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沐王府铭悦就直接去找沐睿德:“父王,悦儿有点想外祖母了,想去外祖母家住几天,还请父王批准。”
沐睿德信以为真同意了:“悦儿真是孝顺,那你就带点礼物去你外祖母那陪陪她吧。记住,路上多加小心。”
“谢父王,悦儿会照顾好自己的,悦儿告退。”铭悦回到房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就出发了。
铭悦满脑子都在想着榕俊棘与毅郗的对话,她心里想着:景刻哥哥,你千万不能有事,我这就赶过去救你。
榕景刻和榕俊荆已经完成任务准备回京都,凌沉率领所有士兵为他父子二人践行,凌沉举着酒杯:“武成王、小王爷,凌某为结识二位深感荣幸,路途遥远,请二位多加小心,凌某先干为敬。”
“多谢凌将军这几日的盛情款待,将军有勇有谋,本王和刻儿也有相见恨晚之感,待下次再见一定要把酒言欢一番。”榕俊荆也将杯中的酒干了。
榕景刻也跟着干了酒:“父王说的对,能与凌兄结识是景刻的幸运,我和父王该启程了,凌兄多保重。”
榕景刻和榕俊荆带着自己的队伍策马扬鞭而去,马飞如箭,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了下来,于是他们找了一家客栈落脚。
店小二上前为他们牵马,榕景刻和榕俊荆带着士兵们围着一张桌子坐好,榕俊荆喊道:“小二,把你们店的好酒好菜都端上来。”
“好嘞,军爷们等着,好菜马上就来。”店小二乐呵呵的向后厨跑去,可他刚跑到后厨就被打晕了。
打晕店小二的正是毅郗,毅郗换上了店小二的衣服并在酒里下了毒,他在托盘上随便放了几道菜再把带毒的酒放上端出去。
毅郗学着店小二的样子把酒菜放到榕俊荆和榕景刻这桌上:“军爷们,菜上好了,请慢用。”
榕俊荆开心的倒着酒没有发现异常,可榕景刻却觉得店小二好像有问题,榕景刻又仔细的打量着毅郗,他终于想起来毅郗是榕俊棘的人,景刻赶紧把榕俊荆放在唇边的酒打掉:“酒里有毒!”
毅郗见事情败露赶紧逃跑,榕景刻快速去追,可还是晚了一步,毅郗已经成功逃跑了,榕景刻气的跺脚:“该死!”
榕俊荆握紧拳头:“看来他等不及了,竟然要致我们于死地,你们都给本王打起精神来,切莫中了圈套。”
夜里,榕景刻害怕毅郗再来偷袭,特意安排士兵轮流站岗,这一夜总算平安的过去了,第二天队伍从新上路。
为了以防万一,榕俊荆每次吃饭前都会拿银针先验一遍,确定无毒后才吃,士兵们也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毅郗当然不会就此罢手,他拿出地图仔细研究着:“桦绒道,这里是他们回京都的必经之路,此处易攻难守,我们就在这送他们上路吧。”
毅郗带手下化妆成土匪在桦绒道埋伏起来,等了几个时辰,榕俊荆和景刻终于带着队伍来到桦绒道。
榕景刻打量了一下地形:“此处易攻难守,为了防止有埋伏,我觉得应该先派前锋探路,父王以为如何?”
“刻儿考虑的很周到,就按你说的办。”榕俊荆回头命令道“前锋!去前面探路!”
“是!”前锋部队驾马前行。
前锋部队已经进入了毅郗的埋伏圈,一名手下问毅郗:“现在放不放箭?”
毅郗微微一笑:“放他们过去,这父子俩还挺聪明,可惜还是被我识破了,他们毕竟身份尊贵,一会给他们留个全尸。”
前锋部队给榕景刻和榕俊荆发了安全信号,榕俊荆放下心来:“走吧,没有危险。”
榕俊荆和景刻带着队伍继续前行,一步一步向毅郗的埋伏圈迈进,毅郗很得意的看着他们并发出号令:“准备!”
“放箭!”毅郗有点兴奋。
榕俊荆的士兵都拔出剑来抵挡,榕俊荆赶紧下令:“有埋伏,快撤退!”
榕俊荆和景刻身手敏捷毫发无伤,毅郗怕他们跑了亲自拿弓箭瞄准榕景刻,就在这时,铭悦骑着马及时赶到,她发现了景刻的危险不顾一切的靠近景刻。
“嗖!”的一声,毅郗射出箭去,而景刻已经无暇顾及,铭悦纵身一跃扑到景刻身上替景刻挡住了这一箭。
“悦儿!”景刻惊讶的看着怀中的女人,这个平日连大声说话都很少的女人竟然舍命救了自己两次。
在士兵们的保护下,榕俊荆和景刻平安的退出埋伏圈,毅郗很生气:“哪跑出来的臭丫头?坏了我的大事,必须想个万全之策才行,不然无法向主子交差。”
榕景刻和榕俊荆来到附近一家客栈休整,景刻为铭悦找来了大夫:“大夫,这位姑娘伤势如何?”
大夫写了一副药方递给景刻:“公子放心,这位姑娘并未伤及要害,只要好好调理,不日即可痊愈。”
铭悦正做着噩梦,嘴里不停的喊着:“景刻哥哥,你不能有事,景刻哥哥,你不能有事……”
“大夫,谢谢你了,慢走。”景刻送走大夫坐到床边握着铭悦的手安慰着“悦儿不怕,我没事,我陪着你呢。”
铭悦缩了缩身子:“景刻哥哥,悦儿好冷。”
景刻又给铭悦盖了一层被子:“悦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一次又一次为我受伤,欠你的我该怎么还呢?”
经过景刻一夜的精心照顾铭悦终于清醒了,铭悦看着趴在床边熟睡的景刻心里觉得很幸福,她伸手想摸一下景刻的脸颊,却没想到景刻醒了,她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