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亲吻的滋味,总是觉得不够,吻了又吻,顾溶月察觉到苏炎的异样,心神归位找回了理智,伸手推开了他,翻身滚到了里面,再玩下去就要发挥人最原始的本能水到渠成了,目前她对苏炎只能接受到亲吻的地步,她还没分清楚自己对他的感觉,不知道是一时新鲜还是别的,不会稀里糊涂把自己交给他。
“娘子,我好难受。”苏炎凤眸迷离的看向顾溶月,神色委屈的伸手去拉她。
“难受?”顾溶月打开他的手,扫了一眼他绯红的脸色,美眸闪了闪,忽然坐起身,穿着睡袍下了床,笑眯眯的朝他伸出手,“把手给我,我给你治。”
苏炎全身似乎有一种无形的东西被禁锢,说不出来的难受,他将信将疑的把手伸给她,
顾溶月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拽,把他从床上拽了下来,笑意收起,拉着他大步走到门前,打开门把他推了出去,“碰”身后的关门声震的苏炎立即惊醒,转过身去推门,纹丝不动,里面已经上死了。
“娘子,你这是干什么?”不满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给你治病。”顾溶月的声音响起,不咸不淡的丢出来一句话,“深呼吸数到十再吐气,动作重复一百次”
“……。”深呼吸数到十再吐气,还做一百次,当他是傻子吗?苏炎眸光闪了闪,门进不去,他可以走窗。
“你若敢不听话或者从窗户进来,以后就别来找我了。”苏炎脚步还未踏出,顾溶月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做五十次行吗?”苏炎眸光闪过一丝颓败,声音无奈的商量道。
“一百。”顾溶月的声音不容反驳。
“……好。”做一百个深呼吸也不费什么功夫,苏炎想了想觉得还是做比较好,不然万一惹她不高兴了,吃亏的还是他。
苏炎吸了一口气,缓缓吐了出来,重复了几次,身上的燥热褪去,果然舒服了很多。
顾溶月换好衣服,走到窗前,看向外面,苏炎负手立在院中,身如玉树,倾尽风华,凤眸微阖,下颌扬起优美的弧线,吸气吐气的动作由他做来,仿佛是一门艺术,赏心悦目。
碧芜苑外一个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碧芜苑是一个水上香榭,并不像府里,几进几出两三个门,顾溶月站在窗前可以清晰的看到门口的情形。
苏乾的身影越来越近,不是明黄的太子府,一身紫袍欣长挺拔,只是寻常的迈步,却走出了隐隐的王者气,贵气逼人。
顾溶月眸光闪了闪,皇后培养苏乾倾尽心血,苏乾也争气,他的样貌、才智,是大夏其他的皇子元不能及的,他又是皇上唯一的嫡子,从小受尽宠爱,无疑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苏炎眉心细微的蹙了一下,没有动,继续重复他的动作。苏乾踏入碧芜苑,看到他,神色一愣,随即蹙眉质问:“你怎么在这里?”
“你说我怎么在这里?”苏炎凤眸睁开,挑眉看向苏乾,仿佛他问了一个非常傻的问题,用好笑的口气道:“当然是住在这里。”
“你……你昨晚住在了这里?”苏乾面色一白,震惊的问道。
“不住这里我住哪里?”苏炎唇角扬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听他承认,苏乾俊颜瞬时煞白,随即,眸光隐者怒火寻找顾溶月的身影。
“太子来碧芜苑做什么?”苏炎看着他的样子,凤眸瞬时冷了下来,声音含着一丝警告,“沈小姐可不再这里,你看清楚你走的路,别岔了道,不然到时你会后悔莫及。”
这个家伙还真是嚣张,顾溶月眸光闪了闪,对一国太子敢这样说话,也不怕以后苏乾登基报复他。
“微微和我在一起四年多,若是没有皇爷爷的赐婚,我们早在一起了。你们才在一起多久?你肯定她不是与我赌气?肯定她是喜欢你吗?”苏乾冷笑一声,看着苏炎似嘲似讽的质问道。
苏炎眸光动了动,神色不明的看了苏乾一眼,冷然笑道;“太子殿下高看自己了,说出这些话也不怕惹笑话,你看她是像和你赌气吗?”
自从她病好之后,他们再相见,微微看他的眼神已经没有仰慕和爱恋,浅浅淡淡,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他一直认为她在和他赌气,可是最近几次相见把他这种想法从心底撼动,尤其是经历过昨日之后,这种想法就更站不住脚了,忽然想起那日在宫里她说的话,她说一直把他当哥哥,那四年就是她闹的一个笑话,想到这,苏乾异常的难看,星目倏然冷寂,盯着苏炎沉默不语。
“顾溶月从出生就是我的女人,以后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女人,不管以前你心里如何想,从这一刻你把心里有关她的一切剔除干净,不然别怪我无情,敢肖想我女人的人我会毁了他。”苏炎神色淡淡的对上他的视线,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道。
“毁了我?”苏乾嘲讽一笑,“你以为有皇爷爷留给你的暗卫你就无所不能了?你能给她什么?别忘了你的装况,想想凌傲天,你拿什么给她幸福?”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苏炎凤眸闪过一丝冷芒,声音冷淡道:“我希望你能记住我刚才的话,别逼我出手!”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苏乾星目划过一抹杀气,“从来没人刚当着我的面前说这样的话,你知道后果吗?”
“从今日起就有了。”对他的杀气视而不见,苏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当今太子觊觎别人的未婚妻,这件时闹到皇上面前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