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琛:“……是等着庆贺……”
徐灿灿笑:“……实质还不是一样?”
傅予琛:“……你帮我梳头发。”
徐灿灿:“……好吧。”我都被你如狼似虎搞的起不来床了,还要我给你梳头发?
不过她还是舍不得让丫鬟或者小厮去摆弄傅予琛的长发,只得自己勉力而为了。
傅予琛清清爽爽出去了,留下徐灿灿歪在床上,身体疲倦大脑却兴奋——她做了皇后,内宅该处理的事情简直是太多了!
唉,还是先睡一会儿养精蓄锐吧!
傅予琛坐在议事房的主位,静静看着看着长桌东西两侧坐着的文武亲信们。
分赃会议已经开完了,下面该继续努力了。
傅予琛凤眼清明,声音却略显沙哑:“我们后面的路还很长,诸位与我都不能懈怠,下一步很要做的是两件事:一是继续在密县实行添丁入亩的试点,我们群策群力,务必令添丁入亩在全大梁推广开来;二是马先生提的高薪养廉以安群臣,恩科取士笼络士人和减免田府以慰民心三桩事,诸位文臣回去后认真考虑,拟一个条陈给我;三是越国占领我空明岛之国耻,诸位武将食国食民之禄,自然得为国效力为民请命,另外,不打无准备之仗是我的宗旨,诸位细细体会。”
众人不用细细体会,也明白了清平帝的意思是“先安了官心民心,我要攻打越国了”,当即齐齐道:“吾等晓得,请陛下放心!”
徐灿灿哭笑不得看着要给自己下跪的父母弟弟:“一家人私下里行什么礼?”
徐顺和、徐王氏和徐宜春这才在锦榻西侧的圈椅上依次坐了。
徐灿灿看爹爹的神情似是有事,便随口问了一句:“爹爹,有事?”
徐顺和叹了口气道:“灿灿,你祖母快要不行了。”
徐灿灿:“……”祖母虽不是好祖母,可还是不要死的好,死了的话,家人和她就有麻烦了。
徐顺和知道女儿烦自己母亲,而自己母亲确实不讨人喜欢,可是这毕竟是自己母亲啊!
他低下头,道:“我想把你祖母接到承恩侯府奉养……”
徐灿灿看着他:“那我大伯家呢?不都是跟着长子么?”
徐顺和叹了口气,不敢说自己母亲寻死觅活只要跟着他,说大嫂韩氏害她。
徐灿灿想了想,道:“把祖母安排在承恩侯府我同意,可是母亲你们还得住在福寿院,母亲每月月末向祖母请安就行了。”
徐顺和没想到女儿会同意,当即喜道:“好!好!”
徐灿灿又问起了徐宜春的读书情况。
徐宜春虽然谦虚,可是怕姐姐担心,就照实说了一遍,又道:“大哥如今常常把我带在身边教导呢!”
徐灿灿闻言放下心来,喜道:“如此甚好!”她的父母虽好,却是溺爱孩子之人,像她就饱受溺爱,若不是自己把持得住,不知有多不可理喻呢……
想到这里,徐灿灿又看向爹娘,想到他们对自己的疼爱,心里不由酸酸的,过了一会儿才道:“爹,娘,我让翠凤喜给你们做了些新衣,正好现在给你们!”
她看向碧云:“把翠凤喜刚送来的衣物拿过来吧!”
徐顺和心中欢喜,道:“女儿你多费心了!”
徐灿灿见爹爹客气,便道:“爹娘为我操了多少心,我不过是尽一点心意罢了,又不费事。”
徐顺和也笑了,不过很快便皱起了眉头:“这几日你好好看顾女婿,他的身体已经到了临界点,怕是又要病倒了!”
徐灿灿:“……这是怎么回事?”
徐顺和略一思索,道:“他的身体底子太差,余毒未清,我时时诊治,也不过是尽力排毒并尽力压制住了,女婿如今病倒一次并不是坏事,正好把体内压制的内毒全都宣泄出来。”
徐灿灿听不懂,心想:傅予琛天天宣泄几乎没隔过一天,就算我月信来了他也不愿意休息,非要我帮他,这难道不是排毒么?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后面还有肥硕的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