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好了,就接她回来,还说初夏这段时间在准备考级,国际长途又贵,就不联系了,有什么事情由她代为转达。
季母怕自己的身体健康影响到女儿,也了解女儿好朋友也是出于好心,既然已经去了国外,就应该好好的养病,等到好了,再回去见女儿。
在电话里对“方伊人”是千恩万谢,还说好了回去做好吃的给她吃呢!让拜托“方伊人”转告女儿,让她好好考级,不用担心她。
季母详细的诉说了事情的经过“伊人小姐还真是一个好人啊!佛祖会保佑她的”
季初夏听完所有的事情,才恍然大悟,原来,盛铭臣并没有把妈妈抓起来,而是看出了妈妈身体康复得不好,特地送她去国外疗养的。
虽然瞒着她,还威胁她,但是,他的这份心,她感动了。
心中对盛铭臣充满了感恩,感谢他没有为难妈妈,感谢他让妈妈的身体得到了最好的疗养,感谢他还给自己一个健康的妈妈。
季初夏离开王庭已经十几个小时了,盛铭臣一个电话和短信都没有来过,很不想他的风格,这让她很不安。
心底开始骚动,打了好多电话给他,都提醒电话无法接通,发短信也不回。
玩失踪?
季初夏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电话和短信任然联系不上盛铭臣,决定回去看看。
“妈妈,我学校有事,打电话来让回去看看,我过两天回来看你,好吗?”
“傻孩子,当然以学业为重,快去吧!”
季初夏在家吃了早饭,就立刻赶回了a市,回到王庭,发现盛铭臣不在,维特不在,私人医生不在,连陈妈都不在,太不寻常了。
“你们盛总去哪里了?”季初夏抓住一个保镖问道。
“出差”保镖只回答了两个字。
“去哪儿出差?”季初夏不相信的问道。
“不知道”这次是三个字,后面不管季初夏问什么得到的答案,都是这三个字。
季初夏问遍所有的人,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所有人都好像受过训练一样,不管她怎么问,都是一无所知。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猜疑得害怕。
盛铭臣不会这么突然消失的,昨天,他们还好好的,如果他真的出差,一定会告诉她的,不会让她担心的。
季初夏明白,他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和他的伤有关?
季初夏在王庭呆到晚上都没有得到一点有关盛铭臣的消息,打电话不通,发信息也不会,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她就好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已经被烤糊了双脚,再也走不动了。
主卧一切如旧,只是少了他的身影,季初夏躺在大床上,回想起和他相见后的点点滴滴,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彻底被放弃的滋味。
一度以为,他永远都不可能放过自己的,因为,他说那些话的时候,眼里是那么的绝对,那么的不可一世。
季初夏躺在床上,闻着熟悉的味道,好不容易睡着了。
法国捷西庄园,盛铭臣看着手机上发来的无数条信息,每一条,他至少读过十遍以上,看着一通通的来电,他要用多大的毅力,才克制住自己不按下回拨键。
已经做好打算,如果手术成功,他就立刻回去找她,向她说明一切,她会原谅他的。
如果手术失败,他能做的,恐怕只是还她一个平静的人生了。
“臣,医生已经全部抵达,设备也安装完毕,稍后就为你会诊,不出意外,明天就可以手术,你准备好了吗?”
捷西看他已经看手机很久了,就知道是在看季初夏发来的短信,以前的他肯定不能够明白,现在的他,除了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助他度过难关,无论做什么。
虽然他们是情敌,但他们更是兄弟,做不到袖手旁观。
盛铭臣退出短信,屏幕上出现一张季初夏的睡颜,这是趁她睡着后偷拍的。
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嘴角渐渐露出笑意,想就这么看着她,一直看着她,怕他以后会模糊了她的容颜,模糊了她的眼神,模糊了她看他的眼神。
模糊了她的笑,她的哭,她的愤怒,她的一切的一切......
沉醉在她的世界,出不来,时间在眷顾他,仿佛在他身上停了下来,好一阵子才回答捷西“辛苦你了”
这么客气的盛铭臣,让捷西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怎么都提不上劲。
希望他战斗力满格,他这样不紧不要的,才让捷西暗地里捏一把汗。
“那我去安排”说完,捷西就出去了,出了房间,看着渐渐被大地吞没的太阳,连出了几口大气,自我鼓励一番“明天太阳会重新升起的,又会是新的一天,加油!”
盛铭臣孤独的坐在沙发上,除了捷西来过一次,任何人都不得来打扰,陈妈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可是,维特却告诉她,主人不想吃,让随时准备着。
“夏儿,我还能拥有你吗?”
他的嗓音低柔黯哑,语调异常的荒芜,像一个孤独的流浪者,走在没有尽头,也没有同伴的路途。
低低的,在昏暗的角落唱着离别的哀歌。
他的相思无处诉说,压抑得想哭,却泪流无声,怕惹醒屏幕上那个睡着了的女孩。
一个空旷寂寥的声音,在他荒芜暗沉的内心世界,无边无际的响起“夏儿,我想你!”
仿佛受到远在法国盛铭臣的召唤,就在他喊出“夏儿,我想你”的同时,深夜十二点多,季初夏被一个恶魔惊醒“盛铭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