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卿眯眼笑了笑“看我回来你很失望呀,没有丝毫喜悦。”
徐沐尘看他笑了更恐慌了“好吧我承认我出去通宵打游戏了,也出去唱k喝酒几日不回了。”
徐月卿没有生气,也没有过多反应,反而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缓悠悠的说到“我其实也不想管你这么多,但希望你能作息规律,没事多看看书,别浪费时间出去鬼混,年轻人还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徐沐尘心中在吐舌头,默默吐槽“你个死老头”嘴里却故作认真的回答“好的好的,二叔我保证我早睡早起身体好。”
徐月卿唉的叹了一口气“年轻人总是不听老人言。”
徐沐尘又嘻笑的混过去了。
“月卿,你要吃什么我去买菜做?”
徐月卿想都没有想说“来点肉吧,菜随便,我这么多天都没有怎么吃饭。”
徐沐尘屁颠屁颠的下楼去买菜去了。
徐月卿上楼去洗了个澡又把衣服放进洗衣机,湿着头发下楼了,穿着棉麻的宽松衣服,肩上搭了张白毛巾接水,坐在柜台边回电话,徐沐尘接了写了便条需要回的,徐月卿一个个的回电话。
徐沐尘在厨房煮饭,菜香传出来。
吃完饭徐沐尘在厨房洗碗,徐月卿在柜台边打电话“陆先生吗?我是徐月卿,你三天后带你女儿来我这里吧,我出差提前回来了。”
陆丰祺有点犹豫,又连忙说好。他本来三天后要出远门去参加一个会议,但是为了医治女儿只好推掉。
徐沐尘上到三楼,推开书房里的大书架打开杂物间的门。几个箱子就出现在杂物间的桌面上,打开箱子,里面都是新鲜的药草,全是徐月卿这次寻来的药。
翻出里个花盆,在楼下的花坛中装了点泥,分别撒上种子,加入了几瓶颜色不一样的药水,又用刀割破手指每盆滴了几滴血,有一类种子他直接用玻璃瓶装水泡好滴了三滴血。
滴完血后伤口自动恢复了。
徐月卿拿了干花下到二楼,拿出一个舂桶,在药柜中称了二两络藤果实,络藤果实表面为白色,白色层外面本来还包裹一层褐色的壳,但卖药人已经将那层壳去掉了,白色层里面包裹的才是真正的种子,种子被褐色硬壳包裹,种子有大量油份,都可以入药。
徐月卿将络藤果实全部放入碾槽内,手压着碾子开始慢慢磨起来。
反复碾磨到手都有些酸软,络藤果实才磨成有些粗的粉末,徐月卿接了杯水喝了后又开始碾磨。直到络藤果实全部磨成细细的粉末。
又取三钱秦艽加了两木瓢水放入玻璃的锅中,徐月卿拿出一个电磁炉来放在长桌上开始煎这半锅水。
一边看着水,一边用另一个石钵磨他从墓室带回的干花。磨得差不多后又从药柜中称不同的干药草,陆续的往里面加。边加边磨。
玻璃锅中的水开始大量产生气泡却未沸腾时,将络藤粉末加入用木勺缓缓搅拌,粉未溶在浅绿的水中,清透的水变浑。
徐月卿从冰箱里拿出大量冰放在大盆中,加入几勺水,把玻璃的锅放在里面,水的温度慢慢降下,他将干花细细的粉末加入,搅拌,干花与络藤很好的溶成了透绿的颜色。
他让徐沐尘将那盆重要的药引花带回来,徐沐尘骑着小绵羊去周毅家了。
徐月卿又去将一楼要用的屋子打扫干净,徐沐尘将车开进了院子放在桂花树下,宝贝的抱着花盆进门。
徐月卿挽着衣袖,抱着一盆水往门外一泼,全泼在徐沐尘身上,徐沐尘啊一身叫出了声,徐月卿也愣住了。
“真对不住,给你接风洗个尘。”徐月卿甩了甩手上的水说到。
“真过份,我去给你拿花你还泼我水,二叔你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徐沐尘委屈巴巴的换了只手拿花指画着打湿的裤子鞋子。
“好了,臭小孩,二叔给你洗。”徐月卿用湿湿的手摸摸徐沐尘的头。
徐沐尘龇牙咧嘴的用手把徐月卿的手赶开,“你又不用手给我洗,那是洗衣机洗的,这手上还有泥呢,你蹭我一脑袋。”
徐月卿笑着又用手蹭了他脑袋两下“拿上去吧,反正都脏了,待会儿也要洗的,我手上有仙气,摸摸你这小孩能长命百岁。”
徐沐尘把花盆放在旁边,露出一丝奸笑,冲上来抱住徐月卿把身上的脏水也蹭了徐月卿一身“二叔我身上这也是仙气,来给你也沾沾。”
蹭完抱起花盆就跑了,几步就窜上了二楼。
徐沐尘跑上了二楼还着哈哈哈的笑声,笑声中都是满满的得意。
徐月卿裤子上几块湿印,鞋被上还有徐沐尘踩的黑脚印。无奈的摇了摇头,就这样又去打水打扫屋里。
徐月卿上楼时,徐沐尘已经洗完澡换好衣服了,徐月卿吩咐他“去把楼下的床单被罩拆来洗掉。”
徐沐尘达拉着拖鞋乖乖的下楼了。
徐月卿也去换了一身衣服,白体恤搭着牛仔裤,跟徐沐尘同岁似的,短袖体恤下露出的皮肤光滑白嫩,头发柔软的垂着,有些长的盖到了耳朵,前面细碎的遮住了眉毛。
他头发一向都梳上去,或者三七分的梳在脸旁,这样盖着眉毛显得又些稚气。
徐沐尘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吃惊,徐月卿向来穿得老气,把自己往年长的整,像这样的样子徐沐尘之外七八年前看过。
徐沐尘内心的诡异感更甚,好奇归好奇,却没有多问。徐月卿从小将他养大,有恩情有亲情,也有朋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