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寒咬了咬唇,转头瞧了瞧面无表情的贺兰砜,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贺兰砜此刻眸色清冷,用在用神识扫着四周,但跟沈轻寒看八卦的心态不同,他是在感受着贺兰昕曾经生活过的这片土地,试图寻找母亲的气息。
直到沈轻寒的双手搭上他的宽肩,贺兰砜才蓦然回神,偏头迎上沈轻寒那双明亮的美眸,沉声问:“轻寒,你想做甚?”
沈轻寒对他眯眼一笑,很是殷勤:“小白,我在帮你揉肩啊,力道怎么样?”
“……轻寒,有事就说。”
这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地,贺兰砜还颇有些担心。
沈轻寒笑容僵了僵,眨着眼,“小白,我难得想对你好点,你看上去还挺不适应,是吧?”
这危险的语气,是沈轻寒了。
贺兰砜轻笑,“没有。”
他怎么敢?
沈轻寒拉下脸,放开他,直接往他身上一趟,嗑着瓜子命令:“既然你不习惯我帮你揉肩,那你给我揉吧!”
听她这样说,贺兰砜彻底放心。
两人就在楼顶,一个嗑瓜子,一个揉肩,气氛十分温馨。
片刻后,沈轻寒嗑瓜子的动作一滞,嗤笑一声,她哼了哼:“这两个小兔崽子,竟然敢主意打到我头上,真是胆大包天!”
贺兰砜的大手改揉为抱,将她扣在怀中,视线不着痕迹往祠堂的方向一瞥,冷气四射。
而身在祠堂的贺兰希辰兄弟俩,完全不知道他们已然被人盯上了。
还在商量着怎么偷师的事!
贺兰希言悠闲侧躺在地板上,享受着贺兰希辰的按摩服务,“希辰,你是不知道汉斯他母亲得了什么病,那可是绝症,脑癌!就连这种病那丫头都能治好,你说她神不神?”
贺兰希辰配合的点头,“哥,我们下午在奶奶房间外被风吹到墙上的事,会不会也是她干的?”
贺兰希言白了他一眼,“这还用猜,不然你以为真有妖风能那么巧,刚好吹到我俩身上?看来这丫头还挺邪门的,找个机会,我们去探探她的底,一定要知道她到底是如何治愈的奶奶!”
“嗯,哥,你现在聪明起来的样子也好慈祥哦……”
“滚!”
贺兰希辰吐了吐舌头。
接下来,兄弟两个就‘暗中’策划了试探沈轻寒的具体计划,并且最终敲定由贺兰希辰来执行。
听着他们的计划,沈轻寒简直快笑疯了!
她差点就从贺兰砜怀里滚下去,及时抱住贺兰砜的脖子,她笑的前仆后仰:“小白,你这些娘家人可真是我的开心果,好期待明天那两个小兔崽子的计划哦!”
贺兰砜抓着她的腰,星眸颇为无奈。
两人在屋顶又待了会儿,这才回房休息。
第二天清晨,暖阳初升,天边蔚蓝一片。
贺兰家庄园内,所有的仆人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来来回回传播着一个消息——
“诶,你知道吗?老夫人的病痊愈了!是真的,刚才我亲眼看见张妈跟老夫人去了家主别墅,老夫人健步如飞,脸色红润,完全一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