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心里却是再也忍不住的恐惧。没有想到云菱秀竟是如此的狠,将云萌雅的脸蛋弄的丑陋无比,直接逼疯了云萌雅。当然,云萌雅自己也有一定的原因。
不过,云菱秀终于还是真正的走上了强者的路!一个白阶级别的少女,绝对是一个天才!
第一场比试便如此结束了,虽然是女子之间的战争,然而却是变化多端,异变丛生,众人的心一次又一次的提起,再放下,可谓这云菱秀确实是有相当强大的本事!这场比试,确实是精彩至极!
这个时代确实是一个多事之秋!云冽良纵然愤恨无比,面上仍旧是不动声色,派遣了几个丫鬟照料云萌雅,自己便又是坐在椅上,心中却早已不再平静如水,这场比试对于他而言,无疑是一块大石头,狠狠的砸向心底,溅起一重又一重的涟漪,身子微微有些震颤。
终于,还是有人沉不住气了,云宇终是站起来说道:“我认为家主应该处置云菱秀,这云菱秀故意打伤了萌雅,还将萌雅逼疯了,又怎么能够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说此话时,可谓是理直气壮之至。
“笑话!”云冽阳冷哼一声,怒道,“刚才大家也是看得清清楚楚,萌雅并没有认输,又怎么能说是菱秀故意打伤。况且比试台上受伤乃是在所难免,有什么可奇怪的。”
云宇哪里咽得下这口气,继续道:“方才这萌雅根本无力抵抗,云菱秀又继续伤她,不是故意为之那是为何?”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可笑!”那边依然走来一个白衣少年,正是天纵,“刚才云萌雅伤云菱秀时,云菱秀受了重伤,经脉受损,五脏六腑均有破裂,受的伤比刚才云萌雅受的不知要重上多少倍,云萌雅不是照样不管不顾,而想要置云菱秀于死地,她可有留情过?”
此言一出,堵得云宇满脸通红,云天纵冷哼一声,继续说道:“这云萌雅受的伤远比云菱秀受的轻上许多,在场各位想必都是看得一清二楚,岂容你在这里颠倒是非?”
这话说的委实厉害!如此大的一顶屎盆子被扣在了云宇身上无疑,“颠倒是非”这罪过,可谓真是大也!云宇更是面色铁青,一脸平静的云冽良正欲解围时,云天纵的声音再次打断了他!
“哼!想云萌雅平时在家里娇纵惯了也就罢了,竟还妄想做出残害同族子弟的事,真可谓是养不教,父之过!云菱秀如此惩罚她,也算是轻的了,没有将她经脉俱毁已是非常仁慈。你居然还要寻其麻烦,我问你,若是当时云萌雅将云菱秀打死了,你会大义灭亲吗?还是得意自在。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当真以为云家还没有家法了?我云天纵真为有你这般的叔伯可耻!”
好一个残害同族子弟!好一个养不教,父之过!好一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好一个云家的家法!最后一句更是点睛之笔。好一个绝艳天纵的云天纵!
这云天纵说话真的是犀利至极!讽刺至极!众人皆是一阵惊愕。云天纵这话说的真可谓是无懈可击!云宇和云冽良的身子终是不自觉的颤抖。他们终于明白这七年来自己到底是在跟一个什么样的敌人斗,心里渐渐的渗出许多的冷汗。
所有的少年皆是一脸崇拜的看着云天纵,心中热血澎湃,这云家小少爷,在他们心中可是光辉的形象,简直就是超级偶像!说出来的话简直就能气死人!
这般的本事,这般的口才,这般犀利的言辞,这般张狂的语气,放眼天下,哪里找得到第二人?
前些日子,他们还不完全相信金陵城外界的传闻,说云天纵乃是天才,如今看来,却是要更胜一筹的崇拜,简直是痴迷到了极点,脸上一个个显露出狂热的神色。
云冽良无可奈何的忍下这口气,反正自己手下已掌握了大部分的势力,还怕这个做什么?忍得了一时方能不乱了全局。反正这场变动,迟早要在六合大会之前来的!
云天纵垂下眸子,眼底一抹阴暗闪过,跳梁小丑,迟早要在六合大会之前将你们这些多余的枝节统统斩断。不过是一群秋后的蚱蜢,看你们还能够蹦达到什么时候?嘴角一抹嗜血一闪而过。
“好了好了,再这样下去比试也不用进行了!”云冽阳沉声道,嘴角边却是一抹赞赏。轩儿啊,你的天纵当真是天下难比啊!你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只是你如今人在何处?微微有些心伤。
云天纵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此局,云菱秀胜!下面进行第二局比试!”
齐昭容和云婧菡飞身便上了比试台,说句实在的话,齐昭容如今的心也是非常的乱。没想到,自己一向佩服的表姐竟然会被云菱秀给逼疯,没想到,居然直接越了一阶,自己以后要对付她便更是困难。想这萌雅姐姐,喜欢了云家的一个绝顶天才喜欢了数年,没想到,人还没归来,却是疯了。
转而回过头看云萌雅的时候,却发现她正坐在石阶上,安静得很,不再说云菱秀了,嘴里却是痴痴的唤道“天傲,天傲,你快回来救萌雅啊!”,双目无神的犹如傀儡一般,徒留眸子中掩饰不住的相思。
这天傲哥哥,她却是从来没有见过。只听说他长得当真是绝世难寻!与生俱来的孤傲!转而又把目光投向了云天纵身边一脸温柔的男子,便是那君烨熙——云家的废物之子。齐昭容并不相信有什么一见钟情的事,可是这一次,她是彻底的相信了!当她看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