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卿表情都不变,任由罗燕的电击棒打在他头上。
罗燕下手狠极,本以为能将徐月卿打得不能还手的,结果徐月卿完好无损。
她拿出一把刀来,脸上癫狂“给我扯住他的头发,他不是脸挺好看吗?那我就从脸开始划。”
徐月卿的无动于衷激起她的暴怒,徐月卿没有求饶令她怒火攻心,看着徐月卿的白净俊挺的脸,脸上平静淡然,她生起一种失去理智的施暴yù_wàng。
手中的刀直直的刺下去,扎在脸上一股血喷溅出来。
她兴奋的将刀往下用力一划,拉出一个刀口来,血争先恐后的往外冒。
三个男人吓得要撒手,罗燕赤红着眼,“不准放,你们谁敢放了我杀你们全家。”
三个人只好又收紧力,控制住徐月卿,徐月卿瞳孔在炽灯下寒光净现。
罗燕又拿电击棒抽打徐月卿,徐月卿半点反应都没有。
罗燕打了一阵,仍觉得怒意不消。
她坐在椅子上,问到“说不说?”
徐月卿动动嘴角“说什么?”
“你身上的秘密全都说出来,不让我现在把你杀了,你就是绿江杀人案的凶手,还袭警。”罗燕背靠椅子,手指敲打在桌面。”
徐月卿轻轻吐出三个字“神经病”。
罗燕又站起来用棍棒打徐月卿,徐月卿脸上血迹一片,有个皮肤稍黑的警察小心翼翼的说到“罗燕警官还是留他一条命吧,弄出人命了,我们也不好交代。”
“有什么不好交代的,有事我担着,你们别出去瞎逼逼,死了人又怎么样?”罗燕凶狠的盯着他。
“你们要是敢出去乱说,我就让你们全家都不好过,你们现在就是跟我一条藤上的蚂蚱,你们也是杀人帮凶。”罗燕掌重重拍着桌子。
这样的暴行下,徐月卿意识清醒,眸中无波。
罗燕准备开始第二轮的施暴,但她没有什么力气了,她就让那个皮肤微黑的男警察来打徐月卿,另外两个人压着徐月卿。
徐月卿冷笑了一声“给过你们机会,你们自己要找死就别怪我了。”
他望着罗燕说到“你这种心狠手辣又没有家教的人,看来家庭教育也很失败,必定父母也心坏,教不出什么好东西来,你一定没有品尝过绝望的滋味。你今天过后就会品尝到了。你们三个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放开我,停手。”
三个人对视一眼,眼中有犹豫。
罗燕气急败坏,又威胁到“你们给我打,往死里打,他没背景没靠山的,打死了我担着。”
那警察一棍下去准备下死手,徐月卿站起来,两个人竟然压不祝他,被冲力撞倒在地上,棍棒被劈手夺来扔地上,徐月卿瞳孔中似有一朵绿色的火焰,瞳孔在白炽光下幽绿。
他反手为爪,指甲又长又锋利,爪尖刀光四射,几个男人浑身是伤的躺在地上,他的伤口肉眼可见的恢复了,罗燕尖叫着靠着墙。
徐月卿邪魅一笑,“到你了哟!”
罗燕瘫软的靠着墙,无法挪动脚步,徐月卿走近“我说过你没有机会了的,但是你死远远不够赎你犯下的罪。邓云烟怎么死的,乔浅怎么死的,袁晨光怎么死的你应该很清楚吧?牢中那些冤坐牢的你也清楚吧?那么多条性命,你以为你家可以只手遮天了吗?”
邓云烟是她的大学同学,与她发生口角之争,她一怒之下将她杀害,抛尸在河水中,并把这个杀人罪名栽赃给一个刚满18岁的打工农民工,说起强、jiān_shā人,她爸伙同警察局局长给她掩护。
人家18岁,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性命,没有了名声,在家等着哥哥赚钱回家能读书的妹妹,被追着骂强、奸犯的妹妹,杀人犯的妹妹,卧病在床的母亲再也不敢提起儿子。
袁晨光,她的前男友,受不了她的飞扬跋扈,刁钻野蛮与残忍,和她分手后被从爷爷奶奶到爸爸妈妈的秘密都被抖出来,一家人什么隐私都被爆出来,最后找她理论,被她叫人从高楼推下,最后说成是自杀。
乔浅,走透无路选择被包养了一个女生,罗燕听到了捕风捉影的一些传言,让人调查伙同床照一起爆出来,乔浅最后从学校七楼跳下结束生命。
虽有道德上的不耻,但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罗燕最喜欢揭露别人隐私,扒露别人所谓的秘密,性格刁蛮跋扈,心理残忍血腥。
其他跟她不对付的人,被栽以各种莫须有罪名坐牢。
徐月卿是觉得不可理喻的。
罗燕萎缩在墙角,徐月卿走过去,手还没有碰到她,她已经小便shī_jìn。
“你觉得我应该放过你吗?”
罗燕拼命点头。
徐月卿没有动手,转身站起来向外走去,这样让她轻易结束了岂不是太便宜了,她以折磨别人为乐,也让她感受一下同样的痛苦就好了。
徐月卿径直走出了审讯室,罗燕连叫人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找到徐沐尘,徐沐尘脸上有两个红红的拳印,嘴角有些血迹,罗燕叫特殊照顾的,他们也把徐沐尘打了一顿。
徐月卿面上没有显出来,心里却是怒火又增加了几分。
没有人看见他们最后是怎么离开的,审讯室的那一干人等却个个遭了报应。
打徐沐尘的人就在当天回家的路上就遭遇了车祸,当场死亡。
审讯室的那三个男人,当时出进了医院急救,昏迷多日没有醒来,成为了植物人。
至于罗燕吗?留着她慢慢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