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科幻未来>抱朴志>乡村五

曹明一瞬间毛骨悚然,抬头仰望天空一碧如洗,忐忑的心稍稍有些安慰,他強自转头那骷髅已经转到沙滩上在原地不住的打滚,只是比较缓慢令人有些怀疑自已的眼光,曹明胆怯中有点疑惑在疑惑中又激起了一股豪情,他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听到嘶嘶的声音那头颅开始不住的晃动,曹明隔了一段距离蹲下来窥探,就见密密麻麻的爬满了颅内,曹明顿时起了一身鸡皮,他连忙折了一截芦苇轻轻的一捅那只骷髅,沙沙的声音鱼贯而出一团团一簇簇指甲盖大小的毛脚螃蟹盖天盖地的向江中逃逸,曹明打了个激灵呆呆的看着逃生的小蟹,忽然听到一阵悠长的呻呤,曹明被这无来由的一声叹息惊的魂飞魄散,这一惊一乍的不吓死人才怪,曹明心中腹诽暗暗的回头打量,芦苇之中一位老人满脸浴血茫然的看着天空,正是那江滩的老头,曹明一见那老者满头是血顾不得头先的恐惧,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曹明双手托坐起老人,那老人颈部依旧汩汩往外冒血,曹明脱了自已的衣衫勒住老人的伤口,那老头哼了几声猛然看见那具头颅,‘嗷’的惊叫一声颈部血液喷涌而出,他满眼充实着惊骇与恐惧,张口结舌手指着头颅,半抬的手臂停滞在空中,人却是猛然咽了气。

曹明心中莫名其妙,原来数年前江淮水灾,有一乞讨的妇女外出寻找生计,有一日走到江滩上乞讨,看滩的老头见她可怜,寻思着端了一碗饭菜给她,那妇女感激零涕,时常在乞讨和生计无着时不知不觉的走到江滩,那老头初时的确出于好意,日子久了便有些无奈竞起了私心,老头单身已是累月经年,这乞讨妇女虽不是花容月貌但活脫脱的好歹是个女人,这腰身这肥臂激起老头万千柔情,老头有了这番心思,便有意无意的使出一些浪漫的手段,撩拨起女人的心坎。古今中外大多数女人都经不起浪漫和温情的轮番轰炸、而勤劳厚道真正能为女人而牺牲的却不受待见。老头频频使出雷庭手段,那乞讨妇女有了吃喝,又有老头口若悬河如滔滔江水一般慰籍她飘泊的心,不觉间内心初融芳心暗许,老头也从拉手搭肩貌似关心的动作中步步升级,一举进入桃花源地,人生从此梅开二度,曰子在快乐和甜蜜中过了一年有余,忽一日那乞讨妇女有了回老家的打算,据说老家有老实的丈夫和一个儿子,老头心中委实不喜,那妇女向老头索要路费,老头敷洐的给了一些零钱。乞讨的妇女便撒了泼数落起老头道;‘老娘便是陪人睡觉一年下来每天三五元也有几百吧’,那老头怒道;‘我这般大的年纪毎月那个动作也来不了二次,最多也就几十块吧’,乞妇怒不可遏喝骂道;‘摸呀,搂呀,亲呀,臭哄哄的嘴巴亲的人翻胃,那不算钱啊,摸一摸还几块多呢’。老头见过大场面的,冷漠道;‘我只知道卖一次多少钱,从没听过摸呀,搂呀也要算钱,拿个算盘也祘不清呵’,那乞妇打横道;‘只要是腄在一起的便要算钱,旧社会你去睡一个,什么都不做你看人家收不收钱,免费陪你白睡啊’,老头一时语塞那乞妇更加得寸进尺威胁道;‘不给个三五百的你休想过的安宁,明天我去找乡政府,告你诱拐欺骗妇女’老头无辜道;‘我哪有诱拐你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妇女抖抖手上的情书讥讽道;‘当初情信上说了啥,你亏心吧,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老心藏为了我跳动,没心没肺的,我要你为我死;心藏停止跳动,你去啊,死不要脸的没羞没躁、说的和真的一模一样的、俺这如花的身子被猪拱了,’,那妇女越说越气数落到半夜,老头木然的坐在床头呆呆的看着屋顶,夜色浓浓的化不开,屋外下起瓢泼大雨电闪雷鸣,那妇女骂得累了开始翻厢倒柜,收拾起值钱的家当,几百元可不是小数目啊,既使风光的时侯一年也挣不到,眼下农民一日不过挣几毛钱的工分,老头越想越肉疼。又有点后怕万一给乡政府知道劳改的日子怎么熬。屋外一道闪电划过夜空,深隧的一抹惨白衬托的夜色有些凄惶。

那乞讨的妇女正蹲在地上收拾家当,屋内寂静的有些可怕,那妇女疑疑惑惑的抬起头,墻上映著一个佝偻的身影举着一把斧头,那妇女意识到不妙惊叫一声,那头颅骨碌碌滚到墙角满脸的不可置信,眼神颤动了几下依旧大睁著。

老头在狂风暴雨中慌慌张张的把乞妇拖到江滩边掩埋,又做旧了现场。回到屋内整理房间一直忙到天明,在惴惴不安中过了数曰,生活似乎又步入了以前的平静,老头渐渐放宽了心但内心深处藏着的那抹恐惧,无声的折磨着老头的精神,老头外表越来越安逸满腹却是心事重重,恐怖的窒息感令他欲加狂躁不安,生活仍然继续又有谁知道这平静之后的惊涛骇浪,歇斯底的绝望和颤粟感。

曹明原先以为帮老头止了血送到卫生院或许有救,不料老头比他还怕鬼,看见骷髅头竟被吓爆了血管匆匆的咽了气,曹明想着下葬的事,江面之上水声大作、浪花激荡飞舞一条人影在江中浮沉,惊叫的有些失声,曹明一眼看出正是谷凤和村中的水牛,曹明不明就里一时间徬徨无计,略一寻思间仔细搜索周围,一条小船停泊在江边,曹明一个箭步跳上小船轻点竹竿,小船往江中激射,牛儿和鱷鱼正在缠斗,鱷鱼初咬住牛颈使出绞杀手段,牛儿吃痛就是不依,僵持到一处二边拉址俱是使出吃奶的气力,各是奈何对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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