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兄,放心,放心!绝对是个处子,”云天纵急忙道,嘴角满是戏谑,“不会给你这位大英雄戴绿帽子的!”
月牧之不由得一阵恶寒,这是哪里跟哪里的话?什么叫不会给他戴绿帽子?这个小家伙,简直在扯淡吧。饶是这位大英雄,额头也不自觉的滑下一条条的黑线。
他好歹是个男人,况且只是演戏而已,至于那么不信任他的模样吗?想起来就是一阵阵的恶寒。不过,自己倒是可以给这云天纵好好的“臭臭”名声。
想到这儿,月牧之的唇角边浮现一抹诡异,在夜里却是显得没有那么清晰。
“霓裳,出来见客!”云天纵道。月牧之便见那一边出来一个女子,在暗处却显得那般的光辉。
一身纯白色的拖地长裙,粉色的花纹如那霞光一般明媚。芊芊细腰,系着一条紫粉色嵌着碧玉的流莹腰带。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粉色的丝带系起一个追云髻,几丝秀发颇为淘气的垂落双肩,将本就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双眸隐隐几分讥诮,几分玩味,竟是和云天纵的神情颇有些相似。那少女眉角纤细如线,双眸漆黑如墨,当真是倾城!
月牧之却不由的感慨道,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心里也是微微有些诧异,这女子竟然是黑阶高手,不得不可谓是天赋高!纵然自己是灵阶高手,这女子虽是比不上自己,最多也不过六七年便可以上清阶,成为气阶高手。
“牧之兄——”云天纵浅笑道,一脸的无害。
月牧之却是颇有些赞赏。这小子,怕是明天金陵城又要纷纷扬扬传着他的丑了,竟也是毫不介意。一个人的脸皮究竟要厚到何种境界才能像云天纵这般以“耻”为“荣”啊!
“这位是。。。”月牧之问道,心里却是丝毫不看轻这个女子。虽然这个女子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风,浑身上下也是一片灵动,却让他觉得这女子危险至极。他好歹也是摸打滚爬从死里出来的人,资历远远胜于同辈。这也就是玉门四大堂主他声望最高的原因。这也便是为什么他不入三十便可以将沧桑的中年男子——所谓的玉南亭演的惟妙惟肖的理由。
大宗门尽管血脉众多,却也不是个个天赋,所以便收养孤儿,从小培育起来。资质好的留,不好的便舍弃,这一惯成了这些宗门的作风。玉南亭——也就是月牧之,九岁时便封锁了一切家庭背景,被装扮成一个孤儿,后“机缘巧合”被玉门中人捡回,逐步登上玉门的权位,堪称是相当的艰辛!
一个本应该是享尽富贵的人却是遭受如此之多的磨难,方成就了玉南亭!
“小女子霓裳羽衣楼霓裳是也!”虽是如此说,霓裳却是不卑不亢。
“怪不得,怪不得如此熟悉,”月牧之感叹道,“失敬,失敬!”
两个人寒暄了一番,三个人便聚在了一起设定好了计划。
“如此甚好,甚好!”月牧之连连称赞,不得不说这个计划果真是相当的好!
“既然时间不早了,那牧之兄便是‘拎’着霓裳走吧。”云天纵盈盈笑道。霓裳临走前不满的瞪了云天纵一眼,那目光犀利的云天纵都微微出了冷汗。自己是不是养了一群母老虎啊?云天纵有些怕怕道。
霓裳此去对于云天纵其实是有点小心思的。霓裳毕竟大了,这女人越大越啰嗦,不如早早的嫁出去,那多好啊!所以,她自然是帮着他们两个牵了点线。想这祁哥哥如此美貌,这月牧之又岂会是太差。想那面皮下绝对是一张帅哥脸。郎才女貌,很好很好啊!
想到这儿,云天纵又是一阵自得,最近被别人打击惯了,现在终于轻松点了。
“熙哥哥,尘,阿澈,不用躲了,出来吧。”云天纵如此说道。望向天空,已是一片破晓。
她当然知道,这三个男的,哪一个能够放心的下自己?看着三张绝世容颜,云天纵颇为无奈的垂下了头,现在三个,未来还得加上某些人,自己惹的桃花还真是多!而且复杂得很,这三个人,皆是当时的翘楚!哪一个的身份都是复杂得很!
阿澈的具体身份也没有搞清楚,云天纵最近颇有些头大,一面要应付刺杀,一面要筹备复仇。她又没有神化,还只是个人而已,心中烦闷至极。唯一可观的就是还有帅哥美男赏赏。
看着云慕尘和君烨熙皆是一身的白衣,云天纵只觉得有些恍惚,这两个人,怎么觉着有三分相似?还是自己脑袋烧糊涂了,看人产生幻觉了吧。
白玉龙骨扇锤了自己的脑袋几下,云天纵挥挥这些奇怪的想法。再一看,仍旧是有那么点相似,莫不是自己的脑子真出了问题。这两个人八竿子打不到一边。大千世界,相似之人也有很多,看来自己最近一定是太过于劳累了,云天纵觉得自己心中一阵“委屈”。。。
“天纵,你怎么了?”云慕尘看出云天纵眸中不似往日光彩,忙问道。
这一问,云天纵顿时觉得心中有万分不满,本倦怠的身子一下子充满了力量,腾起身子,瘪了瘪嘴巴,回过头去,却在一抹余光之中看见了远处正向明月楼而来的却是藏的隐蔽的云冽良的势力。
啧啧啧,老子正好在气头上,正好你们送过来试试手,嘴角嗜血,浮现一抹彼岸花的妖娆。
其他三人瞥见这一抹笑容,明阶的本事也使他们注意到了刺杀而来的人。心里不由得替这些人怜悯了一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