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得了消息之后,心里面是忐忑不安,凌王的朋友凌王在廖元国还有朋友
他向萧天凌看了一眼,眼里面充斥着复杂的情绪,眼下萧天凌刚病倒,便有人来寻他,难不成那人是知道了他病倒的消息才来的
他站起身子,走了两步又停下,不知寻思了些什么,然后迈大步子向外面走去。
“带我去见他”
“是。”死士答应道,带着十三走到那自称是凌王朋友的人面前,十三正寻思着到底是何方神圣,见到是绰仑之后,心里不免一惊,尤其是看到绰仑被五花大绑抬到这,是吃惊得不得了。
连忙吩咐,“赶紧把人放了你们怎么把廖元国的王子给绑了”
死士一听,张大了嘴巴,十三爷刚才说什么,这个时廖元国的王子他们相互看了一眼,眼里面充斥着复杂的情绪,然后迅速地将绰仑身上的绳子解开,口里面道着歉,“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误伤了王子,王子莫要见怪。”
他们倒不是在乎绰仑的身份,虽然这王子的身份的确让他们吃惊。他们在乎的是十三的态度,十三爷都敬怕的人,他们怎么敢怠慢了。
绰仑大有一雪前耻的爽,抬起脚搭在板凳上面,睨视着十三,“呵你的手下可真是厉害,竟然用网抓老子,把老子弄得跟个野兽似的”
十三心里面也很是不爽,谁让绰仑来这找麻烦的,既然是他自己愿意来的,那他被当做野兽抓起来,就是活该
可他表面上还是很客气。毕竟这里是廖元国,而绰仑就算是半个主子,若是利用的好,他们在廖元国多个朋友,若是利用的不好,他们便多了三分危险,何况现在萧天凌昏迷不醒,他不能再横生事端。
“绰仑王子见谅,那网是用来对付那些”十三本想说对付那些不知死活的闯入者,可话一到嘴边,突然想起这绰仑不正是吗,便将刚流到嘴边的话又咽去,只是干笑了几声。
绰仑也懒得去跟他计较,心里面掂量着这萧天凌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不出来见自己,反倒要让十三出来,他倒是什么态度
阿达娜在一旁盯着十三看了几秒,错把十三当成了萧天凌,心里面禁不住升起一阵嘲讽,性子又直,便直接趴在绰仑耳边谑道。
“我当萧天凌是怎么个厉害人物,看着人也不过如此,沈如诗和绰格犯不着为他念念不忘。”
可惜,这话传到十三耳朵里面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为阿达娜对凌王的赞赏而感到高兴呢,还是为她贬低自己而感到生气,反正,他心里是不怎么舒服,皱起眉头从阿达娜脸上扫了几眼。
“这是绰仑王子的婢女”口无遮拦的,要是他有这样的婢女,早就拖出去斩了。
绰仑没吭声,一阵闷笑。
倒是阿达娜气坏了,抬起眉头狠狠地瞪着十三,本想冲他发火,可是想起来他是凌王,这里是他的人,她便将心里的怒意忍了下去,“我是他的阿妹”真是瞎了狗眼了,竟然把她当做婢女
阿妹十三突然反应过来,态度立马变了,问道,“你是郡主”
阿达娜轻哼一声,“我以为凌王很会识人,没想到连郡主跟婢女都分不清。”
十三很是委屈,都长得一个模样,再说了阿达娜现在穿的衣裳也不像是郡主穿的衣裳啊
不过,她刚才叫自己凌王十三有些愣怔,想了一会之后,突然反应过来,笑道,“我不是凌王,我是凌王的侍卫,莫十三。”
哼,刚才还说自己不会识人,她倒是好,把自己当做了凌王。
阿达娜一听,顿时愣怔一下,瞪大了眼睛看着十三,“你说你是莫十三”
“不错。”
“你不是凌王”
“我岂会是凌王。”
阿达娜明白了,狠狠地转过身子狠狠地瞪着绰仑,“你怎么早不跟我说。”害她出丑,真是
若是搁在平常,绰仑还能打趣一番,可是现在他根本没心思跟她计较这个。“我方才还没开口便被你打断。”他不去理会阿达娜的胡搅蛮缠,转首盯着十三,眼底已是十分认真。
“我问你,如诗可来过这里”
十三一惊,自打知道来找凌王的人是绰仑之后,他便想到了绰仑可能是为了沈如诗的事情来得,没想到还真是这样。也是,绰仑跟萧天凌之间也没有什么纠割,除了沈如诗之外,绰仑又岂能为了别人来找他呢。
眼下凌王不在这,一切事情只能他拿主意,他知道也许凌王不愿意让绰仑来找沈如诗,可是十三却清楚,眼下告诉绰仑沈如诗在这的消息总比瞒着他要好,否则,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既然他能找到这里,想必是有了证据。半晌,十三头,“不错,沈小姐的确是在这里。”
绰仑和阿达娜相互看了一眼,眼底闪过喜意。“太好了,你带我去见她”
十三犹豫起来,“实不相瞒,沈小姐的确是来过这里,可是现在她去找玉手观音了。”
“玉手观音”绰仑皱起眉,脸上尽是不解,“玉手观音何时来了这里,况且,如诗为何要去找他”
就算是她身上的伤口发作,也应是萧天凌派别人去请玉手观音,不该是沈如诗自己去找玉手观音,他愈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像是一团乱麻一样,慢慢缠绕在一起,在他没有来之前就绕成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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