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震惊而发呆的时间貌似挺长,以至于西尔维娅无法忍受这难堪的沉默,再次用手枪敲了敲桌子。我急忙回过神来,“我只是没想到你酒量居然这么大。”
这确实也是我惊讶的原因之一。三公斤啊,就算是可以当清水来解渴的啤酒,就算是瓦尔哈拉那帮喝七十度的医用酒精都嫌不过瘾的汉子,像这样一口气灌上三公斤也足以东倒西歪了吧?总不能因为是芬里斯人就可以喝不醉吧?刚才在酒宴上喝到趴下的芬里斯汉子可是为数不少啊!
西尔维娅解开领口两个扣子,把手伸进胸前抽出一团东西丢在了地上,发出湿漉漉的啪嗒声。
虽然时间短暂来不及仔细分辨,我还是看清了那是什么,那是一种特别擅长吸水的类似棉制品的东西,正常来说是只提供给女兵的,但后勤供应不管在哪儿都是一团糟糕,特别是在战时,所以我经常接收到这种莫名其妙的补给品,同时接到的往往还有大家互相间莫名其妙的眼神,仿佛那东西碰一碰都是严重的异端罪行一般——真的,有不少迷信的士兵确信那是极端不详的东西,一旦接触到就会霉运连天——但它并非全无用处,至少代替棉纱用来应急包扎止血是很好用的,垫在靴子里当鞋垫也很不错。另外,也有个别人会珍而重之的收藏起来,没人时就偷偷拿出来闻一闻舔一舔,然后好像注射了大剂量兴奋剂一般精神百倍,对此我只能说,人类所占据的这个银河还真是大啊,总有些人和事情是我永远无法理解的。
不过,虽然我知道那东西擅长吸水,却从来不知道它居然可以lùn_gōng斤计的吸水啊……而且你把那么湿乎乎的一团塞在衣服里不会觉得难受么?我不禁有些懊悔,刚才我们距离那么近我居然没有发现异样——毕竟盯着女性的胸部是种很失礼的行为。
想及此处,我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失礼。西尔维娅并没有把扣子系上,敞开的领口处露着洁白的衬衫衣领,胸前湿了一大块,显得越发挺拔凸出。自觉失礼后我立刻转移目光,却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只是向下落去,掠过那曲线分明的腰身——海军的制服做工精致贴身,能非常有效的凸出身材曲线,不像我们防卫军的制服那样谁穿上都是上下一般粗。
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有种压抑许久的原始yù_wàng正在挣脱理性与戒律的束缚,我只得再次将目光转移,这次我抬起了头,视线与她做了接触。
“如果你把我带到这里,仅仅就是为了把我送过来的话,那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吊床什么的,我自己会弄。”
我看到她眼神中的挑衅与嘲弄,好像在说,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爱干干不干滚。
我转身走到舱门那里,将门关上,扣上闭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