在地下吐血不得飞天升遐。”
这话咒骂得十分带劲,围观者听得热血沸腾。
王永光、刘氏、菊花傻了眼,赵氏与永亮惊讶对视。
莫菲说完,又上前狠狠一掌抽到菊花脸上,又反手一掌抽回来。
这两掌用了全身之力,只听到“啪啪”两声脆响,然后,菊花不敢相信地捂着痛如火烧的脸,呆张着嘴。
刘氏与王永光大骇,不过一瞬间,刘氏与菊花同时嚎叫着,张牙舞爪冲上来。赵氏与永亮忙上前劝阻。
莫菲也不管刘氏与菊花是不是能打到自己,不躲也不闪,快步到王永光跟前咬牙低语:“大堂兄,看清楚了,听清楚了,你娘敢打我娘,我就敢打菊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