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枫眠的手臂被打倒,一瞬间痛的他脑子都不清爽了,随即整条手臂都麻了。
他捂着手大口喘息,抬头看向了树枝打过来的地上,只见傅盛辞双手抱胸站在院墙上冷眼看着他,子书枫眠恼火极了:“傅盛辞,你在做什么?”
傅家几百年来在清平墟都是第一世家,而江家和子书家也在第二第三的位置没被动摇过,就看三家能结亲的关系也能看的出来他们三家是十分要好的。
而子书枫眠比傅盛辞小几岁自小就是跟在他屁股后面长大的,算是傅盛辞唯一的朋友。
被好朋友给打了子书枫眠真是气的要死。
云晓也看向了傅盛辞,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这个傅盛辞一看就是个冷冰冰的人,可不像是为主动帮别人的人。
傅盛辞足尖轻点,飞身从院墙下下来,子书枫眠便捂着手臂冲到他面前:“傅盛辞你快给我解释你到底在干吗?”
傅盛辞瞥了他一眼:“他灵力不足你三分之二,你好意思下手?”
子书枫眠一脸蒙蔽:“难道你在灵术大会上碰到比自己修为低的人都放过他们不成?”
“这不一样,他没有得罪你。”傅盛辞语气生硬好像和子书枫眠根本不认识一样,子书枫眠气的瞪眼:“傅盛辞你又不认识他,干嘛帮着他。”
傅盛辞眉梢微挑:“自然是有求于他。”
云晓下巴抬了抬,没有开口。
“你年纪也不小了,在这么胡闹下去是想被宇文家追上来吗?”傅盛辞到底还是把子书枫眠当做唯一的朋友的,退去了一些冷漠,语气颇有种谆谆告诫的样子。
子书枫眠听他说道宇文家略带讥讽的轻笑了一声“就凭他们宇文家,再过个百来年再说这种话吧。”
“呵,你别忘了,宇文家两百多年前也是从第三世家的位置下去的,你们子书家才能行位,他们家如今虽然走了偏道,可族中小辈资质皆属上乘,尤其是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宇文玄。”
云晓听到宇文玄这个名字心中惊讶,难道这个宇文玄就是傅小宝的父亲?
“子书家这一辈只你一个拿的出手的,若是你在不争气点,迟早要将如今的地位拱手相让!”傅盛辞毫不客气的说着,一点也不顾及子书枫眠的感受。
子书枫眠又被他气到了,奈何对方说的也确实都是实话,那个宇文玄上次灵术大会只输了傅盛庭一点,如今也不知道是什么修为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行了吧,咱们现在说的是云先生的事情,能别扯那么远吗?”子书枫眠无奈的开口,实在是傅盛辞不开口则矣,一开口就全是教诲人的话,这么些年他实在听腻了。 看了好一会热闹的云晓被叫到名字冷眼看向他:“正如傅公子所言,云某未曾做过什么对子书公子不好的事情,可子书公子却不由分说将之前在外面受的所有憋屈事全都欲加在我身上,非但如此还想对
我下死手,子书公子这心还真是险恶啊。”
一番冷嘲热讽下来就算子书枫眠脸皮再厚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谁说本公子要对你下死手的,我不过是吓吓你罢了。”
这话倒是不假,云晓毕竟是江家的客人,而子书枫眠也只把云晓当做一个乐子,想教训教训她是真的,真要下死手那是不可能的。
“好了,你们之间的所为恩怨就此作罢,你要是没别的事就先回什么,想做什么也没法子了。
“你有什么事求她,叫我也听听呗。”子书枫眠不想离去,便央求着傅盛辞。
傅盛辞理都不理他:“要么自己走,要么我把你扔出去。”
子书枫眠嘴角微抽,很好,他打不过傅盛辞:“行行行我走就是了。”
临走之前还狠狠的瞪了云晓一眼,云晓只觉得莫名其妙,她和子书枫眠的恩怨追溯起来也就只有在平傅岛撞了马车的事。
说到底还是子书枫眠先挑起来的,他后面跟着云晓出清平墟云晓也没对他做什么,结果到现在反倒是他对云晓各种看不顺眼了胡乱找茬了。
云晓看的出来子书枫眠是个三面派,人前温润,人后霸道,掩于这两层背后的她虽然暂时还没看出来,但一定是个颇具城府的人,不然也不会扮猪吃老虎,扮的这么好。
可不管他是好是坏,是哪一面,总归他现在的行为举止是让云晓极为不喜厌烦的。
到是傅盛辞引起了云晓的兴趣:“傅公子方才说有事相求云某,不知是为何事?”
能让傅盛辞这等身份的人求她这个不认识的人的事,还真是想不出来呢。
傅盛辞还是一脸冷冰冰的样子,但若是细看便能从他眸子里看到认真:“不错,我想拜托云先生帮我找人。”
说话间他在周围设下结界,以防有人偷听。
云晓面露疑惑,轻笑一声:“傅公子说笑了,以傅家的本事想找人在容易不过了,拜托我?到是说来有些好笑了。”
傅盛辞面色更加严肃:“我知道云先生是从外面来的,瞧先生气度在外地位想来不低,实不相瞒,我傅家族规中有一则不得踏出清平墟,而我要找的人不在清平墟内。”
云晓恍然:“你要找什么人?”
“是我大伯的子嗣。”傅盛辞如实说道。
云晓拧眉:“既然你们傅家人不得出清平墟,你大伯的子嗣又怎么会在外面?”
傅盛辞摇摇头:“都是旧事了,我大伯当年与从家姑娘相恋,奈何从家姑娘不知为何在婚宴前夕堕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