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真是不好说,丁积善什么都没有说。”伏晓不想再去看上面的大镰刀,叹了口气,“现在就怕梁庆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这万一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情,到时候梁庆边再出点意外,这可就热闹了。
伏岩摇了摇头,“刘瑶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清楚,现在又出现这种事情,这不得不让人多想了。”
的确是容易让人多想。
伏晓靠着沙发,“25岁会不会是个突破口?而且,我还有个想法,这摄魂,跟封家有没有关系?”
她这样一说,伏岩跟伏鹤鸣对视一眼,不由得蹙了蹙眉头,尤其是伏岩,眉头皱的死紧,能夹死一只苍蝇,“你这么一说的话,我得好好的想想。”
果真,伏晓跟伏鹤鸣两人都没有在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
伏岩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大概十几分钟,他才一拍大腿,“最近那些死去的青年人,还真的好像都是25岁的年纪。”
伏晓眉眼一挑,“那些配阴婚的?”
伏岩点头,可他的眉宇间似乎是有什么有什么闪过,“不行,这一点,我得去问问是什么情况。”
话音刚落,伏岩人已经到了门口,连声招呼都没有打,就出去了。
伏晓跟伏鹤鸣,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
只是很可惜,丁积善出门了,要后天才会回来,不然直接把人给拎过来。
伏鹤鸣又把族谱拿出来,“我怎么觉得,这所有的事情,都跟这医院有关系?你有没有发现,你上次在太平间看到的金棺,很可能就是个凤棺,而伏家族谱上,这龙棺跟着凤棺很可能就是一对,就在我们找到一些眉目的时候,龙棺不见了,而后我又得到消息,医院下面的陵墓,很可能就是这凤棺的主人陵墓。”
伏晓越听就越觉得胆战心惊,先是王庆龙跳楼再杀,再是刘瑶肚子里的鬼胎,再到太平间的凤棺,真的就跟伏鹤鸣说的一样,似乎一切,都已经算计好了。
“那我们从头来,”伏晓开口打断伏鹤鸣的话,既然是起因是医院,我们不如就从医院着手调查,医院下面的陵墓,我们就假设是凤棺主人的陵墓,就从这个方向开始查,这样,哥,我就紧盯着刘瑶,以及她肚子里的鬼胎,你就查陵墓。“
伏鹤鸣点头,然后又担心的看着伏晓,“封九真的没有在出现过?那小金棺现在什么状况?”
一提到封九,伏晓脸上的笑容淡了不少,“的确是没有,可能在封家遇到了什么不可抗拒的事情。”
突然想到,她答应了封亦楚去封氏国际,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让你帮忙。”
下午的时候,伏晓从伏岩的小公寓出来,直奔医院太平间。
到了医院门口,竟然看到刘瑶。
伏晓的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抹冷狠,不动声色的走过去。
此时的天,已经渐渐地阴沉下去。
“伏晓,你还敢来这里?”刘瑶的口气平静的没有一丝涟漪,比平时更加的冷淡。
“我为什么不敢来这里?”伏晓轻笑一声,与她的面无表情截然相反,“你上次告诉我,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就得死,但是人,总会有求知欲不是吗?我来这里,无非是想知道,我究竟知道了什么,是不该知道的?”
刘瑶的脸色一变,虽然不明显,却也足以让伏晓看出破绽,“太平间的金棺。”
伏晓猛然蹙眉,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步步紧逼,“刘瑶,院长的死,跟你有关系吧?”
刘瑶下意识的往后退了有一步,随即陷入疯狂,“你胡说,我没有,王庆龙是自杀的,他害了我,是他害了我,他说他会娶我,可是后来我怀孕才知道,他早就已经死了,他早就死了,这一切,都是他的祸。”
伏晓一惊,努力保持不动声色,“你胡说,院长明明是你害死的。”
没错,就是这样。
“不是,我没有害死他。”刘瑶的声音非常的尖锐,双手还非常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肚子,“我没有害死他,这一切,都是王庆龙自己策划的,诺阿的医院,不过是他的棋子,这么多年,医院里死的那些人,没有一个能够转世头胎,你知道为什么吗?”
摄魂!
伏晓的脑海中,瞬间就蹦出两个字,可眼底却是非常的悲凉,“王庆龙怎么可能会自杀?刘瑶,你在说谎。”
“我为什么要说谎,哈哈哈哈,”刘瑶的笑声也很凄厉,似乎带着决绝的成分,“伏晓,你错就错在,不该招惹不该招惹的人,你好自为之。“
话音刚落,刘瑶原本白皙的脸上,开始出现一丝丝的龟裂,如同蜘蛛网一样,逐渐的扩大。
伏晓心中一惊,想到从丁积善那里学到的东西,符纸在手,口中念叨了几句,她看到手中的符纸竟然晕起了层层的光圈,慢慢的消失不见。
“急急如律令,去。”伏晓手一松,符纸如利剑一样飞了出去。
就在符纸飞出去的同时,刘瑶消失不见了。
伏晓顿了顿,心跳也加快了不少,斟酌了一下,才继续往里走。
然而她没有看到的是,她的身后,一团模糊的亮光紧随其后。
伏晓先去了一趟她的办公室,她想去看看小金棺邮寄的地址,可是到了办公室,才发现,那些东西都被处理过了。
小金棺还在她的包包中,不知道何时,小金棺随时都带在身边,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或者是因为短短时间形成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