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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振翎皱皱眉头,“罢了,我们还是先追过去吧。”
“也好。”沈如诗微微敛眸,眼底流露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狐疑。
沈如诗未料到,风影跟风夫人竟然被隗长老拒之门外,去的时候,二人正是在等候。“咳咳咳。”沈如诗清咳两声,眼底流露过一丝欢喜,“怎么,风影,你不是说自己曾经救过隗长老一命吗,看来你这救命之恩隗长老也没有看在眼里,你远道而来,他却是
连见你一面都不愿。”
“我……”风影仰起头,满脸的难为,却依然不觉得自己方才随意走掉是错误之事,“门童已经进去请了,隗长老一会就救出来。”
“是吗?”沈如诗微微勾起唇角,“看来你是要继续在此处等着?”
“那是自然。”风影脸上的神色变得严肃,旁边,风夫人拉着风影的手臂,把她扯到自己身后,向她使了个眼色,转首对沈如诗跟柯振翎微笑道。
“听闻门主过段时间才能回来,原来是风影说错了,门主只不过晚了我们几个时辰而已,如此甚好,我们母女还担心门主一人在外若是除了危险可如何是好。”
风影虽然聪明,却还是青嫩了些,不如风夫人老练,沈如诗脸上的笑容收敛,道,“多谢风夫人关心了,不过听风夫人此话,我今天回来早了,似是碍着你们了。”“我阿娘她……”风影正张口准备跟沈如诗理论,风夫人却是挡住了她,“我知道门主定然气愤我们私自逃出厢房来到此处,我们也知,柯大人照顾得十分周全,可是我们迫
切见到隗长老,这才出此下策,骗了那弟子。”
柯振翎唇边动了动,刚流到嘴边的话又吞回肚子里,看沈如诗的眼色,倒不像是要追究他们的过错。果然,沈如诗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风夫人方才说的是什么话,我跟柯大人听说你们不见了踪影,只不过是一时心急,害怕你们在这城梨门之内若是有个好歹,我们岂不是
成了罪人。”
柯振翎也笑道,“门主说的没错,这城梨门不比别的地方,危险之处颇多,门主跟老夫是为了二位的安全着想,才勿让二位随意走动。”
风夫人目光从柯振翎脸上扫过,多了一丝异样,几乎难以察觉,可柯振翎不知为何,脸色也突然一变,目光渐渐变得不确信起来。沈如诗在旁边观察着他们的神色,心里庆幸,让风夫人来城梨门果然是没错,既然城梨门奉苏樱为圣女,而风夫人之前又效命于苏樱,想来风夫人跟城梨门之间颇有渊源
。
风影满脸傲气道,“我跟阿娘都会功夫,能出什么危险,沈小姐多虑了。”“阿影,怎么可以这么跟沈小姐说话,在他处,她是沈小姐,在城梨门,她便是城梨门的门主,是这里的主子你可知道!我们方才所举,沈小姐不但没有跟我们计较,反倒
是担忧起我们的安慰,我们理当感谢才是。”“可……”风影心里可没有什么主子奴才一说,这也是沈如诗欣赏她的地方,自己城梨门门主一职,风影或许嘴上尊敬,可是心里从未当回事,跟那些唯唯诺诺虚意奉承的人
相比,沈如诗倒是更喜欢这种直爽的。
话音未落,便听有人踏竹而来,甚是清雅。
“隗长老!”风影眼尖的看见那位老人,眼底流露过一丝喜悦,随后转首看着沈如诗,像是要把刚才受到的屈辱都奉还给她,“沈小姐,如何?”
沈如诗勾起唇角,没有理会风影,看着隗长老,花白的胡须飘散,比上次相见更老了些许,“隗长老闭门修行,怎么有时间亲自迎接?”隗长老目光从他们经人脸上扫过去,自从上次竹影死了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踏出这片竹林,这些日子,心里的伤病没有愈合,反倒是更严重了些,他的目光最后停在风夫
人跟风影的脸上。
一时间,眼底波涛涌动,似是有情层浪花激起,不过一刹的功夫,方才复杂的眼神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静。“风夫人,见了熟人,怎么不客套几句了?”沈如诗眼底闪现着一丝透亮的白光,似是要穿透风夫人的心尖,转眼,又对风影勾起唇角,两人之间,并没有默契,可是不经
意间的一个动作,却是让两人都领会了对方心中所思。
他们一起将目光投射道风夫人跟隗长老脸上,若说是故人,此二人可真是称呼的上这个名号。
只不过,气氛总是怪异了些,不似是寻常的故人见面时该有的场景。
呼,风吹过,竹林跟着晃动,竹影映照在风夫人跟隗长老的脸上,一般是日光,一般是竹影,仿佛被明暗两断分割。
“好久不见,过得好吗?”隗长老见风夫人脸上复杂的神色,目光从风影脸上扫过,最后稳稳地落在风夫人的脸上,有一丝令人寻味良久的意味。风夫人一手搭在风影的肩膀上,微弯的眉头挑起,“自从上次阿影救了先生的性命,先生将易容术教给了阿影之后,我们孤儿寡母的,也算是有了活下去的营生,托先生的
福,我们过得很好。”风影微微皱眉看着风夫人,她察觉出,风夫人搭在她肩膀上的那双手有些颤抖,这颤抖让风影的心里也跟着不平静起来,奇了怪了,阿娘难不成跟隗长老有何秘密,为何
会这般。
何况,她们哪里过的好啊!隗长老教给她的易容术差点害死她们,虽然隗长老是好意,而这易容术也