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的问题让我很不好意思提及,但同为这个俗世的生命体,我们都有爱和被爱的需求,或者说的更加直白一点,都有生理上的需要,都会对异性产生不可抗拒的渴求yù_wàng。因此而言,爱情是太阳下面最为光辉的事情,没有必要遮遮掩掩避而不谈。生理需求在自然界也是天经地义的,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龌蹉事情。
我几乎没有思索就说:“有,肯定有,年轻的时候,是有过冲动,现在想起来还有点荒唐可笑!”
我一开口就给小黑一个很大的悬念,它也是兴趣大增,立即将哑巴的爱情抛到了一边,要详细听听我过去的fēng_liú韵事。“一定有故事,讲讲吧!我最喜欢听这些了。”
小黑一定要听,我就直言不讳地讲述自己曾经的故事。时间一下子拉到了六七年前,场景依旧在我生活的大山里。那个时候的山间,家家户户养狗,家家户户都忙于过日子,都想着办法将自己的日子过得好一点。光景越来越好,对我们狗类也是善待有加。我们是他们家农家生活中的重要一员,地位之高实在让我们感到做一只狗也是很有意义和价值、拥有无上荣光和自尊的体面事情。
不是我炫耀,山里的日子都是小打小闹,农民在过日子方面都喜欢互相比较:“看张家的狗肥大的。狗都这样肥大,家庭肯定差不到哪里去?”这句话我就曾经听过。养狗和养羊、养鸡、养猪一样被他们高度重视、精心喂养并且作为一大资本说道着。
那时候我大概不到两岁,对于一只狗来说,正值壮年,生的膘肥体大,是一条被山里人公认的品种优良的公狗。邻家也有只狗,恰好是母狗,没有人给它起名,它全身长着黑毛,较我小三个多月。我们平时经常一块来往,白天人们干活,我们就守在门前看守门户,遇到陌生的人,跟上前去让其谨慎行事,不可随便乱来。到了晚间,就各自回家尽职履责。日久生情,我们互相有了爱慕之情,我发现我是喜欢上了它,它也是离不开我了,我们就那样产生了感情。感情这种东西,不光是人类的专利,我们动物同样有感情,异性之间的产生爱情,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后来,它到了生育的年龄,我也有了和它发生点关系的yù_wàng,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迷人的早晨,我们尝到了人类所说的“jìn_guǒ”。想一想也正常,我们相处的时间最长,这等不能有第三者插足的事情自然只能由我来完成,或者说我具有第一个干这件事情的权力和优势。那种事情,实在是爽快。可亲热之后,时间不长,它就怀孕了,肚子越来越大,行走不便,对付坏人更是显得力不从心。时间不长,它要分娩了,那是一个傍晚,痛苦折磨了它很长时间,我看见它非常难受,龇牙咧嘴地忍受着,有时候还要嗷嗷地叫几声,看着这些,我不由地有了一种罪恶感。“都是自己惹的祸,让它受如此般的磨难!”我打心里想,再也不能干这样的事情了,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凌驾于它的痛苦之上。
谁知道它居然一口气生下了六只小狗,模样可爱极了,有白的,有黑的,还有花白的。它的主人将它视为有功劳的狗,生活上照顾的非常好,一天三四次地端吃端喝,它幸福地生活了两个多月。那些时间,我经常过去看他们,母狗和我有了那种关系,自然感到亲切。他们都称之为“狗娃”的小狗与我有血缘关系,我喜欢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看着小狗一天天地长大,互相顽皮地玩着,学着咬人,可爱的样子实在让我们高兴,看着我们两个爱情的结晶变的如此讨人喜爱,我们不由地感到骄傲。
后来的情形让我们痛心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们的孩子还未彻底断奶、但已经可以吃其它食物充饥,也可以作为看护家园的狗来培养了,它的主人先是将一只黑的给了一位远方的亲戚,换回了一只准备在过年时杀了吃肉的公鸡。接下来的五只喂养了不到十天,被带到集市上卖掉了四只,剩下的一只就一直陪伴着母狗。失去了孩子的母狗伤心极了,无时不在想念着它的孩子。可人类的无情,我们没有一点办法。剩下的那一只,因为体弱,一直没有人要,当然也买不出去,等了两个月,主人认为一个农家养两只狗,太浪费粮食了,就随便送到了邻村的一个农家喂养了,我们幸好还可以见见面,感受亲情的温暖。
当“狗娃”较为值钱的时候,主人恨不得他家的母狗一直能不间断地生育,给自己换来一点油盐酱醋钱。可后来的情况有了变化,“狗娃”不值钱了,他们就将母狗的生育视为多余,生下来的“狗娃”被无情地弄死,看着实在不忍心。或者直接干涉到我们的来往,从源头上制止母狗的怀孕。说来实在难以启齿,有一次,我们刚相遇,母狗正好遇上那样的时机,我们将要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之后采取了果断的措施,将我们分开了,我们也就失去了一次亲热的机会。我们的权力被剥夺,想起了实在痛苦,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不顺心的事情很多,可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们改变不了的事情太多了。面对这等现状,我们唯有忍耐。顺应环境,不仅仅是我们的事情,人类也不得不直面这么一个现实的问题,更多的时候,他们要在适应环境中更好地生活,否则面临的就是灾难。
“他们阻住了你们,实在遗憾!看来是机会没有把握好。”小黑听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