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俊棘和毅郗喝酒喝到很晚,直到第二天早上他们二人才清醒过来,榕俊棘刚醒过来就有了新的算计。
毅郗看着榕俊棘的表情像是有了计策,毅郗问道:“王爷想好如何杀榕俊荆了?”
榕俊棘阴狠的笑了:“杀榕俊荆干什么?榕俊荆死了对本王没什么好处,反而会让众人觉得本王心狠手辣,不得人心,要杀就杀榕景刻,还要把证据指向沐睿德,这样榕俊荆就会找沐睿德报仇,他们两家斗起来,本王才好坐收渔利。”
毅郗佩服榕俊棘的谋略:“王爷英明,属下这就去杀了榕景刻。”
榕俊棘叫住:“等等,你拿上这个,沐王府的令牌,杀了榕景刻之后把它留下。”
毅郗接过令牌用轻功寻找景刻和铭悦的队伍了,天色渐晚,毅郗的轻功速度比景刻的车马速度快,一炷香的时间毅郗就赶超了景刻等人,毅郗观察了一下地形,发现有一处树林是很好的露营地,毅郗便躲在暗处等候着。
过了半个时辰,景刻和铭悦带着军队到了树林里,与毅郗猜测的一样,景刻下令在此露宿一夜,士兵们生起火准备吃饭休息。
毅郗悄悄打晕一位落单的士兵,并换上了他的衣服,毅郗偷偷来到景刻附近,他想在景刻的水里下药。
就在毅郗准备行动的时候,一个士兵察觉到了不对劲,士兵喊道:“哎!那个兵,我怎么看着你面生呢?你队长是谁呀?”
景刻看向毅郗,他认出了毅郗,景刻平淡的看着毅郗:“你竟然还没死?真是命大呀,你穿上这身衣服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投靠我武成王府?”
毅郗想着:如果我和他单打独斗,也许还有机会杀他。毅郗挑衅道:“小王爷,敢不敢和我比试比试?”
铭悦担心的冲景刻摇摇头,景刻却还以宽慰的笑容,景刻接受挑战:“好啊,既然你想玩,小王就陪你玩。”
景刻和毅郗开始过招,两个人不分上下,士兵们都大开眼界,而铭悦却是一脸担忧,她的手心都紧张的出汗了。
刚开始,景刻和毅郗都在试探彼此的招数,渐渐的景刻发现了毅郗的弱点,景刻开始攻击他的腰部,毅郗便开始处于下风。
毅郗中了景刻一掌受了内伤,他见大事不好,决定用暗器,毅郗向景刻发射三枚飞镖,景刻快速躲过两枚,另一枚却不见了踪影,铭悦担心极了,士兵们都好奇,第三枚飞镖去哪了?原来是景刻闪躲的时候将第三枚飞镖踢向了毅郗,毅郗中了飞镖吐血。
景刻看着受伤的毅郗:“我不杀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他对我做的,我会一笔一笔记在心里,早晚有一天,我会加倍奉还。”
毅郗冷哼一声用轻功飞走了。
经过几天的路程,景刻和铭悦来到了郾城,郾城将军命士兵大开城门迎景刻的队伍进城,郾城将军更是亲自等候。景刻和铭悦开开心心的下了马车,郾城将军客气的行礼:“末将参见小王爷和王妃,末将已命人为二位收拾好了住处,请二位随我来。”
景刻和铭悦跟着郾城将军来到一处宽敞干净的院落,里面还有花坛和鱼池,铭悦看着很喜欢,郾城将军带他们进了屋子,屋内装饰清新雅致景刻和铭悦甚是满意。景刻客气道:“此处很好,有劳将军了。”
景刻满脸笑意的看着郾城将军,没想到郾城将军突然下跪:“末将得罪之处还请二位见谅,莫要记恨末将。”
景刻和铭悦互相对视,都没明白郾城将军为何突然如此,景刻上前去扶郾城将军:“将军快快请起,将军并无怠慢之处。”
郾城将军坚持跪着不起,解释道:“其实依阑族根本没有作乱,是皇上故意让二位来此的,皇上命末将看守二位,不能让二位出这座院子。”
景刻瞬间明白了,皇上是拿我和铭悦做人质,防止父王反叛,景刻依然扶起郾城将军:“我明白,将军也是奉命行事,此事不怪将军,没关系,我和悦儿就当做是出来游玩的,将军尽管履行职责,无需为难。”
“多谢小王爷和王妃谅解。”郾城将军转头唤道:“楚楚,过来参见小王爷和王妃。”
一个名叫楚楚的丫鬟走过来行礼:“楚楚参见小王爷、王妃。”
郾城将军介绍:“这个丫头叫楚楚,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末将见她可怜就收留了她,二位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楚楚来做,军中只有她一个丫鬟,还请二位包涵。”
铭悦微笑道:“感谢将军,这样已经很好了。”
郾城将军再次行礼:“末将就不打扰二位了,末将告退。”
刚开始郾城将军还担心景刻和铭悦会做一些让他为难之事,几天观察下来,他发现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郾城将军来到景刻和铭悦的院子前对看守的士兵说:“都撤了吧,以小王爷的人品,不需要有人看着了,如果出了事,责任由我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