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今天晚了些,昨晚喝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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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思怡这三字在警务系统里是优先名单,于是报警后人来的很快,还来了不少。
宅子里热闹了很久。
一个中年警察坐在对面问:“这房子谁的?”
“冯晨辰的,我是她朋友,暂时住这。”小马道。
警察问:“你说你一小时前在这附近公路上发现韩思怡受伤躺路中?”
小马道:“不是已经陈述过了吗?”
“麻烦再说一遍。”警察多的并没有解释。
小马道:“是的我在这边公路上遇到她,当时她受伤半昏迷,头被套住。”
警察道:“时间是五十七分钟前吗?”
“好像是,话说我娱乐了一通宵才回来,头是晕的,没那么强的时间观念。别问我具体时间,看到躺着一个头被套住的女人我也吓坏了,发现她还会动,就扛回来了。”小马道。
“为什么不现场报警?”警察好奇的问。
“不是说了我头晕么,山上早晨很冷,我不想等在哪,背回来再说了。”小马道。
“这边不近,没车送你回来吗?”警察道。
“有的。但最后一段我想自己走,司机就提前回去了。”小马继续瞎掰。
“应该能查到你叫车记录吧?”警察笑着问。
“没记录,江耀文送我过来的。”小马说道。
“哪个江耀文?”
“就是你听过的那个江耀文。”
“……”警察很无奈,合上本子走开了。
就此一来,小马这全是破绽的问询就算过去了。
江耀文不是万能的,但在一般问题上他也很有说服力。
基本上问询到此,韩思怡的说辞能和小马的对上号,而法医的结论也早就有了,田佳死于拳击,韩思怡不具备这个能力,这就只能是“韩思怡被绑走”。
其他线索没什么用,她说全程被蒙着头,只脚指甲被人取走,对方只是追问海神号事件。
海神号事件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是美俄撕逼,这真不关警察什么事,韩思怡也很痛苦情绪不稳定,既然只能把她当做受害人对待,那么第一场调查就只能到此为止。
重新约了时间后,警察就纷纷离开。
静下来后,小马问道:“要送你去医院吗?”
韩思怡有些异样的神采,静静的看着他。
“要还是不要?”小马伸手去她眼前晃动。
韩思怡回神,难过的摇头:“不了,谢谢你的好意,医院又能怎么样,难道还能帮我变指甲出来。这不是重伤,只需要时间来养。”
小马道:“那我送你回家?”
韩思怡当即摇头:“我现在好害怕,不敢回家,不敢自己待着……要不小马哥你好人做到底,让我暂时留在这?”
“额这……”小马有些迟疑,这毕竟是冯晨辰的地盘啊,但想了一下她也不至于有意见,于是小马点头:“我找药水来给你处理一下脚趾。”
“会疼死我的吧?”韩思怡无比惊悚。
“疼也忍着,万一感染或者有其他问题更麻烦。你这么跳,当然是一定会有代价的。”小马起身去拿来。
韩思怡很尴尬,他那句“你这么跳一定有代价”像是还在记仇的样子,弱弱的问道:“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原谅我?”
“你我没仇,我原谅你了,但代价并没有消除不是吗。”
小马果断开始“虐待”她了,把她脚上那基本血肉粘连一起的袜子强行褪下来,没有技巧,直接采用暴力。
疼得她眼泪喷发,哼哼唧唧的。
结束后她筋疲力尽,全脸是汗的样子疲惫的躺沙发上,神色古怪的看着小马有些迟疑:“你……怎么想到要去帮我的?”
小马道:“去了就去了,没有为什么。这些事不要想,越想就越想不通。反倒我很好奇,你怎么和田佳搅和在一起的?”
韩思怡赶忙说实话:“最开始是崇拜他才华。后来近距离接触时是爱慕虚荣。又后来发现上了他的当,发现卷入了他的许多事中,让我看起来像是他的共犯。就这样,许多复杂心思下就开始越卷越深了。最后,就几乎把我和他绑在一起了。”
似乎经过艾尔莎调教后,她也学会了回答问题的方式,没一开口就说全世界错了我正确。
然而小马却不是艾尔莎,不喜欢那么简洁,感觉云里雾里的,八卦太少了,却是处于她的难过时候也不想多问。
韩思怡又双眼发红的道:“我真的好后悔,好作死,好蠢啊。我一直想也没有大的伤天害理,也就是捞点钱。”
怕小马不信,她又急忙道:“这点你相信我,我们也就是捞了些钱,手里有钱后比较膨胀喜欢携带着嘲讽脸。他嘴臭是本质,但我很多时候要迎合他。另外他诱1奸女博士生的事和我没关系。”
艾尔莎厉害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把她的“歪风邪气”扭过来了,这才叫调教和收妖有木有?
想着这些小马暗暗觉得好笑。
小马真没戾气,现在又困,就道:“那我不管你了,你随意吧,相待就待着。”
因吃了止痛药,她现在感觉好了些,迟疑着问道:“小马哥,关于海神号的事到底怎么了?”
小马知道个蛋,上楼前世外高人的样子装逼:“你不怕有天人家说你知道的太多了?”
韩思怡现在是惊弓之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而且他这神态看着超牛逼超有感觉。
她这次真的吓坏了,现在地球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