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清晨,那熟悉的号角声并没有吹响,江源彻夜研究朱雀药典,一直睡到日晒三竿才醒。
正是睡眼朦胧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讨厌,扰人清梦,江源快把这人赶走。”
颜儿发出一声低语,像是梦呓,江源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刚一打开门,感受到一股柔软扑到了自己的怀里。
“嗯?是我的梦还没醒?”
江源心中一惊,回想着刚刚的美梦,这个梦做过不止一遍,每次都大同小异。梦中颜儿长大了,成了一位正常女孩,每天跟在江源的屁股后面对他百依百顺。
“江源,还愣着干嘛,关门呀。”
轻柔的女声在江源耳边响起,气息吹拂,让江源很是享受。不过这声音一出,江源立刻吓得清醒过来,因为这不是颜儿的声音,而是柳芷仪的声音。
“这是梦吗?为什么感觉这样真实。这不是梦吗?为什么柳芷仪会主动投怀送抱。”
江源睁大眼睛,看到柳芷仪的模样吓了一跳。
往常的情况下柳芷仪都是身着白色劲装,英姿飒爽。但是这一次却穿了一身紫色的长裙,并且衣衫凌乱,左肩裸露出来。此时此刻正柔情似水的望着江源。
“芷仪姐,您这是要干嘛。”
江源吓了一跳,连忙把柳芷仪推开,可柳芷仪娇笑一声,再次扑了上来。
柳芷仪修为远超江源,竟然动用真气一下子把江源镇压下去,顺手一推推倒在了床上。
“呀,江源你要被她糟蹋了。”
颜儿化作吊坠藏在了枕头底下,但是却可以察觉到外面的一切,赤金兽也吓了一跳,站在床下不知所措。
柳芷仪目光柔情似水望着江源,缓缓将那一袭紫色长裙褪去。
江源闭上眼睛,心中那叫一个纳闷,这到底怎么了,今天整个丹源试炼场都不正常。教员不吹号,新人不训练,平日里高冷玉女柳芷仪竟然要推倒江源。
“江源兄弟,江源兄弟,听说你和洪刚他们又闹矛盾了,我特意来……”
门外传来项元翰的声音,这声音由远及近,走后进入房间之内。
项元翰一进门就看到江源躺在床上,柳芷仪衣着暴露,露出大片雪白之色,看那架势如果自己晚来一会儿,两人估计就开始了。
“项元翰,谁让你进来的,赶紧出去,不要打扰了我与江郎的好事!”
柳芷仪眉头皱起,连忙将自己的衣服拉了上去,正怒视项元翰。
“好啊,柳芷仪你这个*,老子追求了你三年时间都不见你答应,前些日子跟我说考虑一下,没想到背地里竟然和江源行出如此苟且之事!”
项元翰大怒,一时之间也失去了理智,指着柳芷仪和江源一阵大骂。
柳芷仪对江源的镇压撤去,江源从床上起来,连忙解释道:“项元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两个……”
“滚!”
看着江源朝着他走过去,项元翰急火攻心,朝着江源一拳打去。项元翰的实力恐怕比柳芷仪还要恐怖,江源双手交叉挡在身前,仅仅是随手一记拳罡,对江源来说就是毁灭性的力量。
江源的身体倒飞出去,撞倒了一面墙壁。
“咳咳,噗!”
江源趴在地上,口中狂吐鲜血,双臂的骨骼变得粉碎,身体中的经脉也断了大半。这一招就要了江源的半条命。
“我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项元翰大喝一声,身上爆发出一阵猛烈的气浪,纵身一跃,奋起一拳朝着江源砸去。
“住手!”
柳芷仪双手一挥,两条白练从袖子中探出,紧紧地缠绕在项元翰身上。项元翰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江源身上,柳芷仪用力一扯,让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啊!”
项元翰用力挣扎,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这两条白练的束缚。这白练看似平常其实是绝品凡器,而且是这样一对绝品凡器,这样的武器还是比较稀有的,相互配合之下比焚阳剑还要强大。
“项元翰你最好冷静一些,这里是丹源试炼场,你在丹源试炼场杀一个新人炼丹师,你可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算你父亲是天殿殿主,也保不了你!”柳芷仪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哼,你们这对狗男女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行出如此苟且之事,我杀他有什么错!”项元翰怒道。
“项元翰请你明白,我们两个现在没有任何关系,我有资格喜欢江源,也有资格与他在一起。至于做出什么更不是你说了算的,你这样闯入丹源试炼场打伤江源,坏我们的好事,才是有罪当罚。”柳芷仪说道。
项元翰看着趴在血泊里的江源,又看了看一脸决然的柳芷仪,被怒火掩盖的理智逐渐恢复。
但是他身为天殿殿主的儿子,从小只要是他想得到的东西没有得不到,何时受过这种屈辱。怒视两人,冷声说道:“柳芷仪,江源,你们两个给我等着,惹我项元翰,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哼,说完的话就请离开,我要为江郎疗伤了。”
柳芷仪用力一卷,项元翰被扔出房间,一股罡风吹过,房门咣的一声关上。
项元翰心中有万丈怒火暂时也得压制下去,毕竟丹源试炼场对于整个天丹殿来说都有非凡的意义,他如果在这里明目张胆的击杀新人,势必会引起内殿的干涉,到头来谁都保护不了他。
项元翰离去,柳芷仪松了口气,走过去把江源扶起来,从怀中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